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是个坏心眼的,她见那滩浑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探出只白皙柔嫩的手,慢悠悠抹了抹,在他腰腹上晕开一大片粘腻的触感。
    钟景嗓子都开始发紧,不知道她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眼神无辜而纯真,看似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又尽是勾引人的意味。
    他耐着脾气,眸光沉沉地盯了她好一会,然后才朝她稍稍抬起下颌。
    她这么胆大妄为,索性让她自己来好了,看看她的脸皮到底厚到什么地步。
    说她害臊吧,就这样不加收敛地骑在他的腰上,搅弄那一滩黏液的姿态是半点不见忸怩。说她不害臊吧,耳朵又红的透彻,掩在垂落的发丝间,随着身体的摆动若隐若现。
    她不是用一个词语就能形容得透彻的,天真,却也放纵。
    但好在,她似乎也只在他面前这样。亲自养大的玫瑰,偶尔扎了手,那也得忍着不是。
    思及此,钟景顿时语气又和缓不少,扶着她的腰哄着:“试试?”
    “……嗯。”
    未来得及清理的软穴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依旧温热而潮湿,夹着他昨夜留在里面的浓浊精液,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液体缓缓流动溢出的感觉。
    钟敏抬起腰,伸手握住他滚烫挺立的性器,试探着朝自己的下身处靠过去。圆钝的龟头擦过敏感的花蒂,刺激得穴里顿时又浅浅涌出一股热流。
    两个人的体液融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外落,摸索间终于找到了那处幽闭的入口,就着那满腔湿濡开始把他一点点纳入身体。
    粗硕的异物再次挤进狭窄的甬道,那股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再度让钟敏开始轻喘,腿根酸软,悬着的腰肢摇摇欲坠,若不是钟景扶着她点,她怕是要跌坐下去,被顶个透穿。
    钟景当然也想把她直接按下去,让她完完全全地将他吞入,用她那湿软紧致的身体彻底地裹住他。而不是像此刻一样,磨磨蹭蹭的卡在中间,不上不下,让人备受煎熬。
    但毕竟是妹妹,年纪又还这么小,他总得多点耐心。
    “不行了?”他语气带笑,揶揄似的捏了把她软乎乎的屁股肉。
    钟敏也说不上来那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的太过火了,两瓣阴唇似乎有点肿,此刻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过度敏感的身体不在她的预料范围内,此时此刻倒真有了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了。
    她没有答话,吸了口气,低着头又逐渐压下腰,深处的穴肉再度被挤开,粗长的阴茎寸寸没入身体内部。酸胀感从小腹蔓延而上,让人头晕目眩,眼前光影朦胧。
    “啊……好撑……”
    钟敏抓住他的手,身体不自觉往下伏,半眯着眼,小声地嘟囔:“满了。”
    钟景瞥向她那只手,那上面黏得要命,更带着浓郁的精麝味,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又压在了他的手上。
    像极了她小时候,在院子里玩了一手的泥巴,却还喊着要他牵要他抱的样子。纵使他再怎么不情不愿,最后还是得握上她那只脏兮兮的小手,抱她回去洗洗干净。
    他无意地问了句:“什么满了?”
    “塞满了……你的。”
    钟景听得怔了会,搂着她腰的手逐渐收紧,欲望翻涌。忽而又颤着胸腔笑了下:“这才到哪?”
