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家门有不速之客,张明德驾车跑进胡同口就看见了站在废石磨旁的王黎。
    那人不再是从前锦衣华服,放荡不羁的模样。只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素色的暗蓝直身,长发半挽,垂手立于凉家门口。
    张明德惊讶道:“二公子?”
    马车里的凉意听见他的话也好奇的钻出脑袋,险些没认出王黎来。
    “他怎么在这?”
    两人正疑问,阿落的脑袋也钻了出来。认出是那日殴打他,要娶凉意为妻的人。怒气冲上脑来,趁凉意和明德不注意蹿下马车,怒气冲冲的像王黎冲去。
    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嘴角立刻就渗了血。
    “阿落,住手!”
    凉意大骇,跳下马车追上前。而阿落已经揪住了王黎的衣领,一把将他摔在地下拳打脚踢。
    像热血沸腾的少年,势要一血前耻。
    王黎竟就任他打不还手,眼睛里骤然而是的愤怒也因为凉意冲上来将歇。只是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等着阿落的拳头落下。
    “阿落不可以!!”
    他那样不反抗,凉意怕打出人命来一把抓阿落的手腕,不住地摇头。
    “阿落不可以,冷静点……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她耐心的安抚,将阿落的拳头收起来。然后回头看向地下的王黎,冷冷道:
    “不知道二公子今夜来此有何贵干,你我已经退婚,嫁娶各不相干了。”
    王黎委屈地抬起头,“意儿,我改了。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二公子,我们都各自放过彼此吧,不必再苦苦纠缠。你王家如此大的家世要什么样的夫人没有,凉意只是一个低等的捕快并非良配。”
    凉意将盛怒的阿落护在身后,话说的很绝情。不明白王家为何如此执着于她,王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讨厌他所谓的改变,作书生装扮,乖顺状来讨好她。
    正当王黎哀求之际,王槿突然从落灯火巷口走了进来。似伺机已久,又像偶遇在此,遇见了凉意同野男人殴打他的弟弟。
    他看向凉意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痛苦,“意儿如今竟无情至此了吗?即便退婚,你我两家也有十多的情分在,为何如此绝决。黎儿是真心喜欢你,才会夜夜来你家门口傻站,祈求你的原谅。你若觉得苦闹,我自己将他领回家教导训诫。”
    王槿扶起王黎,又对着阿落欠声道:“大婚那日,令弟鲁莽了。在下代他向公子赔罪,请公子见谅。意儿的事我们都误会了,可由此引发了退婚,我与舍弟弟仍旧难过。想要与意儿再结良缘,公子可以的话能否帮我们劝劝她。”
    阿落脸色不悦,盯着王槿想要看清楚他那双真挚的双眼之下暗藏的阴晦。
    “不可以,我们本就有了两个孩子。至于你的道歉本太子不接受,除非你让我把他的嘴一样打烂掉。”
    他霸道的扣住凉意的手,宣示主权。
    凉意的脸一下就热了起来,想要挣开阿落的手却是徒劳。
    如此一来的话,她同阿落的关系便更说不清了。
    她想说不清就说不清了,何况要摆脱王家若是没有挡箭牌,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怎能抵抗他们兄弟。
    凉意反手握住了阿落的手,王槿的眼中比王黎落下更大的悲伤和失望。
    “黎儿别怕,有大哥在。”
    他牵起王黎的手腕头也不回的离开。
    凉意便也放开了阿落,推开扇老旧的门。还未领着阿落和明德进去,便远远地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她立刻想起来王府后院里那个乖顺如傀儡的王黎,寻声奔上前去。只是见大公子抬起巴掌重重的扇在王黎的脸上,他一动也不动的,抬起脸来让他打。
    “没用的东西!”
    只是因为没娶到自己,所以那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王黎就变成了没用的东西了吗?
    凉意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槿,他不仅像狗一样训斥亲弟弟,还打他。
    跟上来的明德也不可思议道:“大……大公子怎么会打二公子?”
    凉意不太明白,一向温润如玉的大公子突然间就变得很奇怪。她怕他,以至于看见他训斥殴打王黎都不敢上前制止。逼迫着自己不要多管闲事,最好趁机同王家撇清关系才是。
    “不……不知道。”
    她急忙推搡着明德进屋,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冲上前制止王槿。
    巷子口待墙后的两人缩回了头,大公子便停了手从怀里掏出手帕,心疼地擦去王黎嘴角上的血渍。
    “黎儿做的好,大哥打疼你了吧。”
    王黎低头:“不疼,是黎儿没有用。”
    王槿温温一笑牵着他的手腕,像幼时第一次领王黎进后院那间小黑屋里一样温柔。
    “黎儿看见那个男人了吗?意儿喜欢那样的,所以你也要改成那样的。要像意儿认错,她这个人最是心软了。”
    王黎点头,阴柔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点,落在上面冰冰凉凉的。
    因为他近来听话了很多,意识已经清醒了些。却还是不敢忤逆王槿,不敢表现出来。
    身上养的那只情蛊愈发的成熟后,他便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随时随时地的想要发泄,想要御女。
    可是啊,他的大哥要他为他的小姑娘守身。
    王黎身上的帐篷已经支起来了,走在大公子身后的呼吸声愈发的沉重起来。看他的眼睛都花了,他那孱弱了十几年的身姿像女人一样弱柳扶风。
    “大哥,我……我难受……”
    他突然的就贴上王槿,前面那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了。大袖下的手掌隔着衣摆捏住支起来的帐篷命令道:“自己弄出来。”
    王黎迷离着神智,半趴在大公子的背上呜咽:“大哥……大哥……”
    像十一岁那年他第一次有了反应了一样,看见婢女丰厚的胸脯偷偷去抓,摸进她的裤底。把人按在墙上支着肉根磨蹭,无路可进。
    最后竟是插进尿道里,把那婢女捅裂了下身,倒在地下苟延残喘。
    王槿摸着那愈发的炽热肿胀的肉根,知道情蛊发作远胜于人性起欲。王黎憋得太久,他体内的那只虫子也憋得太久了。
    “以后这样弄,再让我发现你找女人,就不要怪大哥打你。”
    他将王黎怒推至墙上,伸手摸进他的裤裆里套弄,抚摸……直到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流满自己的手。
    王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都绷紧了,身上布着层层的密汗。
    他的手从王黎的裤裆里退出,放在鼻间细细地去闻。
    那将是王黎和凉意的孩子,他知道的,也是将来他的孩子。
    只是可惜这东西不能从自己裤裆里流出来,塞满那小姑娘温暖的小穴。
    王槿痴迷地想着,染着黏腻白灼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一遍又一遍的抹在那条死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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