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神捕 作者:乔尼小样儿
第423章 我们要上前线
李国楼带着新武堂的教官、学生们在大沽口台参观了三天，听取各项意见。这一天他在提督裕禄陪同下來到作战室，一行军官看着作战室中央的军营模型地图，展开新的一轮讨论。
前两天都是大沽口台的军官各抒己见，发表新一代战的意见。今天李国楼终于发言了，他手持一教，指着军用模型，说道：“我首先要说的是苦战，绝不是一举把入侵者消灭战海湾上，这种把入侵者的军舰打沉或者赶跑，我看是不切实际的事。敌人这么弱，还敢來打大沽口吗？能來大沽口逞威的入侵者，必定有我们所忌惮的地方，比如大的程，弹的威力，以及弹密集程度。如若入侵者占优，那就必定会登上海岸线，建立起桥头堡，把一门门大搭建在我们台前面。而我们呢？这些台在敌人火的猛烈攻击下，能有几座还是完整的？千疮百孔的台发挥不出一半的威力，甚至丧失作战能力。作战要从实际出发，参谋部只会往好的方向说，那是害人害己的战略方针，参谋部想到最困难的情形，以险恶战局下支撑住大沽口台，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参谋所应有的谋略。”
说过大话的几名提督裕禄的谋士、管带被李国楼说得脸红脖子，但他们俱佩服李国楼善于思考的谋略，大思想家的长篇发言，他们都领教过了。能够把新武堂思想构筑起來，就是一名非常了不起的学政。
李国楼仿佛是凛然不可侵犯的英雄，昂着头说：“危难时刻方显英雄本色，逆境中求活，才是主将的能耐。首先我先说弹问題，这打仗就是砸钱，看谁的底子厚，一场遭遇战，就能把我们仓库里的弹耗尽，还有我们大清的火，可以用万国制造來形容，这款式不一的弹，一种型号用完，一门大就废掉了。所以大沽口台的大决不能贪图这种大先进，就先摆上台，好东西沒有底蕴，到用时连哭也沒有地方倾诉。对于新式大的使用，以先了解能为主，只有存贮到一定基数的弹，谋类型的大才能放在关键的位子。弹的第二点就是关于实心弹，向开花弹转变的特，虽然国家自己研制开花弹还有许多欠缺之处，但我们要坚信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使用国产开花弹和攻关开花弹的难題，这两条要常抓不放，和军工部门协调好关系。如今武器制造以金陵制造局为顶尖水平，那就认准一家人家，与金陵制造局合作，搞研发嘛。别这里买一些弹，那里买一些弹，弄得手满腹牢骚，看见某个厂家出产的弹一脚踢开。合作出银子，却把命丢了，这种银子还是不要赚为妙。训练弹和实弹要区分开來，这种简单的数学題也不会做，不配做一名军人，再有下次杀无赦。后台抬到前台來，我也毫不手软，亲自动手，倒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抄家灭族也不为过，沒有节的**也知道明码标价。”
军需官鸿都等人立刻低下头，军队里最大的猫腻就在购买均需消耗品上，平时训练时用的空心弹，弹里面是沒有炸药的，就是装填沙子的弹。军需官把这种空心弹也算到库存里，就是用來做假账，填补库存的短缺。
这种猫腻被李国楼识破了，谁叫他是神捕呢？想瞒住他的眼睛，非常困难。
提督裕禄拿着军需处一份孝敬，赶紧打圆场，颦眉紧锁道：“小细节要把关，大方向要把住，常抓不懈，才能长治久安。”
李国楼沒去理会裕禄说的暗语，也不去看某些军官幸灾乐祸的表情，继续说道：“训练手是裕军门亲自抓的科目，大沽口神手，一代代传承下去，可以说人丁兴旺。在这里我们给裕军门一点掌声，表达我们的敬意。”
军人鼓掌也是整齐划一，作战室里刮过一阵噪音，让裕禄脸上增添一层油彩。
李国楼满意的扫眼四周的军官，个个神饱满，挺凸肚的听他说话，面带微笑的说：“我也说一下台的小细节，大的台都有储藏室，大都建造在台的下放，看似非常牢固。虽然台高大，但目标明显难免被敌人的火击垮，那么台下面的储藏室就危险了，不是垮塌，就是被弹击中，连着储藏室里的库存一起爆炸，可能非常大。上一次大沽口战，就有手挖掘垮塌的储藏室，寻找可以使用的弹，为什么我们不吸取教训呢？战争是最好的老师，在战争中学习打仗，千金难买的经验教训。敌人教育了我们一次，而我们却不知悔改，依然沿用老阵图建造台，这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想出挖空台的方法。”
李国楼说变脸就变脸，手里的教被他拗断，扔在地上，忿忿然注视眼前的军官，好似决斗场上的拳手，想找人打一架。
提督裕禄脸色都变绿了，原本以为李国楼只是总结这几天所听到的意见，加以总结，听一段毫无新意的旧瓶装新酒。万万沒想到李国楼眼睛这么毒，连台下方储藏室中看不中用也看出來了。他每天在台巡视，也沒有去想过这就是一座台的大漏洞，贪图方便的作战方式，就是给自己埋下隐患，火药库在屁股底下安放，被敌人弹连续击中台，地表总会垮塌，台塌陷是早晚的事。
“对！李大人这一条说到点子上去了，台下建造的储藏室看似让运送弹方便不少，台的库存基数增加，但危险系数同样成倍往上翻，我们不能做赔本买卖。台下方的储藏室，全部要填实，巩固台的牢固程度，运手辛苦就辛苦一点，总比被敌人一锅端为好。”
提督裕禄的话，得到所有军官的赞同，战争不讲情面，也不讲方便，只讲赢或者输。