    “……嗯?唔——哥哥……”
    钟景一只手压在她臀后,猛地一抬胯,把她那些破碎的呻吟都撞回了喉咙里。女孩的身体蓦地软了下去,彻底伏在了他颈边,哼喘声急切而沉闷。
    这一下比她刚刚自己坐下去的还要深,内里每一寸软肉都被碾开,深处的小口绞缠着龟头上微张的铃口,嫩肉蠕动着微微嵌入,肉体与肉体毫无阻隔地彻底相连。
    抵着宫口几下研磨,直让钟敏酸得哼出了声,扒着他的肩,随着他的动作震颤不止。
    她没有机会去平复他这下深重的顶撞,后续的高速顶送已然到来。
    不知道是她刚刚那几句话挑动了他的神经,还是之前开玩笑说他身体虚的坎还没过去,钟景此刻的动作又快又重。
    性器深深地压在她的身体里,短暂抽出又重重撞入,粗硕的茎身碾着穴壁上的嫩褶往里深入,次次压迫到最深处的花心。蜜水混着精液被挤压出来,摩擦间发出又湿又黏的声音,丝丝缕缕地落在毛发上,堆积出一圈细密的白沫。
    钟敏整个人身体都在跟着抖,乳房垂落着晃荡,在他的胸口上不停地磨挤,顶端的乳尖被蹭得愈发红肿发痒,快感迭加,湿淋淋的软穴里不断溢出更多的水来。
    钟敏连泣带喘:“太快了……哥哥……太快,慢,慢一点……”
    眼睛里雾气渐起,她蹙着眉,朦胧地去看他的脸。那张熟悉的脸庞上,神情淡淡的,眼眸专注而凝重,抿着唇,显然已经进入一种极度认真的状态。
    这种状态用在工作上,常常让她觉得性感得移不开眼睛。而用于情事上,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快把她淹没。
    耳根处的红晕渐渐扩开了,蔓延至全身,在清晨愈发明亮的阳光下,女孩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一层淡色的粉。头发乱颤飘动,散落肩头,伴着腿心处传来的痒,还有从小腹那里不断传来又酸又麻的感觉,快感像洪水决堤一样地涌上来。
    滚烫的蜜液就这样冲刷而下,在男人凶猛的抽插下淅淅沥沥地往外溅,淋得两个人下体一片潮湿。
    钟敏喘得上不来气,过度激烈的高潮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含混的呜咽里带着泣音,喊着哥哥的语气可怜又无助。
    或许人性的本质总是潜藏着一种施虐欲,听着她如此哀恸婉转的呻吟,钟景想的不是停下来,而是更深地凿进她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与她契合在一起,直到她沉沦在欲望的浪潮里,双目失神,再也哭不出声音。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弓起腿更用力地朝上顶送。穴肉饱受鞭挞,湿滑软烂,阴茎抽出时也随之翻卷出一小块嫩红的颜色,带着湿淋淋的水液,被磨得酥软不堪。
    钟敏埋在他颈侧急促地喘,耳畔同样也是他沙哑得快要克制不住的喘息,暧昧滚烫,催的人情欲越发旺盛。
    欲海沉浮间,钟景的动作却忽然慢了下来,性器埋在她身体里,陷入短暂的停滞。
    钟敏迷迷蒙蒙的,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钟景低低地说了句:“有人。”
    仔细听辨,才发觉确实有敲门的声音。咚咚的,声音不算太大,但听的出来,敲的并不是他们所在的这间房。
    毫无疑问,敲的是钟敏的房间。但是那个人并不知道,那间房里空无一人。本该在房间里熟睡的妹妹此刻正在她哥哥的房间里,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做着这样背德的情事。
    “……秦姨?”
    钟景嗯了声,指尖陷进她绵软的臀肉,缓慢地揉了两下,绷着腰腹又是一收一送。
    “呜……等下,她怎么……哥哥……”钟敏话还没说完,被他这深深一顶又撞得语不成调。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事吧。”
    虽然今天两兄妹都起晚了,但一般来说,也不至于就因为这点事来扰人清梦。敲门声不算急切,就算有事,大概也不怎么紧急,不差这么一会的时间。
    “嘘。”钟景偏过脸,贴着她的唇道,“这次是真的要小点声了。”
    敲门声还没停,时断时续的,听得人神经却隐隐紧张。
    钟景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压着她的颈。吻又深又重,舌尖缠卷,堵住她那些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唇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下面的性器也同步占有着她的身体。
    钟景扣紧了她的腰臀,在汁水丰沛的湿穴里凶猛挺送。性器像是泡在了温泉里,每一记抽送都带出来淅沥沥的水液,随着剧烈的动作飞甩四溅,两个人腿上都是湿漉漉的触感,晶亮的水珠不断滑落。
    发声的嘴唇被堵住,钟敏只能闭着眼从喉咙里发出各种含混的气哽声音。
    房间外的敲门声终于断了,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床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钟景腰胯上抬,极快地挺送,插入时整根阴茎都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精囊上甩,晃动出残影,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钟敏挨不住这么重的力度,本就敏感的穴肉经不起如此猛烈的刺激,酸胀感席卷而上,呻吟声都堵在喉咙里,眼角一片潮湿。
    穴肉抽搐,死死咬住深陷进去的粗壮茎身,前端的肉棱被刮蹭挤压,摩擦间快感强烈到快要满溢而出。钟敏小腹绷紧,身体随着钟景的冲撞而快速颠簸,穴道深处又渗出一大股水液,倾泻而下。
    阴茎在开始绞缩的穴道里极快地重顶,被层层迭迭咬上来的嫩肉绞得涨痛,钟景忍着这股吸力,腰腹发力更深往里送了数十下,最后射意汹涌,精液尽数喷溅而出,一股股涌向穴道里最深处的内腔。
    高潮的欢愉让人失神,钟敏伏在他身上,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恍惚间感觉到钟景在慢慢地捋她耳边散落的发,还有一句低沉的忠告。
    “下次不要乱说话了。”
    这下终于听出来了,还记着她先前笑话他的仇。
    钟敏呜了一声,一口咬在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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