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接下来数天,李清睿捏这个小风车焦躁不安,不敢拿回家,怕给弟弟问起;只能放在学校抽屉里,每次翻书总能看到它,一看到它就仿佛闻到他肩窝处的薄荷香气,令人迷醉。
    他有想过扔了它,但走到垃圾桶又舍不得。翻来覆去之下,他决定把风车还给他。
    李清睿记得他家,就在学校附近。可刚到街角,就看到一群黑帮围着张隽拳打脚踢。
    “妈的,再不还钱把你腿剁了!”
    “臭赌鬼!”
    张隽嘴角淌血,眯着眼倒地,身上都是伤痕与血迹。黑帮见他不声不响,自觉拿不到钱了,便自行离去。
    每次见到他,总是受着伤。李清睿不由得生出一种怜惜感,现在把风车归还,会不会不太好?
    “你来啦?等你很久了。”鲜血染红了张隽的眼睛,但仍一直温柔地看着那头善良的小鹿。
    李清睿决心不再与他纠缠,拿出风车,咬着牙说道:“我不要你的风车。”
    不知是不是被殴打体力不支的缘故,张隽面无表情,颤巍巍地伸长了手,试图去拿回那个风车。模糊的视线下,他在空气中抓了好久才抓住他的手。
    那一刻,李清睿的心犹如针扎,看着被沾上张隽猩红血液的手,好似自己才是那个刽子手。
    “你是嫌弃它?还是嫌弃我?”张隽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弄,“也是,正常人都不会接近我这样的。。。。。。。”还没说完,他就晕过去了。
    李清睿不敢细看,扭头就跑,一路跑回家。回去的他心神不宁,说话都不利索。
    弟弟看着吃饭都愣神的哥哥,忙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啊?没有。”李清睿呼吸沉重,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嗓音与倒在阴影中的眼神。
    “咔嚓!”一道闪电劈开黑夜,瞬息照亮了大地。
    继而,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呼啸而过。
    弟弟见状,连忙起身到阳台收衣服。
    而哥哥原本担忧的心愈发难过了,“他回去了吗?还是说。。。。。。还在外面淋雨?”越想越觉得焦虑,他躲在被窝里,不敢看外面的风驰电掣。
    “轰隆!轰隆!轰隆!”道道雷声震耳欲聋,每打一次,就像往李清睿身上抽一记重重的鞭子,鞭笞他的良心,抽得他头皮发麻、身子发酸。
    “啊。。。。。。。”他终于受不住了,撑着伞,趁着弟弟熟睡,离开了家,跑到了他身边。
    天哪,他还在那里躺着,估摸着昏迷了许久。
    “张隽!”李清睿在暴雨中扶起男人,才发现他黑色夹克外套下藏着他不要的小风车。
    即便受伤、下雨,他依旧选择护着他的小风车。
    那一刻,他在雨中扛起男人回了家。李清睿先是脱了他的湿衣服,帮他擦干,防止感冒;还拿出一些他家里所剩无几的药品,给他简单包扎涂药。
    “没想到他看着瘦,还挺大的。”原本淋了雨的李清睿身子湿冷,见了他十多厘米长的大鸡巴有些害羞了,霎时脸色通红,又热又湿又冷,分外难受。
    他大胆地伸出指尖,戳了戳熟睡男人的脸蛋。张隽睡得好死,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呼吸一深一浅,早已进入深度睡眠。
    他更大胆了,扑上去,往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好似蜻蜓点水,但却能燃起他心中的爱火。
    李清睿是一片旱季的茂密丛林,连月的高温与烈日,让他痛苦干燥。忽而一道青紫闪电击破大地,燃起火星。
    点点火光瞬息之间化身烈火巨人,席卷森林,将鸟兽、昆虫、植物还有他的理智统统烧成灰烬。
    外面下着暴雨,他内心却烧着烈焰。
    他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虽然精廋,但该有的肌肉一个不少。
    此时他那宛如儿臂正一柱擎天,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透明液体,在静待某人的小逼套入。
    可是他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紫青痕迹,左眼下还贴着一个小小的止血贴。可能因为疼痛,俊朗的他眉头紧锁,双唇发白,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显得他脆弱又可怜。
    这个时候你的选择是?
    坐上去,干个爽
    老老实实,啥也不干
    当然是选A啦。
    李清睿感觉下体湿了一片,他之前也看过那些黄色AV,看到那些女人被大阴茎操得嗷嗷直叫,心想:
    真的那么爽吗?
    我也有逼,是不是也能跟她们一样呢?
    我操他,他应该不知道吧?
    他脱了裤子,爬上他的鸡巴。可惜他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将龟头对准穴口,只能压着柱身前后磨逼。
    火热的鸡巴破开紧闭的花穴,翻弄、挤压着薄薄的阴唇,在喷涌着春水的穴口前来来回回,还把藏在深处的阴蒂挑了出来。
    浓密的毛发和李清睿愈加快速的前后运动,刺激着阴蒂,传来一阵阵激麻的电流,直达大脑皮层。
    快了!快了!
    他开始自摸胸前两坨平平的乳肉,没有什么可抓拿的地方,他就自己把玩自己的乳头。
    小小的粉红乳头被他弄得挺立起来,每次剐蹭都会激起一阵又酥又爽的感觉。
    层层迭迭快感迅速积累,在暴雨交加的夜晚达到巅峰。
    他射了,在没有碰过自己鸡巴的前提上。
    可是张隽没有,他依旧沉睡着,没有发现自己的腹肌、鸡巴上沾染了别人浓稠的精液。
    李清睿喘着粗气,赶忙擦去张隽身上的痕迹,却发现他的鸡巴怎么都软不下去。他试着帮他撸,可怎么无法让熟睡的张隽射出来。
    他皱着眉,指尖压着铃口,轻轻往下压,像玩弄一个大蘑菇一样,说道:“对不起了,你只能一整晚都勃着了。”
    最后,他帮张隽穿上干净衣服就走了。
    可怜张隽次日起来,发觉自己浑身疼痛,鸡巴还竖着一整晚,还以为是自己晨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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