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会吧,等会再做一次。”萧咲舒服得喟叹一声,拿床头的湿巾给元满擦了擦下身的水渍。“水太多了……”
    元满乖乖躺着张开腿,看萧咲给她擦拭:“睡觉吧笑笑,有点累……”
    萧咲用手指撩拨了一下还在充血状态的阴蒂,见元满眯着眼一阵发抖,调笑道:“我们小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才一次你就要睡觉?”
    元满禁不起挑逗,萧咲一个动作,她就会缴械投降,乖乖张开腿给他操。
    “乖乖的,把你一次喂饱。”萧咲抬高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自己抱好。”
    元满抱住自己的双腿,穴口朝上,她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身前戴套,小穴控制不住地开始吐水。
    “好馋……”萧咲揉了揉不停翕动的穴口,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顶进去。
    “乖乖,全部吃进去。”
    这个体位可以看见她脸上全部的表情,享受,娇羞,失神,沉沦于与他做爱的快感。他很喜欢。
    元满的小脚高高翘起,张开嘴咿呀咿呀地乱叫:“哥哥……哥哥呜呜……太重了,顶到了,轻点……”
    萧咲压在她身上亲她的嘴,凶得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折腾到后半夜,元满实在吃不消,萧咲才作罢。看她沉沉睡去,萧咲将脸贴在她额头上:“好乖,好乖。”
    刚刚的姿势对胯部韧带不太友好,担心她明早会疼,萧咲爬起身给她拿热毛巾热敷,又按摩了好一会才抱着她睡觉。
    开学后没多久,元满就进医院实习了。她在医院边租了一个一居室,萧咲特意空了一天时间来帮她搬家。
    床是萧咲买的,元满看着他坐在地上组装她的梳妆台,有些纳闷:“房东之前那个床也很新呀,为什么要买新床。”
    “太小了。”萧咲从工具箱里拿出电动螺丝刀,熟练地开始拧螺丝。“我来的话都睡不下。”
    “你干嘛要过来睡?”元满问完,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愚蠢,又补充道。“我可以去找你的。”
    萧咲没有抬头:“你不是打算考研吗?又要上班又要学习肯定很忙,我开车过来很方便的。而且你一个女孩子住不安全,我经常过来,别人看见了就不敢打你主意了。”
    他说的句句在理,元满没办法反驳,只能乖乖点头,插了一块西瓜给他吃。
    见他组装的那么认真,元满忍不住打趣:“这里可比不了你的套房,你睡得习惯吗?”
    “满满,我睡过车间,大篷车,地下室,杂物间,还有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萧咲的声音很轻,仿佛过往的苦痛不足一提,他一笔带过,毫不在意。“这里很好,有空调,有床,有被子……”
    元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蹲下去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反复轻唤:“笑笑……笑笑……”
    已经入秋,天气渐凉。
    实习是没有工资的,好在这两年元满手上攒了一些钱,实习期间的开支都可以支撑。
    她其实不缺钱,母亲再婚前,最后一次见面,给了她一张卡。
    她把元满父亲留下的房子卖了,她和她一人一半。
    “元满,我把你养到二十岁,不愁吃不愁穿。房子是你父亲的,现在我们一人一半。你以后,好自为之吧。我不欠你的。”
    元满盯着母亲的背影,她没有动。奈何心中有滔天巨浪,她也只是安静地坐着,任凭眼泪潮湿了一遍又一遍。
    八岁那年,她没有了父亲。
    二十岁这年,她没有了母亲。
    她才二十岁,就失去了可以用“回”这个字来做动词的地方。她的家变成了薄薄的卡片,变成了一串数字。
    实习后生活变得按部就班。
    每天下班就去超市买点菜,回家做饭,吃饭,洗好澡就上网课,刷题。
    元满很喜欢这样,没有空闲的时间,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萧咲大概一个星期来一次,偶尔来两次,两个人做爱的频率降低了很多。元满伏在桌前刷题,他就躺在床上玩游戏,等元满结束课程回头去看时,他已经睡着了。
    元满轮转的第一个科室是骨外,带教老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名字很好听,叫卿月。
    她从同科室的同学那里听说,卿月的资历根本不够格带学生,但是她家里很有背景,给她分实习生只是为了描金,也能帮她跑跑腿,减轻她的工作。
    一开始元满还担心是个刁蛮不好伺候的小姐脾气,没想到本人十分温柔漂亮。还给整个科室的人,包括她们这些实习生都点了甜品奶茶。
    卿月的老师周副院,是他们市骨科的第一把交椅,一直把卿月带在身边教习,元满也顺理成章地蹭到了这波福利。
    今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没想到刚下班就下起暴雨,元满没带伞,只能站在大门口傻眼。
