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一章加更,于是说啊,后半夜替换上来,于是大家先看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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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转醒,徐诺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周围似乎黑乎乎的看不真切,想转身释放一下在身下被压得酸楚的胳膊,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磕得手肘生疼。
    徐诺呻吟一声,揉着撞痛的手肘,爬起身来摸索着周围的东西,刚才自己是从个椅子上跌落,再往右摸去,旁边的椅子上还趴着人,被她一推也翻身倒地,痛呼一声跳起身来嚷:“怎么了?”
    听到是时文轩的声音,徐诺心下安宁了许多,伸手捅了他一下问:“这是哪儿啊?怎么黑咕隆咚的?”
    “呃……”时文轩揉着生疼的额头,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半天才想起来说,“这儿是阿澈的料理店,昨晚你一定要喝酒,我没敢带你去酒吧,就来他这里了。你站稳了,我去开灯。”
    一阵稀里哗啦、叮了哐啷的声音从他走过去的方向传来,也不知道到底都撞倒了什么,徐诺扶额想到,明天一早阿澈估计要跟他们两个算账了。
    时文轩沿着墙壁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气得嘟嘟囔囔地骂道:“md死阿澈,连个亮儿都不舍得给留,什么人啊!我真是交友不淑。”
    这时只听“哗啦”一声,门口的拉门被拉开,一缕耀眼的阳光从门缝内射入,徐诺和时文轩都不自觉地抬手遮住眼睛,朝光亮处望去,只见一个长发的消瘦身影,踢踢踏踏地朝他们走来。
    “我好心收留你,你还在背后骂我,我真是交友不淑啊!”
    听着阿澈半蹩脚的中文,徐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随后惊觉地问:“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了!”阿澈走到他们二人近前说,“我给你们准备了热水,去楼上洗澡吧。”
    时文轩头一个走到门口还嘟囔着:“你这是什么破门,隔光效果还真好。”
    看他那样子似乎比自己醉的厉害得多,没办法只好歉意地对阿澈笑笑问:“我们昨晚喝了很多吧。”
    “是啊,你们半夜才来,你已经喝得醉醺醺只说胡话,来到这里还非要继续喝,后来你醉倒去睡了,他自己又喝了不少。你们两个……?”阿澈欲言又止。
    望着阿澈关切的目光,徐诺微微一笑说:“谢谢你阿澈,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说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绊倒在门框处,阿澈急忙弯腰一把接住她,只听前方传来时文轩的怒吼:“你们两个在干吗?”
    徐诺宿醉本来就头疼,被他一嚷更是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抱怨道:“喊什么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时文轩干脆转回过来,一把扯着徐诺的手腕,把她从阿澈身边拉到自己怀里,嘟嘟囔囔地说:“不许碰别的男人……”
    徐诺还未发火,却见他已经脚下一软,出溜到地上睡死过去,只好无奈地扯了个笑意对阿澈说:“阿澈,真是对不起,他喝多了。”
    阿澈只是温和地笑笑,上前架起时文轩对徐诺说:“你去洗澡准备上班吧,我来照顾他。”
    徐诺昏昏沉沉到了警局,还是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两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已经听到喧闹声,按按额角才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只觉得吵闹更甚,李可昕过来身边兴奋地说:“徐队,我们抓到扣子了!”
    徐诺猛地抬头,还没等说话,就被一阵头晕弄得差点儿摔倒。李可昕忙扶住她问:“徐队,你这是怎么了?”
    周围众人也都像这边投来了关切的目光,徐诺无奈之好小声说:“应该是宿醉。”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囧囧地说:“我,我都忘了怎么喝了这么多久,只记得昨晚去了我母亲的一个老同事家,然后就不记得了。”
    一听她说到她母亲,众人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吕聪更是体贴地说:“你去休息室睡会儿吧,我让人去找王法医拿两片解酒药,很管用的。”
    徐诺原本以为自己会东想西想,没想到解酒药吃下去后,倒是美美的睡了一觉,两这几天常做的乱七八糟的梦境全都不见了踪影,而这吕聪正准备审讯扣子。
    扣子在审讯室里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弓着腰跟刘子玉说好话:“警官大哥啊,我没干啥怎么就被抓进来了,这难道现在去超市存包也犯法啊?”
