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行这就被哄好了,躺在你旁边将你搂进他怀里。他带着温度的身体贴合着你曲线,气息熨着你的皮肤,越来越近。你不自在地挪了挪,他横在你腹前的小臂提醒般压了压你身体。
    你忍耐着他呼出的热气,如同蒸汽一样落到肌肤中,痒意转瞬即逝却一波连着一波。听觉在寂静中无限放大,身后传来摩挲声,他挪动身体时引发的床榻颤动也能一同震动你。
    他手横在你腰间将你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傅钧行看着你的眼睛,手在你腰间来回抚摸,“我就喜欢你看着我。”
    你觉得这句话作为告白会很怪,“盯着你的人又不少。”他现在的位置,对手,下属,合作伙伴,上上下下盯着他的眼睛又岂止几百双。
    傅钧行凑近咬了一口你的脸颊,“不一样的。”
    根本不一样。
    在发现你有这个窥视的怪癖,和自己对你很有兴趣过后,他一开始想的就是和你告白,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你没回应,并且很快就离开学校了。
    他自然难熬,不得不寻求别人的视线。或许,他只是需要被关注罢了。抱着这种想法,他开始出现于大家的视野中,干净的装扮,开朗的言行,卓越的成绩,他一点点的从那个教室最偏远的角落走出来,成为了风云人物。
    每次他代表演讲的时候,台下的眼睛如他所愿都看着他。无聊,很无聊,他不得不在一次次失败的自救里承认,他只会在你的注视下获得快乐。
    可他那个时候最大的勇气就是跟你写信,更多的消息他什么也问不到。而你十分警惕被当成怪物,所以看上去和所有人都关系很好,其实知道你家里消息的人没几个,他也不知道能找到谁问你。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遇见你了。
    直到他竞争对手的弟弟找到他合作,对方声称自己已经通过私家侦探拿到对手的证据,只要傅钧行配合让对手下套,那个弟弟就会让利成为傅钧行的合作伙伴。
    莫名的,傅钧行就想到,你会喜欢私家侦探这个职业。他答应合作,开始有意无意打听私家侦探的消息,哪怕不是你本人,也能托对方问问能不能有你的消息。
    还好,遇见的就是你本人。对手的弟弟求着合作,见傅钧行也有意找侦探自然热情,当即就将你的消息告诉他。傅钧行一听,就知道是你,因此他假装顾客找上你。
    “要不是你,可没那么容易在我周围放那些小东西。”通往总裁办公室的电梯,是刷卡的。如果不是办公室里的傅钧行远程打开电梯,你根本无法直达他办公室,况且安装好一切监控设备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打扰。
    连他下车,看见停车场埋伏好的你过后,他甚至车门都没锁,只是关上了,给你开一切的方便之门。
    “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原因啊。”你哀叹自己的大意,报复性地揉搓他的脸。谁能想到你监控的时候那么容易,是因为他派你来的,愿意被你看着呢。
    傅钧行任由你的暴行,低下头含住你的唇。他一点一点地深入口腔里,在你后腰上的手顺着脊骨往下,指尖钻入臀缝里,大掌搂着你臀肉就往自己下体紧靠。他翘起的东西往你腿里钻,你吓了一跳想往后逃,却被他压得更紧。
    他越是压得紧,你越慌,只想挣扎。他的长腿和你的腿勾在一起,抱着你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你背后抵着床垫,上方是他,身侧有他的手拦着,无处可逃。
    意识到逃不掉过后,你才稍微冷静一点。本来你就默认和他试试的,刚才只是初次经历,不太习惯。傅钧行多半看见你拒绝,在恼你。你看见他赌气般地挺腰在你腿间起伏几下,像是要把肉棒的形状和味道留在你大腿的肌肉记忆上。
    “都是你太急了,吓得我这样。”你向来理不直气也壮,更何况你真的有理。傅钧行眨了两下眼,慢吞吞地趴到你身上,他调整位置将肉棒贴紧你的阴部,“一点都不急,我还想进度再快一点呢。”哪怕是明天刚起床就去结婚,他也愿意。可他还是想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只是适应,不是让你思考。
    “还快?!”你瞪大眼睛,你才刚想起来他是你老同学,能愿意和他滚床单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是变态,这种速度他都不满意?还能快到哪里去。
    傅钧行识趣地没接话,他要是这个时候说结婚,怕把你逼太紧,有反作用。反正他先找设计师设计婚纱,找合适的结婚场地,等你适应得差不多了再让你选喜欢的就行。
    他压着你吻,酒店的床很软,让你有一种会被他吻着把床压塌的错觉。他的昂贵西装和你的衣服纠缠在一起,被主人丢弃在地上。傅钧行从你的嘴角一路吻到胸口,他身体躯干贴着你的身体轻柔地挪动,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带来细密的痒意,你躲也没地方躲,被动承受着陌生的感觉,手搭在他肩膀上。
    很快他立起身子让你松了口气。那双你见过他自渎的手,颀长匀称的手指,粉嫩的关节在你视线下被你身体一点点吃掉。