    “小满。”卿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元满回头去看,卿月朝她招手。
    待她乖乖上前,卿月开口:“没有带伞吗?我老公来接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元满摆摆手:“老师,这太麻烦您了……我等雨停就行……”
    “这有什么麻烦?你家住哪,这雨这样大,也不好打车。走吧,我老公在停车场等我。”卿月不管她拒绝,牵着她的手就去坐电梯。
    黑色的迈巴赫朝两人闪了一下车灯,卿月像个小孩似的扬起手招了招,就看见车缓缓朝两人驶来。
    卿月一边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一边说:“这是我学生小满,雨好大,我们顺路把她送回去。”
    说完,她报了一下地址。
    元满低着脑袋去开后座的门,刚打开,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手脚发僵,缓缓抬头望去,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镜片后是捕食者的目光,幽暗深邃。
    “老公,一会我们送完小满……”卿月正说话,回头却发现元满站在门外一直不上车。“小满,怎么了?怎么不上车。”
    元满舌根发麻,努力了好几次才开口:“老师……老师我……我朋友刚刚给我发消息说来接我……我先走了……”
    说完关上门,拔腿就往回跑。
    她没敢回头,一直跑到医院大厅,才扶着墙呼呼喘气。
    一直等雨势渐小,她才冒着雨跑回家。因为下雨,才七点多天色就已经很暗了。元满刚走进单元楼,就被人捂住嘴抱起往外走。
    力气差距太悬殊了,元满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就被男人扔进了车里,随后是男人扑面而来的雪松气息。
    车门被锁上,封疆袭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冷着脸开口:“不准叫。”
    元满恐惧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有这么怕我?”封疆见她这副模样,觉得纳闷。“明明那天,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不是吗?怎么搞得像是我强迫你了一样?”
    元满嗓子发干,哀戚戚地道歉:“对不起……对……对不起,我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不是故意的?”封疆低笑起来,勾引他,把他睡了,然后现在竟然说不是故意。
    元满惶恐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错了,我不是……不应该……您……您怎么……想怎么,我赔您钱……行吗?对不起……”
    封疆挑眉,手指在她的小嘴上摩挲了一下:“你当我是鸭子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元满赶紧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不是的……不是,对不起。”
    吓成这样?封疆在心里嘀咕,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瞧见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脸,他又回想起那个晚上,元满带着哭腔软着声音喊他爸爸的模样。
    他竟然有了反应。
    “两个月……”封疆喃喃道,他抬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幽暗的眸子如吞人的暗潮。“怎么不叫爸爸了?”
    元满感觉到身下抵着自己的东西正在愈来愈硬,她张开嘴就想大叫。
    封疆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警告道:“如果你现在在这里叫,我可以立马敲晕你,把你带去你怎么叫都没人听得见的地方。”
    元满看着他冰冷的脸,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见她听话地点头,封疆松开了她的嘴。
    她红着眼睛,缩在他身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封疆没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嘴。
    唇舌交缠,津液搅动的声音混合着女孩的哼唧声在车内响起。
    元满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愈来愈无力。
    许久,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封疆才放开她。元满嘴唇微张,意识似乎被抽离一般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也想要,对不对?”封疆沉沉地笑起来,在她耳畔舔了舔。“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满意,不是吗?”
