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哈真觉得帐内机关重地,不能给陈子颐这种可疑之人探看,于是故意只绕着军营的白色围挡,走马观花一般快速看了一遍,然后就带着陈子颐离开了军营。
    草原极其辽阔,阿木哈真忽然起了与少年较量的心思,骑马与陈子颐并排道:“喂!我们比比谁跑得更快吧!诺!就以对面那个大石头为界限,谁先到那里,谁就赢!至于赌注……”
    她发现自己怀里还放着那根精致的玻璃远镜,于是笑说:“那就这个远镜吧!谁先到那里!这个远镜就归谁!”
    还未等陈子颐答应,她便一鞭子拍在马背上,自顾自得抢先开始了。
    陈子颐也连忙加紧马背,催黑皮大马赶紧追过去。
    两人速度竟然相当,一会儿是阿木哈真跑在前面,一会儿陈子颐又追了上来,只是奇怪,那大石头看起来不远,却不管跑了多久,都还是隔着这么点距离。
    原来草原辽阔、风貌单一,就如沙漠一般,沙漠有海市蜃楼的说法,草原里也是类似,那颗石头,不过是一个迷障。
    然而两人正在兴头上,却不知这是迷障,况且阿木哈真以草原为家,自认为很是熟悉,便大着胆子放肆纵马。
    然后,那颗石头如幻影般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片繁茂的花海!
    阿木哈真抢先踏马冲进花海,她说:“既然石头不见了,那就以花海为界吧!副官,我赢了!这个远镜归我了!”
    陈子颐红着脸解释:“这个远镜不是我的,是大元帅的,既然长官赢了我,那……”
    他摊开双手,“我身上的东西,长官大人想要哪一个都可以。”
    阿木哈真减慢马速,觑了一眼陈子颐,他腰上的匕首还不错,可她已经有匕首了;他胸前的鳞甲也很好,但对她来说太大了……想了想,她止住了小白龙:“以后再说吧,看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东西。”
    陈子颐也止住了黑马,两人牵着马在这片花海中漫步,两匹马毕竟有夫妻关系,亲昵得互相舔咬,竟然赖着不走了?
    阿木哈真这才觉得不对劲,她连忙拿出背囊里的辔头,把两匹马的马嘴都锁上:“这里有催情花!母马吃了倒是无碍,但没有骟的公马吃了,就会燥得厉害!”
    果然,那匹黑马弹出一根又黑又粗的肉筋,在焦躁得追着白马,要骑到身上去。
    陈子颐看旁边有个灌木的枯根,试了试力道,就把黑马绑了上去。阿木哈真也找了根枯藤,把小白龙也绑住了,两匹马之间隔了些距离。
    “报告长官,我们四处走走,互相认识了解一下,可以吗?”
    这正中阿木哈真下怀,她点头同意,拉家常似的问着他曾读过什么书,习过什么武,和父亲母亲关系如何,想来大原做什么之类。
    阿木哈真自以为自己问得隐晦,但实际却没什么技巧可言,好在陈子颐满心都是爱慕她,要讨好她,回答得尤其老实,甚至连母亲不给他配通房丫头,所以他没经历过性事这种阴私都透露给了他。
    不过更有用的是,他在大梁竟然拜了一名造火器的师父,虽未大成,但也学了一些简单的火器原理,甚至自己造过火弹,差点把手给炸废了。
    两人边聊边走,不知何时竟已到了花海深处,纵横四野,都是繁茂缤纷的花朵,极其梦幻美丽,但同时,因为缤纷而单调,让人很难分辨来路和去路,有些混乱。
    就在此时,两人竟然听到了男女肆无忌惮得呻吟声!