    “你跟我说不着,等下领导来了你跟领导说。”刘子玉被他翻得要死,心道吕聪怎么还不来。
    吕聪进门后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扔说:“行了,别装可怜,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是是,我老实交代,我今天早晨一起床,觉得天气真好,空气也出奇的新鲜,唯一不好的就是觉得肚子饿了,结果,我家冰箱里连个毛都没有,空的。我没办法,只好出门去超市买东西,到了超市以后,我就去密码柜存包,存了包以后,我就去超市买东西,我买了白菜、土豆还有盒豆腐,警官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是要做白菜土豆豆腐汤吃对不对,我刚要准备回家,走到卖粮食的摊位就使劲儿地想,自己家里有米没有啊?死活想不起来,您看看我才这么点儿岁数,就已经记忆退化了是不是,于是我干脆又买了几斤大米,这才出了超市去取包。然后,我刚打开密码柜,伸手拿出我的包,结果一下子冲出几个人,猛地把我按倒在地,大米撒了一地不说,豆腐被踩碎了,白菜踢飞了,土豆也骨碌没了,警官,您看,您这儿管不管中饭啊?”扣子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自说自话地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吕聪没有搭理他,由着他一口气说到口干,才悠悠地递上一杯水道:“喝水吧!”
    “哎,谢谢您嘞!”扣子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放下刚要说话,只听吕聪说:“胡编乱造完了,说正经的吧。”
    “哎呦我的警察爷爷,我哪一句都是正经的话啊,我……”扣子眼睛骨碌碌乱转,脸上的表情偏又装的格外真诚。
    吕聪扬扬手里的小光盘说:“我这里有超市的监控录像,当时存包的根本不是你,你为什么去取包?”
    “啊?不是我?怎么可能,难道我取错了柜子,呵呵,还真是巧,我还没仔细看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就被你们的人按倒了,警官,这个可真不能怪我。”扣子一听有录像,有些发慌,却还是死撑着不认。
    “存包的人就在你的隔壁坐着,你说,是她能先忍不住说了,还是你忍不住呢?”吕聪斜眼盯着扣子道。
    “额,警官,这个,我,我这也是,也是……”扣子这下可慌了,那女人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想来买那种东西应该都是挂着人命案子的吧,警方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她,总是会撬开她的嘴的,那自己到底要不要死撑?如果她撑不住那岂不是死了?但是转念想,她身上背着人命,肯定也是会咬死了不认账的,那如果自己认了岂不是自找没趣。
    扣子这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吕聪忽然开口说:“扣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问你的名字,没查你的身份?”
    “啊,警官,我明白了,你看这事儿闹的,这个配合警方工作,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扣子可是个多次进宫的老手,这点儿言外之意再听不出来,可就白混了,吕聪没查他的底细,一直叫他扣子,就是摆明了告诉他,想追查的不是他卖药的事儿,而是需要线索,这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了。
    “这件事其实说起来挺简单的,前些天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不知道通过谁介绍找我买药,前头几句切口都对上了,她说让我管她叫刘姐,不过我知道这肯定是假的,就跟我这扣子一样。然后她问我,什么药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地睡死过去,感觉就像是心脏病发作之类的,我就推荐了麻醉药和氯化钾给她,说明白了用法,也是跟今天一样的交易方法,我们约好了,我去南站门口的家乐福存上药物,她在地铁总站的地下超市存上钱,我们各自交换地点,然后她把密码号发给我,我看到钱没错,就发密码给她提货。”
    “然后就昨天吧,她又打电话说要货,还是一样的药,一样的剂量,因为是老客户了,我就也没在意,谁知道会惹上雷子、啊不,我是说谁知道还逃不过你们警察同志的火眼金睛。”
    “就这样?没有其他的了?她只跟你买了麻醉剂和氯化钾?只交易过一次你就把她当做老客户?你还能混到现在才翻船,你以为警察都是傻子吗?”吕聪抬起眼睛,紧盯着扣子的脸。
    扣子被吕聪的直视弄得有些坐不安慰,扭来扭曲地像是椅子上有刺一样,半晌才吭哧着说:“瞧您说的,我哪儿敢把警察叔叔当傻子呢,我、她,她还跟我买了一次,买了……”最后扣子决定豁出去了,一咬牙说,“她还买了一次氰化钾。”(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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