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脱光衣服吧。”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屋内静谧昏暗,祁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暗中震耳欲聋。
    贺泱打开灯,暖黄色的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却没有半点光落在他眼里,那一双眼格外黑沉。
    祁安直视着他的眼睛,抱着手臂歪了歪头,问:“我要是不脱,你能怎么办?”
    隔间没有窗户,只在最顶头有个通风口,屋内不知喷洒了什么香水,花香气萦绕鼻尖,令人呼吸困难,祁安有些胸闷。
    贺泱几步靠近她,两人只有一臂之隔,他眼里依旧没什么情绪,“你不脱,那我帮你脱。”
    说着,他的大手抚上祁安的腰,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炽热,烫得她身体一抖。
    祁安皱起眉头,紧抿着唇,拍掉他缠在腰间的手,生硬道:“我自己来。”
    热源离开,然而腰上依旧残留着热,仿佛他把手印烙在了腰上。
    尽管清楚这是游戏世界,但过于真实的触感依旧让祁安产生恍惚和错觉。
    她从未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相处过,在过去人生中,她与异性最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在报告厅不小心踢到了前座男生的屁股。
    想到要上99个男人才能离开,祁安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抛弃了羞耻心,一口气把T恤往上提——结果衣服缠着她的手臂直接卡在脑袋上了。
    沉默,尴尬,想死。
    她听见男人的轻笑,一双手托着她的手肘,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祁安想着自己的脸应该是红透了,憋着气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下不成套的内衣内裤留在身上。
    贺泱没有去看站在他面前近乎全裸的少女,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被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到落地衣架上。
    他弯腰时展露的腰部线条完美,挺翘的臀部撑平了西装裤的布料。
    祁安用手臂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视线在贺泱身上游走。
    贺泱长得很帅,是她短短19年的人生中见过长得帅的,五官完美,身材也很好,宽腰窄臀,当视线落在鼓起的裆部时,祁安再次脸红。
    这人还没硬就已经鼓囊囊一大团了,不敢想象之后要是硬起了会多大。
    祁安无措地环抱双臂,盯着那团软物发呆。
    虽然她小黄文和小黄漫也看了不少,但是要真刀真枪地干……
    贺泱转过头来,她立刻把视线从裆部挪开,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如果哪里不适,记得说,不用忍着声音,这里隔音很好。”
    他让祁安躺到床上,床垫柔软富有弹性,她倒进柔软的棉被中,心脏随着床垫的弹簧一起跳动着。
    少女洁白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无措地揪着身下的被单。缓缓地,贺泱的手覆上她的小腹  。
    粗糙的指尖划过平滑的肌肤,少女在他的手底下抖得更厉害了,背部不自觉紧绷。
    他的身形遮住了头顶的暖光,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食指扣住胸罩中间的位置,轻松上推,一对雪兔立刻蹦跳而出。
    “唔嗯——”少女用手臂遮盖住自己的眼睛。
    太羞耻了。
    宽大而炙热的手掌抚上乳肉,刚好满满地一握,他揉捏了几下,刻意用指关节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偶尔用指甲剐蹭硬起的红果。
    陌生的爽感袭来,祁安的大脑一阵发晕,好似有电流划过脊背,双腿不由并紧,脚趾蜷缩着。
    每一次的撩拨都让身体里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浪。
    痒,好痒。祁安的膝盖互相摩擦着,下体传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又痒又空虚,难以抚平。
    男人的另一只手一路从她的腹部下探,滑进纯白内裤里,少女下腹覆盖着一层柔软的发,擦过手掌心时带来微痒。
    祁安一个机灵,半坐起身来按住那只手,这个动作却让手掌与她的私部贴得更紧。
    两人目光对视,祁安惊奇地发现他的目光不沾半点情欲,他用手指撩拨她时的眼神,和他看文件时没有半点不同。
    她只楞了一瞬,那修长的手指立刻挤进细长的肉缝里,狠狠擦过硬起的肉蔻,引得她呻吟出声。
    “三天后的晚上,在恋城鹭江湖旁会有一场露天晚宴,应方景会去那里。”
    他的手指在肉瓣间来回抚弄着,间或擦过肉蔻,在她的喘息中继续说,“你需要引诱他到附近的蓝鲸大酒店。”
    手指刺激着神经,酥麻的快意让祁安格外恍惚。
    “只要带他到酒店里就可以了吗?”