    阿木哈真用远镜探看,发现竟然是西陵颜和赤琉璃,两人皆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蛋子滚在花海里,女人撅着屁股,男人从她身后贯穿,她像狗一样爽快得在地上爬。
    竟然还有这种姿势,还挺有意思的,阿木哈真拧动远镜,看着赤琉璃那双白得耀眼也大得惊人的乳房,随着拍击像水袋子一样晃荡着,再看西陵颜训狗一般在她背后推磨,用手拽扯着那两只水袋子,女人浪叫着:“好哥哥~好哥哥~”
    阿木哈真觉得自己身体下面愈发不太爽利了,她舔了舔唇,看着仍然直勾勾盯住自己的陈子颐,以为他好奇,便把远镜递给他:“你想看自己看吧,我去解个手。”
    阿木哈真没想到陈子颐错会了她的意思,他以为她给了自己乱看的许可,没有把远镜对准那对癫狂欢爱的男女,而是落在她身上。
    阿木哈真找了处花繁叶茂的场所,解开裆口的皮布,蹲着研究那块地方。好像不是想尿尿,因为尿尿也只能尿出一丁点,可是那个地方却在一个劲得往下流水!
    这是什么情况呢?她学着鸨母的动作,用手指好奇得轻轻探入自己的蜜穴口,果然,水是从穴内流出的。老鸨说这叫爱液,是用作男女交合的。
    难道……她在渴望交合吗?真是疯了!
    陈子颐也快疯了,他一边听着男女的狂蜂浪蝶声,一边看着小镜孔里的少女蹲在花海之间,岔开腿,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花穴。
    他盯住那处因为没有毛发遮挡而豁然开朗的桃花源,只想自己能否有幸,做这桃源仙居的访客。
    陈子颐想到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的小洛神此时岔开了芳穴,是否是在等着他的探访呢?
    陈子颐越想越兴奋,像小狗一般喘着粗气,嗅着味道寻着他的主人,他绕到她背后,借着自己高大的体型优势,趁她不备一把将那团小东西环在怀里。
    阿木哈真反应力奇快,刹那间从腿根拔出匕首,出鞘的匕首划破了陈子颐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他却依旧动情得抱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一脸满足。
    “是你啊,吓我一跳,是我弄得太久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看那个远镜……嗯?啊?嗯~”
    原来陈子颐竟然学着她刚才的模样,用手指轻轻戳着她的蜜穴,把带出的汁液含在嘴里:“谢谢长官,属下很喜欢。”
    “你做什么!”阿木哈真扇了他一巴掌,刚刚合拢的脸颊伤口又渗出血来,她又羞又气,想要赶紧起身,却被少年用两只大手钳住,只能瘫坐在他身上。
    阿木哈真气急了,骂道:“陈子颐,陈副官,我命令你放开我!”
    陈子颐有些委屈得松开手,可是抱着她的感觉太舒服了,他很舍不得。
    不远处忽得传来男人的呵责:“谁在那里!”
    原来是西陵颜和赤琉璃,两人像遛狗一样做爱,不知不觉就遛到了这里。
    “遭了……”阿木哈真和西陵颜一向不对付,此时西陵颜似乎有登基称帝的可能,实在惹不得。
    西陵颜有人妻癖好,比如他现在玩弄的赤琉璃,一来与平昌侯容吉关系匪浅,二来与工部尚书的二儿子订过婚,说是年后成亲。她与西陵颜现在,无疑是在偷情!
    要是被西陵颜发现,自己看到了他们在偷情……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听不到女人的脚步声,着实奇怪?
