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刚才都在想是不是要搬出去。”
    “结论呢。”
    “太麻烦了,喂喂喂,我还没吃上一口呢。”
    傅明庭拿走了两笼蟹黄汤包,
    “你不是要走,吃我的东西干什么。”
    “我就想想而已,快给我,我快饿死了。”
    “饿一顿死不了。”
    “你这样我要去和你的祖宗们告状。”
    “去啊,让他们开口说话算你厉害。”
    “我要吃,快点给我,我干嘛要走,我对你这么好,还有谁能像我一样忍你。”
    “说出心里话了,还你忍我。”
    “你听错了,是你忍我,行行好,汤包凉了不好吃。”
    “哼。”
    温言当没听见他气哼,咬了一口汤包,好吃的忘记了不快,
    “你快咬一口,好好吃,里头是荸荠肉。”
    傅明庭夹起一个,矜持的咬下,滑顺的甜肉感,确实不错,温言吹着气抽空隙说,
    “这个蟹黄汤包,明天我还要。”
    “都要走了,没有。”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说了只是想想,我要吃的,彩娥,明天还要。”
    “是,温大人。”
    傅明庭没好气,
    “养着你不够,还使唤我的人。”
    “大家都这么熟了,分什么你我,你汤包吃不下给我,帮你吃,不介意。”
    “想的美,不给。”
    吃完汤包,温言突然想起来,女帝生辰快到了,但她什么都没准备。
    也不能怪她忘记,一直都在外头,
    “完了,陛下生辰我什么都没准备。”
    “还能等你想起来,给你准备好了。”
    “先生,我没你可怎么办。”
    “哼。”
    “我宣布,这里以后是我家。”
    “无赖。”
    三天后,工商监挂牌,其下只有一署,银会署。
    童漾被温言派过去,成为监使,管理工商监。
    童漾虽然武举人出生,但是读书不少,对提携他的温言忠心耿耿。
    银会署很快就出台了针对新经济的管理,不仅有商会出现,还有区域出现新的流通货币,银元,可代替银两银票。
    傅明庭没有为官,但他要做的事有很多,工商监的作用,他前期做了许多调查。
    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只有花时间的准备迎来机会。
    温言在官场的前方往上走,他在她身后驱使附属她的力量,为她打根基。
    很快,温言用事实的银元上奏,在朝堂上提出银元是否可以成为全国的流通货币。
    货币,归户部的附属部门,太府寺管。
    太府寺卿冷汗漓漓,他不知道何为银元。
    温言拿出一块银元,举高,
    “此物为银元,价等五十纹铜钱,银楼收此物,当铺也收。”
    黄公公下来,接过温言手里的银元,呈到女帝面前。
    只见银元正面铸有景国的国鹰,背面为地区名字。
    商人去远地行商,铜钱贯重不便,换成了这种货币。
    女帝站了起来,俯视整个政殿内的人,
    “众卿家如何看。”
    如何看,他们都不知道有银元这东西,宽敞的议政殿内,只有温言说话的声音,其他人都安静听着。
    今日的早朝,格外长了些。
    散朝后,温言,以及户部尚书跟着女帝去了御书房。
    沈耀看着温言的背影,磨牙,对他藏着银元事。
    一时间,许多人都开始询问银元之事,否则下次女帝提问,什么都不知,显得无能。
    但,没有下次了,太府寺造币这一职能,转移到了工部的工商监,新设币元署。
    由工部管理全国的货币,和制定政策。
    工部本就统管工匠铸币,不过是从户部绕了个圈,如今直接归属工部,少去中间一个部门。
    温言从户部那里夺来了权,其他人不敢小看她。
    年纪轻轻,居实权部门高位,工部尚书就是个摆设,她才是工部说了算的人。
    富丽堂皇的府邸里,温言被沈耀盯看着,她呵呵呵尬笑,
    “殿下,干嘛这么看着我。”
    “想看看你肚子里是否还装着其他事。”
    “那你摸摸,有没有。”
    温言拿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沈耀重重捏了她的无耻,娇唇主动去吻他,沈耀被她不规矩的手惊到,
    “你干嘛。”
    “你说干嘛,快点脱衣服。”
    不准她有别人,那她得用他,沈耀被推倒,
    “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都多久了。”
    温言像霸王一样,硬上弓。
    沈耀嘴上说不要,双手却是扶稳了她,身体配合。
    温言对他的渴求,让他心里痒痒的,好像什么都可以答应,什么都抗拒不了。
    她在朝堂上很耀眼,他有种隐秘的欢愉,这是属于他的人。
    温言见他闭眼享受,附身去吻他,享受什么,她才是掌控的人,用力咬上一口,让他睁开眼,
    “累了?那我来。”
    “哎哎啊,没有啊,你躺回去嗯。”
    温言的双手被沈耀按住,好好雨露滋润了一番,让她知道谁主谁从。
    在自己府内,沈耀不让温言回去的次数多了起来,谁也不会多嘴,更不会传到谢云耳朵里。
    沈辛禾的眼睛,黑溜溜的似葡萄一样,不时抬起去看在用膳的父母,她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手里还拿着个摇铃。
    丁冬和许公公陪着她,鼓舞着她。
    虽然不似常人,但家庭的幸福画面,是有的。
    只是,这无法解决温言对温家后继无人的焦虑,一个家族,若是没有后人继承,意味着要凋零,要消失。
    温言病急,写信给冷阳,问他成婚有子后,能不能把冷凌还给她,可以提要求。
    燕国,三岁的冷凌拿着信纸在断断续续的念字,他念到自己的名字,朝自己指手指,
    “我?”
    “给你娘回写个不字,她痴心疯呢,跟我讨你。”
    温言在大都的风光,就是冷阳也听闻了,但这又如何,冷凌是他儿子,当然跟着他。
    “爹,我有娘?我娘不是死了吗?”
    脸上长雀斑的小孩童,一脸震惊,冷阳奇怪的看他,
    “谁跟你说你娘死了?”
    “大家都这么说。”
    “少听他们胡扯,你娘活得好好的,这不都写信来气人了。”
    “那我可以给娘多写几个字吗?”
    看到冷阳点头,冷凌来到为他打造的小书桌,咬笔苦死起来,他会写的字不多,数的过来。
    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不字后,冷凌画了一幅画,上头是冷阳牵着他,然后还有一个穿裙子的无头人,空头圈了出来。
    他想问她是谁。
    不等信抵达大都,冷凌就在外头喊开了,他有娘。
    其他人奇怪他兴奋,有娘不是很正常,没娘他怎么出生。
    冷凌被问及后,又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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