沉清黎对余木无语了,余木的男人味去哪儿了??
    把赫佳迷的声称要挖墙角的男人现在在这里跟她吵小学生都看不起的架吗?
    沉清黎鄙视道:“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余木开启菜鸡互啄模式:“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和你分手。”
    “是没有,但不联系不回应,不是分手是什么?男朋友不是一个称呼,一个身份,是陪伴,是事事有回应。”沉清黎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蛮不讲理,她不禁摇头冷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
    在沉清黎面前,面子并没有她重要,错了就要认,余木坦诚道:“这件事情是我处理不当。”
    余木再一次主动认错,可在沉清黎看来,他的认错就和他的人一样,傲慢至极,“处理不当?我对你的喜欢,对你来说就是需要处理的事情?余木,你自己听听看你在说什么?当初你不会说话的时候,都比现在说的更像是人话!”
    余木像是被触碰到了不可提及的禁区,自进门后因良好的教养所维系的绅士之举抖然消散,英俊的脸上绷紧的下颚线描摹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戾气,骇人又可怖。
    他生气了,沉清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噤了声紧抿着唇,再不敢乱语。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沙发上无声地敲出有力的节奏,他又弹起了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他心底煽动性的狂怒初现端倪,激烈的狂躁在她面前沸腾,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像是狗狗生气时龇牙咧嘴的呼噜声。
    沉清黎在音乐教室里听他弹过这首曲子,落日余晖下的教室里,少年的身上晕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修长的手指在黑与白的琴键间敲击着斩钉截铁的节奏,是那样的热烈而坚定。
    他那时候明明什么都听不见,却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吃透了对正常人来说都需要刻苦练习的曲子。
    沉清黎隐隐有些动容,无声的演奏在沸腾的热情到达顶点时骤然停下,余木从沙发上站起来,186的身高在狭小的客厅里是那么的顶天又立地,压迫感席卷而来。
    方才还伶牙俐齿、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现出了原形,瑟缩在洗手间门口一动不敢动。
    沉清黎眼睁睁看着余木徐徐逼近她,她却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连抬脚都没有力气。
    高大健硕的男人把沉清黎拦腰抱起,他玩味地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的表情,眉毛一挑像是在问哪个是她的房间。
    沉清黎装作看不懂,闭口不答,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惹怒他的话来。
    这样的余木让她心有余悸,他发起疯来她可是领教过的,第二天一早是他背着她下楼的,上学的时候腿还是抖的。
    余木一眼就看到离客厅更近的房间里的一只小绵羊玩偶,那是他送给她的,沉清黎也看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余木从鼻尖溢出无声的嘲弄。
    沉清黎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余木扔在了床上,气还没喘匀,就见余木已将腰带解开,未疏解的粗长性器如同囚笼里的猛兽,终于被他的主人默许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不已。
    刚才还被她骑着玩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湿热的空气中,更粗更大更有威慑力了,沉清黎的小穴紧张地翕动着生怕下一秒就被异物侵入。
    他一点也没有在开玩笑:“你不是说我是来玩你的吗?问我玩够了吗,满意了吗?”
    “那我现在就回答你。我没玩够!我不满意!”
    沉清黎想躲却再一次被余木压在身下,他将沉清黎紧攥着内裤边缘的手粗暴地掰开,单手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阴茎隔着她湿透的内裤抵在穴口,蓄势待发:“求我。”
    沉清黎蹙眉:“求你什么?”
    “求我操你。”
    沉清黎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危险的中心远一点,却被他更紧更粗暴地桎梏住。
    余木的拇指描摹着她的红唇,中指从缝隙中伸进了她湿润的口腔,抽插、绞弄,又骤然抽出。
    “你会求我的。”余木低头大口含住她的奶子,色情地吮吸。
    余木从来不会强迫她的,沉清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她只是没说话了,并没有真的服软,她反问道:“你耍流氓!难道我喜欢过你,就要赶着趟的让你操我,求你操我?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余木冷笑一声,手指钻入内裤探入她的唇缝,上下刮擦几下又拿出来给她看:“不想让我操,这些是什么?”
    看清粘着蜜液的手指湿淋淋的,沉清黎撇过头不想看又被他强势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
    沉清黎感觉到一丝无奈:“我都说了,生理需求而已,不代表什么。要说真代表什么,也就是代表你的水平高,技巧好,服务周到。”
    她又说:“还有,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余木眼底猩红,他不喜欢这个代替他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他本不想这么做的,但龟头还是带着怒意擦开内裤边缘从穴口蹭了进去,里面好烫,好舒服。
    沉清黎早就湿透了,在沙发上又被他弄的很舒服,嫩穴早就迫不及待了,穴口的媚肉紧紧夹住探进头来的蘑菇头,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吮吸。
    她的穴吃的他很舒服,余木犀利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发出了快慰的轻叹,暴虐的因子叫嚣着要操哭她,操到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她只可以属于他。
    可他的理性还是支撑着自己不要弄疼她,只是恶作剧般地在穴口打转,沉清黎没想过他真的会进去,顿时慌了想要往后躲:“余木,你…”
    龟头耐心地在穴口碾磨,没理会她的质疑,他舒服地闷哼,松开了桎梏她的双手。
    “不要和他做,好不好?”他的阴茎在讨好她,连他也是。
    沉清黎惊讶于他话语中恳求的语气,她的心里痒痒的,都怪余木太会了,他在床上从来不会让她失望,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抬臀把整个阴茎吃进去。
    沉清黎在被他的迷魂汤灌饱之前,抬起身用力在余木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实实在在地咬了一口。
    “嘶——”余木深吸了几口气,手臂硬是一动不动直到她自己松开。
    余木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沉清黎,你是狗吗?”
    阴茎滑出小穴的瞬间,沉清黎一个筋斗滚到一边坐了起来。
    她还很湿,他还很硬,可要是这么做下去就太离谱了,这算什么?
    安静的对峙中,屋外敲门的声格外刺耳,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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