    原来西陵颜把赤琉璃端在怀里,两只玉腿盘在自己腰上,私密处还紧紧连着,随着男人的走动结合得愈来愈深,赤琉璃的浪叫声就更响了:“好哥哥,别管什么声音~估计是什么小动物~别管了~啊~操妹妹~快操死妹妹~”
    西陵颜却不同意,他向来心思缜密,非要去探看。
    “报告长官,现在该怎么办?”陈子颐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惊慌。
    阿木哈真咬牙道:“褪去我的上衣,把我摁在身下,快!”她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自己头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为了方便活动,她都是简单麻花辫,但害怕被西陵颜看出是自己,就想着把头发散开来作为遮掩。
    油亮乌黑的青丝披在肩上,散发出皂角和羊奶的香气,陈子颐一边觉得沉醉,一边听从少女的命令,剥去她的胸甲,一双大小刚好能容手掌覆盖的玉兔从束缚之中脱出,他把她的衣服垫在她身体下,听话得压在她身体上,双手假装自然得盖在那双诱人的玉乳上。
    “喂,你是……故意的吗?”少女低声怒道,男人手掌的抚摸让她觉得很奇怪,尤其是幽处,竟然流出更多液体了。她没发觉自己现在和他贴身躺在一起,即便是凶巴巴的说话声,在他听来,也好像是娇嗔一般。
    陈子颐咧牙笑说:“对不起长官,我错了。”却没有丝毫要把手挪开的意思。
    那对交合着的男女走到了这里,看到草地上也瘫着一对交合的男女,赤琉璃媚笑道:“什么嘛,也是对野鸳鸯呢~哥哥~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他们也不要打扰我们~好吗?”
    西陵颜却皱眉:“你说什么?哪有偷情只摸奶子的!你看那个男人裤裆都没开,怎么可能是偷欢,我看是奸细吧!”
    陈子颐解开马裤皮带,掏出他已经邦硬的阳物,抵在阿木哈真嫩穴旁边。阿木哈真一半认真、一半假装得扭动身体,尖着嗓子学赤琉璃刚才的浪叫:“啊~啊~哥哥好大~嗯~好像有人来了,怎么办啊~哥哥~”
    西陵颜皱眉,他毕竟上过好多女人,下意识觉得这个女人的呻吟有些奇怪——和他们耸动的节奏对不上。
    此时,陈子颐抱住她的腰,缓缓起身,阿木哈真的脸始终埋在他的胸口,一头青丝盖在脊背上,竟然有些像传说里在水泽魅惑男子、把男子拖入泥浆的妖精。
    “原来是你啊,陈子颐,没想到你也有这种雅兴。”西陵颜和容吉有合作,对他的儿子自然也多了几分宽心,“那就不打扰了,我……”
    西陵颜原本打算离开了,忽得吹来一阵风,吹得少女三千青丝摇曳,露出她脊背偏左一处暗红的烫伤般的伤疤,伤疤的形状像一只栖在少女背上的蝴蝶。
    那处地方是阿木哈真的视线盲区,又早结了痂,除了颜色,与其余皮肉没有什么不同,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块标记的存在。
    但是,西陵颜知道,幼时和她扭打在一起时,他不小心扒下她的裤子,看到过那块蝶形伤疤。
    知道陈子颐身下的裸女是阿木哈真之后,西陵颜心中腾起一股焦躁之情。
    “哎哟,好疼啊!你干嘛啊西陵颜!”原来西陵颜的指甲嵌进了赤琉璃腰侧的肉里,在那里留下猩红的印记,“你再这样,我不求我爸给你写诏……呜……”
    西陵颜用唇舌堵住了赤琉璃的嘴,双目赤红得抱着她远去了。
    阿木哈真长舒一口气,借势躺倒在地上,两手摊开,觉得自己像渡了一劫。陈子颐还坐在她身上,她能感觉那根烫人的肉棒正抵在她大腿内侧摩擦。
    “陈副官?快扶我起来。”
    陈子颐却笑着舔了舔虎牙,反而压在了她的身上:“报告长官,属下不能遵命,那两人还有折返的可能,属下要保证长官的安全!”
    他说得义正词严,但实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不过的确如他所说,西陵颜发现了那女人是阿木哈真之后,竟然存了报复之心,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他们很近的地方,开始操弄赤琉璃,故意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声音。那女人在他的用力操动下,也浪叫得更大声了。
    西陵颜忽然有些好奇,想听听阿木哈真浪叫的声音,不是刚才佯装出来的,而是真正情动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嗯…”
    陈子颐却含住了她的唇,青涩得啃咬了几口说:“好长官,我们要学得像一些,不然他们不会放我们走的。”
    说着他甚至拿起那杆玻璃远镜,似乎是要观摩那对明显更有经验的男女,好从中学一些侍奉长官皮肉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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