    你看着他消失在你身体里的手指愣神,“很疼?”傅钧行轻细地问,唯恐引起你的反感。再优秀自信的男人,也怕看见做爱时喜欢的人轻蔑厌恶的眼神。
    你摇摇头,“很细,所以还好。”傅钧行僵住,他看了看你,然后缓缓低下头去看自己剩下的手指,他目光在另一只手和自己的肉棒来回徘徊,似乎在比对。
    “想什么呢,是说你手皮肤很细,没什么茧子倒刺。”不过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皮肤当然好。傅钧行似乎松口气,想拽你袖口,可你已经被他脱得全裸,他只能捏你的腰肉,“你逗我。”
    你没想逗他,因为你刚才想的是另一件事。在姐妹团茶话会里,你听见那些有经验的姐妹说,关节粉的男人欲望很重。傅钧行,他手指很粉,膝盖也是粉的,完美符合这条定律,姐妹诚不欺我。
    只是这个怎么能和本人说呢,搞不好傅钧行会更兴奋。傅钧行一边观察你的状态,一边手里跟进到叁根手指。“绾绾,一会能不能…不拔出来……”傅钧行犹豫地向你申请。
    你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话,你思考了一会,房间里寂静的只剩下傅钧行指尖抠挖的声音。傅钧行在沉默里把勇气消耗殆尽,刚想开口说算了。
    你才半真半假地开玩笑回复:“行啊,反正怀了生下来也有继承权吧,以后都能让孩子养活我了。”傅钧行过来压住你,把你胸肉反复揉捏,“不要靠孩子,靠我。夫妻更好继承,我们结婚……”
    傅钧行看见你近在咫尺的脸,还没有说完就忍不住贴上来纠缠。他耳鬓厮磨,热气和喘息是极好的催情药,他彻底抱住你的身体,然后趁你不备顶入进去。
    你当即在他胸口挠了一爪,丝毫没留情,隐隐渗出些血丝。傅钧行也不管自己伤口,大手扣住你后脑勺就抵着亲,你环抱住他的身体,一边咬他嘴唇一边手臂因为下面疼痛勒紧他的身体。
    傅钧行没察觉出来这是你吃痛的发泄,还以为你终于有感觉了开始回应他,当下兴奋地和你纠缠在一起。两个人迭抱在一起,四肢都恨不得把对方拘束起来,肌肤被吻得青紫,被勒出红痕,被咬破皮。
    床单因为你们两个的纠缠掀起涟漪,凌乱的褶皱阻挡不了你们来回试图压倒对方。情热之间你们从床上栽倒在地毯上,地毯是厚厚的羊绒,一点疼痛也没有。
    你愣了一瞬,被傅钧行抓到机会。他抄起手把你跪趴在床边,让你手扶着床,他贴紧你的身后插入。
    难得制住你,傅钧行喘息着将你按在床边,下身终于响起毫无节奏章法的、清脆频繁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因为姿势的原因,你只能向后坐去,像是你自己主动吞入他的肉棒。前面就是床,你夹在中间无法挪动,他紧密用力地撞击,两个囊袋和腹部都随着抽查动作顶撞着你的臀部和私处。
    像是被打屁股了,可傅钧行的手抓着你的腰往下拽,不让你扶着床垫起身,自然不可能用手打你屁股。所以,撞你屁股的是他耻骨。
    连续抽插,傅钧行每次进入都毫无剩余,全部都塞进去还要狠狠蹭一下你的阴唇。你爽得根本支撑不住想倒下去,被抵在床边无法脱身。
    细密的快感,初次体验的羞耻,还有一丝“真的就这样和他做了吗”的迷茫,傅钧行的动作把你脑子里所有纷杂的情绪拌在一起,到最后你分不清那些情绪是什么,只知道承受他的动作。
    你手指用力攥紧床单,傅钧行的两只手向上抓住两团乳肉,把你整个身体往他怀里按。他似乎不会累一样,每次的力道都十足,间隔短得感觉不出来。身体好像逐渐习惯他的存在,被他一下又一下撞在床边上。
    你把床单都抓得掀起来,这才终于意识到好像你初次体验的等级有点过高,傅钧行完全超标了吧,还是说他是什么霸总标配的身体?
    “等、等等…稍微歇会吧,我…我真的不行了……”你用只言片语跟傅钧行举白旗,视野晃晃悠悠的弧度是傅钧行在殷勤操干你的结果。
    “马上……就好了。”傅钧行说完隔着你头发舔吻你后颈,你并不知道他说的马上是多久,因为你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像只是一瞬间,又好像过了很久,傅钧行把你整个坐到他怀里的身体扶起压在床边。
    他毫无阻碍地重顶进来,体内好像又涌出一股液体,但不是你的,而是傅钧行。傅钧行一边在你体内肆无忌惮地射精,一边还在吻你后背。
    你那一刻什么都想不起来,眼前有一阵没一阵地看不起,然后才好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趴在床边,只是腰臀依然被傅钧行扶着压着。小腹紧绷地贴在床垫上,好像能感觉到床里面的坚硬弹簧,或许,根本就是傅钧行肉棒隔着肚皮的感觉。
    傅钧行就这么抱着你躺到地毯上,你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烂如泥,身体里的骨头不知道被谁抽走了,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他把你搂抱在怀,你心生警惕,“你还要来一次吗?”
    傅钧行正在给你摸背做事后安抚,听见这句话一愣,吞吞吐吐又犹豫地说:“我还可以的…它刚射完,你等会它就能硬起来了……不会很久的,真的不会很久。我身体行的……”
    ……这个人到底在脑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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