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捏着木下细软的发丝,绕着指尖缠了一圈,然后散开。
    见木下依旧像个木头人般没有任何反应,太宰治再次说:抱歉?
    木下:
    太宰治侧过身来,他一手曲起枕在自己的头下,让自己更加舒适地躺下来。
    另一手握住木下的手拉到自己的脸颊旁。
    然后,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木下的手指。
    手指间轻柔的吻,湿润的感觉,像蜻蜓点水,又像幻觉般一闪而过。
    这下,木下猛地回过神来,回过头惊愕地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注视着木下,微笑。
    木下:
    木下唰地缩回手,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搅成了一团果酱:你你!
    刚刚那下,太宰治不只是亲,好像还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
    但因为实在是太快太短暂,木下也不能十分确信。
    太宰治的语气中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怎么了?只是个吻手礼。
    他的眸光刻意地在木下的手中扫过,带起木下心中的道道涟漪:
    作为我道歉的,诚意而已。
    木下另一只手捂住那只刚刚被太宰治亲吻过的手,内心翻江倒海。
    他看着太宰治,嘴巴张合了几l下。
    可实在是
    什么也说不出来。
    第97章
    到最后还是落荒而逃了。
    木下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好像就记得是随便找了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不等太宰治回应,他就夺门而出,去寻找坂口安吾。
    木下原本想立刻冲向门口,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让他感到不自在的地方。然而,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在太宰治的面前表现得过于紧张或在意。
    所以他只能控制自己的步伐,尽量放慢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和镇定,以一种看起来是在走路,但其实是竞走般的速度来到门口。
    一打开门,不必多去寻找,木下就发现了坂口安吾的身影。
    他站在离门口不远处的走廊,背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感。
    坂口安吾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是木下打开了门,眼底浮现出一层讶异:
    你们这么快就结束了?
    木下一哽,想到坂口安吾可能存在的某些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们又不用真的做什么,只需要简单做下动,对一下台词就可以把剧情过了的。他把过剧情那几个字好似不经意般语速放慢强调了一下。
    木下本来以为坂口安吾会在他解释后就会反应过来自己的误会,但坂口安吾的表情中却没有因明白了误会别人而感到不好意思的迹象,反而向另一个方向偏移,变得愈发古怪。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看着木下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仿佛嘴里在斟酌着什么,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太宰治也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整个人倚靠在门框上,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对坂口安吾勾唇微笑了一下,背景上转着粉色的小花花。
    见此,坂口安吾的头微微后仰,镜片上的白色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接着,坂口安吾仿佛懂了什么般,沉默地对木下点点头,表示接受了木下的说法。
    明明两人都没有对木下的话发表反对的意见或其他评价,木下却感到一种强烈的异样感,仿佛浑身被刺挠。
    这种憋屈感,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似曾相识。就在刚刚,就在那间卧室,好几次,木下都产生了这种类似的心情!
    木下顿时怀疑地将视线投射在太宰治的身上。
    太宰治在木下转头望过来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清白无辜得像是能被一眼望到底的清澈小溪,没有丝毫破绽。
    木下只好憋着一口气,收回视线:既然这段剧情完成了,我们赶紧进行下一个环节吧。
    霎时,坂口安吾眼神流露出一种像是农场里的猪知道自己即将要被宰了,看到自己无法逃离的结局般的悲痛与早有预料感。
    他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木下,饱含着一丝侥幸,似乎在问,真的就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吗?
    木下狠心地摇摇头,凝重地说:想想看,这是为了太宰治的性命!
    就靠你(的肾)了,坂口!
    坂口安吾丧着一张脸,像幽魂般飘回自己的卧室,去收拾自己仪容仪表。
    就算是要噶肾,他也不能穿着睡衣被噶!
    待坂口安吾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后,三个人朝医院出发。
    一路上,木下都刻意地不让自己关注太宰治的动向,一门心思就往医院跑。
    在走了一段路后,太宰治冷不丁地搭话道:呐,木下。
    他明知故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你很在意,刚刚在卧室发生的事吗?
    木下:
    木下没有搭理太宰治,一点都不想露怯。
    可在太宰治问出口的那一刻,木下的拳头还是情不自禁地握紧,心中对太宰治的怨气也逐渐积累。他不清楚太宰治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有些恨不得揍太宰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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