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觉得自己这次应该能成功,下腹硬得要命,完全勃起的根茎甚至不必抚摸就滴出点点蜜液。忍住迫切发洩的慾望,自身衣着齐全,又是道貌岸然的深沉倨态。
    便就随着心意,攀爬到那具诱人的身躯之上,虽然身高与体型都略小一号,显然气势上却是高人一等。舌尖再次扭探出头,双眼注视对方拼命仰高后颈进行关注的视线,一口一口绕着胸前的蕊点划圈。
    耳边听及阵阵粗喘,如同动情的野兽哼出啜息,仍是显得微凉的皮肤表面激起如海浪泡沫般的小片疙瘩,当嘴唇用力覆住舔吸,喘息又成了激情呻吟。
    「凯拉……还有另一边。」青年无视后颈的发疼抽搐,通红的目光狂热无比,主动拉住男人支撑的手腕贴到另一边空落的蕊芯,下处硬起傲立的男性同样躁动地抵在垂落的袍间。
    又觉得不满足,擅自捲动上方跨开的那件紧绷布袍,又狂喜的察觉同样发烫的那圈硬柱,只要稍稍弓起向上,尖端互相磨擦的快意就使人脊背一阵麻痺。
    「嘿!明明该由我动手。」无奈地拔开嘴唇,男人又在离去前重重咬舔一口,把青年刺激地呜咽委屈,才能趁隙将他的手钉在身侧。
    凯拉经过先前反省,总结的结论就是这副躯壳经验不足,而且看来就是比人瘦弱,会被对方小瞧妄图压在身下也不意外。但是也别想他会就此甘于劣势,曾号称千人斩的王者内里手段无穷,随意都能使人眼花撩乱屈服下来。
    不过力量的对比放在眼前,凯拉更是谨慎不敢轻视威胁。
    明显不怀好意的呵笑中,就把腰带抽开,将那两隻手腕綑绑在一起,尚且还算良心地绑成活结。
    「乖乖地。」在那手背上轻吻一计,还无视底下青年投来无辜的眼光,自觉屁眼安全了才大方地往下后退,又先忍不住张口咬住那幅旧作,便在上头加剧的粗喘中新添两排浅浅牙印,之后才甘心地将头脸对向不远又硬到极致的东西上,红紫色的可观柱体不堪注目,又兀自挤出一把浊液。
    暗自乍舌中,柔软的舌头连同嘴唇含没端头,鼓胀的饱满腥气衝入口腔,分明属于雄性的微咸涩气,却让人自腰椎都不禁略为发软。
    男人微微皱眉,本想一口气吞含到底,结果卡在半途、还给突然向上窜动的那团物事噎出狼狈呕声。
    一时无法出声责难,口中忙碌只好迁怒地重新压妥性感腰际,不让下头青年再给作乱的机会,耳闻对方再也支撑不了颈上脑袋倒回毯间,他又收紧双颊开始发难。
    重重吮吸的力道,刻意发出淫靡的吞嚥声,抬舌拱托使之戳刺在略略粗糙的上顎,不住漫出苦味的尖端明显哆嗦。
    「凯、凯拉,我也想……」青年呜咽之中哼出鼻音,手腕綑在胸前,火红的唇瓣空虚至极,舌尖舔溼唇沿,彷彿忆起无上美味。
    男人想了想,反正肉已经呈到砧板等待入腹,也就如他所愿转换方向,双腿反跨于他的肩颈空隙,又再次将那团颤颤发抖的男性纳含口中。
    只是己身下处受到的待遇更加折磨,那条舌头贪婪地像在舔舐甘液,鑽入沟槽刮搜一空,灵活的宛如某种无足蛇类,捲动舌面秤起重量,又沿着脉络一路划到尽头。
    就是不肯好好地含入吞没。
    暗中气结的男人加足马力,被引出浓重的欲火与施虐的阴影,强忍住脑中种种暴戾的画面,反而迫使自己展开喉咙深深浸吞,略带窒息的痛苦涌起,又本能的绷紧背脊。
    也在同时,下方终于迎来温暖吞吐,溼热的嘴唇温吞地吋吋没入,划过锐利牙槽,像在琢磨利石的甬道。
    很不幸地被磨出失神,连极致尽处都尚未感受,喷涌的热腥来不及招呼躲闪就直接投注下去。
    「……」居然这样就射了。
    凯拉觉得面子丢大了。
    青年也同样猝不及防,虽然及时掩闭气管未再呛到,又有些艰辛地将那口吞嚥下去,男人急着抽开想避免脱力瘫软的下半身被人捧到手里,舌头又重新运作舔动起来。
    「……手?」含糊地指控亦在忙活,就算想别开头确认,卡在喉咙的那物正在搐动,显然也再忍不久,只好暂且专注摆动脑袋,又为他的狡诈感到十足愤慨。
    谁叫自己要打出活结,反手就能轻易解开。
    虚软的男物发洩过一次很难立即再次復甦,舔了半天仍是半软不硬,青年亦只瞇着眼细心容纳吞吐,手掌捧握的腿根渐渐向上,数根指尖相触又是隐密扒开。
    蠕动的、深色的皱褶正静静地藏佇暗处,受到半根试探的指节,立刻受惊似地蜷缩绞紧。
    ──居然又被!
