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礼:“我虽然是有过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也不会每次都任人作践,我从没想过和你何聿产生任何关系纠缠,所以,你也不必像躲瘟神一样对我避之不及。”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喜欢alpha,好巧不巧,我也一样。”
    何聿照顾沈淮礼这么久,从来没见过男人这样正式地严肃地和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而且沈淮礼虽然面色冷静,但是他总觉得对方在努力压抑着心底不断翻涌的怒意。
    何聿感觉自已又说错话了。
    好像他说什么都会惹沈淮礼不愉快。
    何聿蹲在沈淮礼的轮椅前,主动耷拉着脑袋,像犯了错主动认罚的小狗:“对不起嘛,我真的只是呛沈矜年,没有说作贱你的意思。”
    “当然,喜欢omega还是alpha都是人类正常的感情驱使,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规定同性alpha之间恋爱会触犯法律。”
    “沈淮礼,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实在不行我每天给你做饭吃赔罪,赔到你满意为止!”
    沈淮礼:“……”
    这不是赔礼道歉,是大张旗鼓着私报私仇。
    “不愿意啊?”何聿眨着眼睛,努力辨别沈淮礼的表情,最后得出结论对方确实很嫌弃,“可是我也没有什么技能了,总不能当你的仆人吧,有点恶心的说……”
    沈淮礼的眉梢稍微有了一点变化。
    视线缓慢地落在何聿为难的表情上。
    何聿:“不是,小哥哥你。。”
    真想让他当仆人!!?
    “……行…也行吧,但是你别把这个事说出去,尤其是不要说给沈矜年听。”何聿小心翼翼地哀求,眼睛里的星星闪闪发亮,越来越像只大金毛犬,除了智商跟不上。
    “懒得和你说。”沈淮礼收回视线,控制着轮椅后退、转弯,自然流畅。
    不顾身后凌乱的何聿孤身离开了房间,不过面上的怒意肉眼可见地缓和了许多。
    连沈矜年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能看出来沈淮礼已经不计前嫌:“哥,何聿终于把你哄好啦!”
    沈淮礼:“滚。”
    沈矜年灰溜溜地滚进顾砚怀里:“老公,我哥好凶。”
    顾砚笑着揉了揉沈矜年的发丝,不敢说话。
    沈矜年他都不敢惹,更别说沈淮礼了。
    家庭弟位就摆在那里。
    话音落下以后,何聿屁颠颠地追出来,尽职尽责地真把自已当仆人使唤。
    沈淮礼口渴,他先一步去消毒柜里取出水杯倒水;沈淮礼看电视,何聿能准确找到对方喜欢的频道;沈淮礼想去卫生间,何聿热情积极地上前去帮他解开拉链,然后被沈淮礼一顿胖揍,捂着红彤彤的脑壳被丢出门。
    “……”
    何聿对上沈矜年的视线,委屈瞬间被一脸死傲娇代替,眼神飘忽落在调高两米半的屋顶,“你哥真凶残。”
    沈矜年捧着顾砚特调的爱心奶茶,一边小口小口地喝,一边调笑道:“你能把我哥哄好也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何聿得意得唇角上扬,得意得尾巴要翘上天。
    完全忘了在沈淮礼面前要把脑袋扎进土里的模样。
    沈矜年趁机又问:“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生气又是怎么哄好的吗?”
    何聿莫名遭受无妄之灾后的气愤瞬间找到了发泄口:“还不都怪你,无缘无故地非问我喜不喜欢你哥。”
    “他听到了?”沈矜年的头脑灵光,“所以我哥生气了?”
    何聿上前去,坐在沙发上。
    长叹一口气出声:“你哥的脾气真的很古怪。”
    “得了吧,你那天说得那样过分,我哥听到了肯定会伤心。”沈矜年补充道,“他刚被陆斯明背叛,刚好是心思敏感的时候,完全听不得一句不好的。”
    那天何聿的嫌弃明目张胆。
    别说是沈淮礼了,如果是顾砚那样对待自已,离婚是百分百的事情。
    顾砚沉默了半晌后,莫名地对何聿道:“你如果真的不想照顾人,我可以重新聘一位护工过来。”
    “不用!”
    何聿嘴比脑子快,人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经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回过神后,又干巴巴地补充:“相比去公司处理枯燥的数据,还不如照顾沈淮礼。”
    顾砚没再提议,心底已经了然。
    沈矜年窝在沙发上,喝奶茶喝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又硬又胀,下坠似的疼。
    他拉过顾砚的手捂在自已的小腹上:“帮我揉揉吧,有点不舒服。”
    何聿被小情侣腻得下意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静,但是故意阴阳怪气:“沈矜年你肚子都被顾砚喂胖一圈,下次还是少喝点奶茶吧,高糖高脂肪,对体重不友好。”
    沈矜年拳头硬了。
    小地雷一点就着。
    如果不是顾砚拦着,两个邦邦硬的大拳头早就已经呼到了何聿脸上。
    顾砚抱着沈矜年的腰,刻意避开下腹,温柔细语地哄道:“小宝,我们去房间里揉吧。”
    外面空气不好,乌烟瘴气的。
    省得何聿气坏了他的大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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