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花宴,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带着侍妾淫乱的欢会罢了。
    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家里的正妻来,连侧室都不会带,会带的只是能拿来与好友兄弟一起亵玩的丫头罢了。
    要说这府里各房的丫头,李卫最常宠幸的还是要数画梅了,不过他来这种场合,带的一般都是衔玉。理由不外乎就是,衔玉举手投足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带出去让他有面子。
    不过李卫此时见公主的装扮,已是看呆了。
    他是个男人,不懂女人家那些装饰和涂脂抹粉的事,可他确实想不通,公主上了一副妆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公主,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副媚眼来。连他这个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看来,面前这个女子,眉眼中确实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可其他的地方就截然不同。
    李卫见着女人这副打扮,不由得心痒痒的,想道:“若是我真能得个这样的女子,不是公主的话,我不知会怎么疼她。”
    舞乐见男人被自己晃了神,不由有些得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回神啦,不是说要带我俩去赴宴嘛。”
    李卫这才移开眼到一旁的衔玉身上道:“这小丫头也要带面纱吗?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事儿。”公主摆手道,“咱们都是你身边的丫头,着装要统一嘛。”
    公主被李卫领进那百花宴的地方后,才知道这淫会是开在一处园子里,这里景致十分不错,有假山又有亭子,还有几处内室,考虑得可谓是十分周道。
    公主和衔玉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之所以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是因为什么都遮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李卫就道:“等你好久了,李兄可算出现了。”
    一个好友见李卫这次带了两个丫头,奇道:“哟,李兄这又是得了新美人了?急着来跟咱们分享。”
    一人道:“还带着面纱呢,这新人咱就不说了,衔玉这丫头还装什么呢,不是咱们兄弟已在胯下骑得酥烂的?”
    “怎么?”李卫不依道:“嫌我每次都带着玉儿过来,你玩腻了?那你今天可别碰她。”
    那人嬉笑道:“李兄说什么呢?快把玉儿这丫头的耳朵捂上,怎么在人家面前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时一个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乐道,“话说你这姬妾,我之前确实从未见过。不过这么看着,她确实很像一个人。”
    其余几个朋友都笑道:“这还用你说,她像什么人,咱们兄弟难道看不出来?”
    正说着,边上又围拢起几个人来。
    一男子把舞乐搂了,道:“正好,我前些日子学了些滴蜡的玩儿法,不如就在这丫头身上试试。”说罢,就把舞乐的纱衣扯了,露出她白馥馥的身子来。
    这边有人递来了一只燃着的蜡烛,一边却有人道:“这么好的一身皮子,要是烫坏了岂不可惜。”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执蜡的那位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女子这里嫩得很,可我偏要滴一滴,你忍着点。”
    就见男子先在她阴唇上滴了几滴蜡,就在她阴核上连滴了叁滴,就见女人哆嗦着身子,两腿紧紧并着,一双玉手在下身上捂着,扭着身子就翻到一边去,抖得跟筛子似的。
    “啧啧,张兄好手段啊,这小淫妇到底是疼得颤抖,还是去了?”一人道。
    李卫则在旁边坐着,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是算了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娇气,你们玩玉儿就是了,我先带她去后面歇歇。”
    “娇气什么啊?我倒没看出来。”那位张兄笑道,踢了踢地上的女人,道:“你这婊子快跪好,我在给你后面滴几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李卫见地上的舞乐听了,果然扭了扭,爬起来摆正身子,脸上不免有些不好看。
    那张兄便把蜡烛液又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一路向下。舞乐从背上蜡烛的轨迹,猜到男人最后是想滴在她后庭花上,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可那男子笑着就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一个骚婊子,就是给男人玩的,你遮什么遮?”
    说完,男人就把那蜡烛狠狠一倾斜,一大滴热蜡就滴在了女人后庭上。
    这滴蜡的戏码演完了,旁边观看的众人都呼着新鲜过瘾。只有李卫面色不太好,匆匆把舞乐抱在怀里,往那假山下去了。
    “啧啧,这新人李兄倒是宠得很啊。”一人叹道。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下一个玉儿吗?说起来,咱们这人数,刚好可以玩个投壶。”几人嬉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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