    说完才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绵软,简单一句话都像在撒娇。
    小穴在他粗长手指的抚慰下吐出了不少水,他的一根手指拨开穴肉,缓缓刺入穴中,浅浅抽插起来。
    “你需要和他开房,收集他是异人的证据。”
    祁安扭着腰想抵抗异物进入的不适,却被他按在腰间的手牢牢禁锢着。
    她感到十分荒谬,这个人指奸她的同时,要求她勾引另一个男人,并且还要开房。
    所谓的调查员,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贺泱的手指不断深入,直到触及一层富有弹性的膜,退了回来,曲起手指在里面挠痒般挠着,祁安的腿夹得更紧了。
    “需要像我和你现在这样……和他做爱是吗?”祁安直勾勾看他。
    看到他冷淡的眼,祁安意识到他只是在调教她,他本人恐怕对性爱并没有多大兴趣。
    贺泱没有说话,只继续用手指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戳着。
    祁安死咬着下唇这才没呻吟出声,道:“可是我这般……没有姿色,如何入得了……呼,他的眼呢……”
    快感随着他探入第二根手指攀升到了新的顶峰,祁安几乎要迷失在性爱带来的快感里,却依旧向他发问。
    她的外貌和身材,乃至于她的性格,都只能说是最平凡普通的女孩了。
    霸总爱上灰姑娘的故事可不常见,尤其是这个灰姑娘不够美丽的时候。
    “他会喜欢你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狠狠刮过她的敏感点,同时他的大拇指不断摩擦阴蒂,祁安在听见这句话时,弓起腰迎来了高潮,溅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腕。
    她的双臂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他的肩膀,她的额头抵在他肩头轻喘着。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分她一点好不好。
    胸腔剧烈起伏着,祁安没有力气再说话,只小声喘息着,喉咙干渴极了。
    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身下的被单被水洇成深色。
    祁安昏着头想,这个游戏,其实也还不错。在现实里,她不可能和这样的帅哥做爱,还被服务得这么好。
    意识尚未归位,她抬头对上贺泱的眼睛,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到她可以细数他有多少根睫毛,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眼睛中自己的倒影。
    祁安盯着他眼中的自己看了好一会,那姿态和平常的自己比起来,多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瞧着都不像自己了。
    “看够了?”
    祁安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骤然松开了双臂,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最后干脆抬头去看头顶的灯。
    下体传来绵软的触感,她低头看去,是贺泱在拿手帕给她擦拭。
    怎么会有男人随身带手帕啊。
    他小心避开敏感处,在周围擦拭着,擦拭完了以后,又找了个干净毛巾垫在她屁股底下。
    这次皮肤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当那触感传来时,祁安立刻意识到是刀片。
    他居然在给她去毛?
    祁安无语住了,他细致认真,动作轻柔,完全不会伤到她,但是她很痒,很想把他的头和手推开。
    听着剃毛的沙沙声,祁安今日份的羞耻度已经快爆表了。
    祁安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发质挺软的,很好揉。
    他只顿了一下,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任由她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祁安忍不住问:“为了让我和那个吸血鬼做爱需要到这种地步吗?”
    贺泱给她剃完毛又开始把某种蜜蜡质地的透明膏药往上面抹。
    “需要,”他简单解释道,“异人除了主动变形,便只有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才会暴露原型。”
    祁安将这句话翻译为,让吸血鬼应方景达到性高潮,到时候一兴奋就暴露了,然后咔嚓拍张照就结束了。
    “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通过审问来查呢?”
