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小池小池——”,初次进入身体的周复失了神,只会叫着名字。但他越是叫你的名字,你感觉他埋入你的阴茎越是胀大。
    你招架不住,只能告饶让他别继续喊你了。周复眨眨眼,像是明白什么,一定是小池等不及了。他开始向你展示刚才的学习成果,扶着你的腰肢开始抽动。
    方才已经高潮过的你还很敏感,周复只不过轻轻一顶你就好像浑身就要散掉一样,安时泽看不得你被他这样牵引情绪,伸出手来爱抚你的乳房。
    在你被周复顶入的时候,眼前是他,把玩乳房的也是他,你心里想着的会不会也有他?安时泽这么想着,用指尖来回勾弄乳尖,那一点红在他手下越发坚硬,和乳肉的柔弱截然不同。
    周复的动作和安时泽不同,他腰肢挺动不停,动作快又狠,速度非凡根本不用考虑腰肢的劳损。因为他的抽插,你好像浑身被过电一样的颤抖,阴茎在阴道来回的摩擦,龟头反复撞开软肉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
    你隐隐觉得要出事,身体的快感累积得太过迅速,你甚至来不及宣泄出来。你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安时泽亲了上来。他细细密密吻着你眼睛。
    周复对你是一见钟情,安时泽却是喜欢你这双眼睛。安时泽觉得喜欢自己的人都很恶心,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恶心,连带着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如果自己不恶心的话,为什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清明?安时泽在迷茫的时候也会这样想过。但,你看着他的时候是正常的。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生平第一次,他用他的眼睛足足盯了你五六秒。你和他对视,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打量。安时泽有点想笑,你每次看他的时候都会打量他,起初是打量如何代替他,后来是打量如何攻略他。
    你的眼神清明,带着欣赏,带着评估,带着衡量揣测,带着算计。其实仔细想想,你的眼神和那些欲望熏心的人没什么区别,打量着他,算计着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你的眼神,哪怕和其他人一样恨不得视线变成锁链把他重重捆住,也无所谓。
    头一次,安时泽想要变成金丝雀钻入你的囚笼中,可惜你并没有意识到你拥有这个能力,反而和他一起阴差阳错轮回数次。
    安时泽和周复,并不想看着你反复死掉。他们隐忍克制,在背地里研究原因,直到这一次,他们终于扼制病态蔓延,并了断干净。
    “小池,舒服吗舒服吗——”,周复又犯病了,他胡乱吻着你后颈,急于标记又不懂章法。你眯着眼睛,已经分不清手底下掐的谁,只能挤出来一句,“不要问我啊……”
    周复不理解,不问你的话,他要怎么知道他做得好不好呢。人类好像天生可以意会不言传,但他做不到。如果没有明确的语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心底忽然漫上一股不甘心,他
    牙齿抵住你的脊骨,就好像牙痒痒一样磨着。
    “不说的话,就随我开心,这样也可以?小池。”他的声音忽然没了那些彰显活泼情绪的语气,而是平静地询问,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你的求生欲在关键时刻上线,连忙安抚着,“已经…够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池早说不就好了吗?害我提心吊胆,真是的嘛。”周复一秒散开阴霾,就好像刚才问询的人不是他。
    你真是怕了他了,可抬头一看又撞上安时泽的眼神。你身在局中,却依然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只能狼狈移开视线。安时泽皱了皱眉,掰过你的头,和你对视上过后他才满意地收手。
    周复一边随心所欲地挺动,一边在你身体上好奇爱怜地抚摸。他或许有几分天赋运气的东西,摸到你的阴蒂,你当即低吟一声,被他敏锐察觉。他开始轻柔地抚摸,然后进一步揉捏起来,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力气拉扯,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你受不住地弯腰。
    他越发来劲,你身体在阵阵快感过后忍不住绷直,紧绷的身体状态下甬道开始内收,周复猝不及防哼了一声,趴在你背上像阴魂不散的男艳鬼。
    “不要欺负我嘛,小池——”,恶人先告状,原来说的是周复这种人。你愤愤不平想说两句,可一张口全是暧昧情迷的喘息,你便收了主意。
    可怜兮兮告状的周复,动作却一点不可怜。他一手按住你的腰腹,一手扯着你的阴蒂,少年精瘦的腰肢凭着蛮力横冲直撞,阴茎在潮湿甬道里像笋一样。
    直到这潮湿天地再度迎来一场哗啦啦的春潮,土笋被浇个透,然后它被滋润到有足够实力挣脱这片牢笼,它肆意顶撞,它挣脱层层笋衣,在一片新天地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雨露。白浊和他一起见证了这场占有,标记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分不开、分不清的关系。
    你向前栽倒,安时泽将你头安放在大腿上,抚摸你汗湿的脊背,“还没有结束,你会很辛苦。”
    “没错哦,我和这个坏蛋的欲望都有一点点强,小池忍一忍嘛。”周复埋入你体内的阴茎虽然射精,却也不见疲软,是了,他不是人类,根本没有不应期。
    “只是想让你适应叁个人的关系。后面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分别和我们度过。”安时泽低声给你解释,揉捏着你耳垂。
    你还没有来得及想这其中意思,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到这一步,其实你的大脑已经分析不出东西,熟悉的语言像耳旁风一样听不出一点内容,大脑光是供应快感就应接不暇,已经没有能力处理更多。
    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也虚幻无比,腰肢酸软无力,你大口大口喘气像刚上岸的人鱼。
    你已经不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交替轮流,地点从床上到地板再到浴室,然后到衣柜前。你只记得他们说[最后一次],其实只是新一轮开始的预告。
    身体的求生欲让你选择逃避,你想钻入衣柜里躲避他们,结果他们也陪你一起钻入衣柜。安时泽家的衣柜是嵌入墙内的,格子做得很大,装得下叁个蜷缩的人,可也没有更大的空间。幽暗狭窄的空间里,你被二人夹击着更无路可退,少女的呜咽在少年喘息中传出,衣柜时不时传来动静。
    这一晚上,你也没有更多的记忆。你不知道你们荒唐的夜晚从哪里结束,从谁结束,你只记得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被他们左右拥着,身体沉重得只能睁开眼睛,其他的地方动不了一点。
    你接受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对他们大发雷霆。在半个月过后才允许他们的靠近,安时泽向来遵守你的规则,尽管他视线会在你身上流连,却不会在你否定的情况下靠近你一点。周复试图蒙混过关,但你总能让他败兴而归。
    至于后面怎么恢复正常关系的,你想了想你无意中听见两个人的聊天。无非就是他们两个在商讨在警方那边的嫌疑有没有彻底洗清,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做得干不干净。
    他们两个是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知道,但这个东西用来给你当台阶下刚刚好。你放宽了他们对你的接近,叁个人在这种关系里扭曲又默契。
    真好,就你们互相折磨,没有人再受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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