    男人惊吓之馀只能夹紧双腿,但是趴伏的姿态又夹得一空,腰后莫名下压的重量不得已更加突出臀部,被吐出软缩男性的那张嘴已经覆到脏污的那处禁地。
    这可比屁眼被人那根覬覦还要过分,闷哼之馀满胀的口腔似乎咬到某根脆弱,然而对方只是鼻腔发出痛吟,反而又发狠鑽入溼热舌头,一时撬不开紧闭的那处,只能注入唾沫与探指开扩,两指深入略略扯开,才能任凭灵动的舌尖鑽动其中。
    被折弯的腰桿抬直不起,青年竟将他连同大腿至腰间一把环抱圈住,身子半坐起来,还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凯拉简直要佩服起他的毅力,从前的自己就算对洗乾净的那处也未敢用嘴,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优越王者,完全无需压低姿态行使卑贱之举。
    可是……青年尼莫现今也成为帝王,对一个下阶贵族根本不必这般卑微。
    再也忍不住窒息而抽离口中,垂头喘息的男人颊边甚至抵着淫靡的男物,被突然冷落的柱体溼淋淋一片,隐约仍能看见泛血的牙印。
    应该疼得要命才对。
    指节正在深入,执着倔强的青年似乎怕遭到拒绝,用尽方法也要勾出人臣服的慾望,稀薄的氧气使他难受地发出鼻音,偏偏不敢向后撤离半点。
    「尼莫。」男人淡淡地趴抵于青年腿上,语音轻淡地叫人肩膀瑟缩。
    青年终究只能停下侵犯,眼中淌下不甘的泪水,红通通的鼻樑下又是两管可笑的鼻水。
    「实在太不公平了,明明我都把初次给你,可是凯拉的初次却给了别人,我不甘心……」抽噎的青年把脸埋到他的后腰,下巴可疑的溼气也全给抹到上头。
    然而男人十分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上回对方给自己下药的恶行,更加觉得一肚子气。
    早就夺走人前后的初次还敢说。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情愿,凯拉又毫无被逼得退让的自觉,只得没好气地说道:「敢再弄痛我,我就把你剪短。」务必得比自己还短才好。
    青年只停顿半秒,反应极快地立刻将人翻转过来,呈现面对面的亲密姿态,俯身把他揽抱入怀,乐不可支的笑出欣喜。
    「我会好温柔好温柔的进去,绝对不会让凯拉痛着半点。」道出不负责任的承诺,男人们在得手前总是说得一口甜言蜜语。
    凯拉翻出白眼,信他才怪。
    于是被再度开扩的溼润地方多了另外的归宿,粗壮的硬物仍带牙印,又似毫无影响急切地整根鑽进。
    说什么温柔疼惜都是骗人的,无法习惯受到侵犯的男人眼眶溼润,生理性的泪水夹带脆弱拧眉,口里倾诉轻点慢些的求饶,发颤的背脊肩膀瑟缩可怜。
    还要再重一些,让他抿紧甜蜜的嘴唇,神色间流露抑鬱忍耐、又止不住哼唧哀泣。
    ──真想再也不分离,稳稳地生根长住,灌注淫丽精水,直到平坦的腹间隆起仍不止歇。
    青年陶醉而满足地心想。
    可怜整晚被翻来覆去的男人未得善果,腿际虚软的男性被刺激地发作数次,之后真的再也硬不起来。崭新的地毯沾染几许污浊,之后又被抬抱到床榻间,深陷柔软燥热的翻云覆雨中,喊得乾哑的喉头差点着火。
    他觉得后悔,果然不该轻易给出奖励的承诺,亲亲小嘴不就好了,自个儿找死的作为,还把自己的屁眼都给「亲」肿了。
    想到未来几日的如厕苦果,沉沦在慾火肆虐的灾情中,凯拉还能哀怨自省,又被一把扯进狂乱的进行,秋夜依然漫长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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