    他能感觉到,元满动了情,她身子软了,气息也乱了。
    元满脑子发昏,隐匿在深处的火星仿佛又被吹醒,愈来愈热,愈来愈凶。
    小穴湿了,里面开始不满足的收缩,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
    “所以你在害怕什么?那天明明很热情地……”封疆想起那晚,声音愈发喑哑,他低喘着。“一直喊爸爸操小狗,要爸爸操你,喜欢吃爸爸的鸡巴。是不是?满满?”
    元满胸腔一阵酸胀,她努力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小穴里似乎没有接收到主人的指令,还是欢快地往外渗水。
    封疆伸手脱掉她的运动裤,手指挤进两腿间,意料之中地摸到一片滑腻。
    “好多水,已经等不及了?”封疆满意地笑起来,“去我那?还是在你这?”
    元满被男人的大衣裹着,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封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从她口袋里摸钥匙。
    一进门,封疆就抱着她深吻,她的裤子被脱下丢在客厅。
    这个房子就一个房间,封疆很直接地推门而入,将元满扔在床上,随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元满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突然嗅到了枕头上的气味,萧咲身上清茶的气味。她浑身一怔,呆呆地看着眼前正在脱衣服的男人。
    封疆没发现她的异常,脱掉衣服就心急地俯身下去亲吻她,手指慢慢插入小穴,又湿又热,绞得紧紧的,他有些失控地想要立马插进去。
    “不要……”元满的声音很小,封疆没有听见。
    “不要!”元满牟足了力气大喊道,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封疆一愣,耐着性子哄到:“怎么了?明明这么湿了,为什么不要?”
    元满想要躲,却被男人死死压着:“这么多水,穴咬我的手指咬得这样紧,还说不要?明明恨不得现在就能吃鸡巴,骚得腰都拱起来了。”
    骚。
    元满突然哇地哭出声,伸手去推封疆:“我没有!我才没有!我不是!”
    封疆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直起身子看着她光着屁股缩到角落拿被子裹住自己。
    任凭他再精虫上脑,也做不出强奸小姑娘这事儿来。她不愿意,他自然是不会强迫。可明明她也想要,不是吗?
    “我没有想要侮辱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我的话冒犯到了你,那我道歉。”封疆望着她,很认真的说。“这两个月,我一直想起那晚。我觉得……我们俩在床上挺契合的,你对我的身体也很有感觉。你经常光顾封御,既然你有这个需求,为什么不选我呢?”
    “我没有……”元满摇头。
    封疆笑着起身穿衣服,一边开口:“跟我有什么不好?元满,学医很费钱的吧,实习没有工资,还得准备考研,考上之后,学费,吃穿用度都得花钱。不是吗?”
    “不关你的事。”元满红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我可以让你安心读书,读研,读博,给你引荐最好的博导。卿卿的老师,周副院,以后也可以名正言顺当你的老师。或者以后你想出国深造。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解决生理需求的同时能得到更好的资源。我觉得对你,对我来说,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封疆穿戴整齐,站在床前等待元满的回答。
    元满咬着牙,无法想象封疆能这么不要脸“你……你对得起卿老师吗?我才不会为了钱去做这种事!”
    封疆的脸上划过片刻无语,他挑了挑眉:“原来,你是在意这个?”
    元满没说话,撑着床往后面挪了挪,试图离封疆远一些。
    “我跟你保证,如果你跟我,这件事只有我们俩个知道。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情做你的文章。卿卿那里,你不用管……”封疆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卿卿她,很懂事的。”
    “我不需要……”元满把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她还在发抖。“请您出去。”
    封疆安静地看了她一会,转身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号码,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打给我。”
    男人走后,元满才捂着脸大哭起来。她的心在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着对方,渴望被操,被占有,被支配。
    骚,贱,脏,淫荡这些词汇不断涌入她的脑袋,令她崩溃。
    不知道为什么,萧咲喊她小骚货的时候,她不会觉得羞辱,但是她没办法接受这些字眼从别的男人嘴里吐出。
    连续两天元满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卿月都有些担心:“小满,生病的话可以请假的哦,没关系的,不会影响你的实习评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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