    “我们只有证明他的确是异人后,才有出动武装力量的资格。”
    祁安沉默地收回了双手。
    温热的手指将胶状的膏药仔细涂抹在私部周围,因为过高的温度,刚涂上似乎就要化开。
    这种温柔的刺激比刚才的抚摸来得更折磨,祁安刚高潮过的穴口又开始吐水。
    他很自然地用手帕擦去淌下来的蜜液,对待她的方式就好似对待人偶,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要不是祁安看到他裆部有明显的隆起,她都要怀疑他阳痿了。
    在贺泱做完祁安的私部处理后,他坐到床边,在她的注视下拉开了裤拉链。
    过于寂静的房间里,裤拉链一卡一卡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一团被压制住布料之下的巨龙隐隐有涨破内裤的趋势。
    祁安又去瞧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这人都涨成这样了,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柳下惠吗喂?
    按照祁安的认知,男人对性爱都是如野兽般热爱与激烈的,如果条件允许,几乎随地都能发情,他却好像那玩意与他不是一体的。
    他示意祁安跪到他双腿间,“如果你能学会用嘴巴或者手去取悦他,或许会少一些痛苦。”
    贺泱引导她扯开那条紧绷到扯出褶皱的内裤,紫红色的肉茎立刻弹跳而出,拍打在她的手上。
    精囊仍被卡在内裤里,那肉茎高高昂起,似在向她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性器,闻上去有着淡淡如麝香的味道,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格外可怖。
    祁安感觉这玩意快有她小臂那么粗了,不由夹紧了下体,要是这东西刺进来,恐怕她得被捅穿。
    “你先用手上下套弄,”贺泱道,“记得照顾到精囊。”
    祁安依言用双手笼住粗长的阴茎,烫,很烫,烫得祁安有些握不住。
    她咬着下唇,粗重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头顶发出了极其轻微的闷哼,她错愕抬头,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继续。”他的声音暗哑了少许。
    他也不是没感觉的嘛。
    祁安来了兴致,加快了手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将沉重的精囊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或轻或重地揉弄。
    在她用指甲剐蹭肉伞下的缝隙时,得到了一声喘息作为奖励。
    祁安摸到了一定的规律,先是快速撸动几下,再是慢而重的用虎口挤压他肿胀的茎身。
    蘑菇状的前端在手指的来回刺激下愈发挺立。
    龟头中央的马眼聚集起了前液,像是荷叶上的雨露,祁安没由来地想尝一尝,于是用舌尖舔上了翕动的小孔。
    “唔嗯——”他的手指插进她乌黑的头发中,肉茎剧烈颤了下。
    那液体没什么味道,却又比水多了一分滋味,祁安并不排斥。
    “做得很好。”他像是表扬孩子一般说道。
    如果不是在做这档子事,被帅哥夸奖,她应当会挺高兴的。
    祁安再次舔上龟头,从马眼舔到硬楞,再到茎身,她想到以前吃冰棍,也是这样舔着舔着就有水的,不过这次是热的冰棍。
    尽管她光着身子,却总觉得屋子里燥热得很,那股花香更加浓郁起来,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蔓延到她的肺叶。
    她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手指则在茎身的下半抚弄。
    他的阴茎实在有些大,只一个头部就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
    “牙齿不要碰到。”
    祁安艰难地克制着牙齿远离那侵入的异物,一个狠心将自己的头往下撞。
    龟头捅入咽喉的一瞬她几乎要吐出来,喉咙紧紧夹着龟头。
    “嗯……”贺泱重重地叹息着。
    也就是这一下,温热的液体射进了口腔,在他拔出阴茎时,还有液体在不断射出,射到了她的脸上。
    少女粉红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她似乎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眨不眨。
    贺泱呼吸微重,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这才取了新毛巾在她脸上擦拭,动作轻柔,很仔细地把整张脸蛋擦了一遍。
    祁安盯着他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想到刚才他们做的事情,脸红着垂下头。
    他又笑了,很轻,却像是羽毛一样挠过她的耳朵。
    “接下来的三天,我会训练你性方面的能力……希望晚宴上,你可以成功。”
    贺泱的话碾碎了祁安心中升起的微妙情愫。
    室内的花香气淡了很多,祁安莫名贪恋起刚才浓郁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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