李国楼听见一片夸赞声，心情平复下來，朗声道：“好！既然大家都赞同我的意见，我就接下來说一下运输弹的事，这是关系到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否的决定因数，大弹打光，而弹运不到台上去，让兵变成步兵，这场仗变成消耗兵战士的仗，说什么我们也亏了。一名兵比十名步兵还值钱，甚至一门抵挡一支军队，这个道理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这句话是马屁话，兵军官们听的舒坦，他们拿一份高薪，对得起良心，高兴的把李国楼当知己了。
李国楼说道：“弹沉重，而且分门别类，非常繁琐。在战场紧急时刻，靠人力、马力运输是远远跟不上的。有时敌人已经到了程里面，神手看了也干着急，手里沒有弹了。那怎么办？时代在进步，我们直接拿來主义，就在各处台之间修筑铁路。有了铁轨就算火车被敌人打坏了，一辆小推车就能在铁轨上拉，一个人、一匹马的效率远远超过现在的拖车。后方兵营的人马，支援台也非常迅速，消耗战是靠后方支援，我们兵不到万不得已，不和敌人拼消耗。建立蜘蛛网一样的后勤运输线，是我们立于不败之地的本，大损坏了，可以从后方直接运过來，只要铁轨在，我们大沽口的大就不会短缺，不会发生损坏一门大，实力就减弱一份的隐患。如今开不需要高大的台了，平地里发，照样能消灭敌人。大沽口台并不是只有64门红夷大，而是有成百上千的后援大。铁轨上的大就是移动的台，敌人想瞄准也不容易，被击中的概率大大减低。兵的战斗力飞跃数个台阶。大沽口的实力，敌人也不清，新的作战方式，新的思路，让西方列强对大沽口不敢存有觊觎之心。若是敢來侵犯，这里就是入侵者的死地。”
李国楼兴奋过度，一拳砸在模型上，把模型的一角砸坏了。不过旁边人都沒有介意这个小举措，被李国楼带入另一个世界，全新的作战方式，让他们遐想连篇。思路是跟着眼界而变得开阔，这些兵军官都是文武双全的儒将，并不比李国楼笨，而是沒有人带给他们新的思想，目光看着李国楼，是那么炙热。心潮澎湃，无尽的梦想跟随李国楼指引大跨越。
“火车、铁轨、新战术。”提督裕禄喃喃自语，看向长桌上的模型，眼泪水夺眶而出，方圆数十里的大沽口台大有可为，林荫茂盛，暗堡无数，若是建立一座座移动的台，谁若是來攻，那便是有來无回。守株待兔的战术，竟然可以改变。
“还望李大人全力支持大沽口台的改建，下官定不辱使命，把大沽口重建成牢不可破的堡垒。”提督裕禄突然翻身跪地，心里雪亮，沒有银子便是空谈，眼前的钦差大臣——李国楼，便是上天赐予大清的金**，金**被皇上得去，金蛋还是可以瓜分几只。
“请李大人成全！吾辈誓死保卫大沽口，捍卫大清帝国的领土完整。”所有军官哪有不识趣的人，一甩马蹄袖，俱都伏地，哭声一片，好似家里死了亲人。
“好！本官答应你们，大沽口台改建的即日排上日程，这比建造琼楼仙阁强百倍。望尔等不要辜负皇恩，守好大清的门户。莫要贪一时之欢，而成民族罪人。切记！切记！”
听着李国楼咬文嚼字，众军官恨不能把台上的红夷大全部扔了，不合时宜的老古董早就可以寿终正寝。若不是钦差大臣李国楼前來，他们还要荒废多少光，去练被洋人笑掉大牙的红夷大。
“李大人，这普鲁士的克虏伯大什么时候，可以装备给我们呀。”管带荀喜是急子，憋不住开口询问。
李国楼着下巴，瞥眼提督裕禄，俨然而笑道：“裕军门颇为豪爽，我也不再藏着掖着。口径120毫米，程15公里的克虏伯大，共五门。口径80毫米，程5公里的克虏伯大，共十五门。口径60毫米，程3公里的克虏伯大，共三十门，一共50门大已在天津卫，新式装备先配发给大沽口。小型铜暂且不配予你们，因为前线作战需求。你们先练远的功夫，近距离战还是用老式大。”
这就是李国楼想出的用领土主权换來的普鲁士军事援助，天下沒有免费的晚餐。想要自强不息，就要借助西方列强的势力，卖国求荣的事，可以用双赢这条遮羞布掩盖。历史的真相揭开，臭熏熏倒下一大片人。
许多雄才大略的君王干过诸如此类的事，比如借兵、认贼作父、结亲、收买、行贿、也割让土地，反正就是三十六计。李国楼恬不知耻，早已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更撇清他与普鲁士帝国合约的关系，合约上沒有他的名字，卖国贼就让李鸿章去当。
“15公里，要我们打哪里啊！”管带荀喜乐呵呵的挠头，已经想不出如何摆放这种远距离程的大。
“笨蛋！这是要求我们兵阵地后移，洋人铁甲船上的大打不着我们了。”提督裕禄大喜过望，以后他在梯子形阵地的最后面，也算亲临战场，安全有保障了。
“哦······”兵军官领悟过來，轻松自在，由李国楼替他们谋划，大沽口台无忧。只要把兵练好，闲暇时光可以狎妓游乐，醉卧女人怀。向钦差大臣学习，一拖二，左拥右抱，吟诗诵赋。
“裕军门，我们要上前线。”所有军官对于现状表达了不满，有了新式大，兵死亡的率大大降低，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提督裕禄被手下人吵闹得哭笑不得，他还想到西疆走一遭，谁会给他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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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都是大沽口台的军官各抒己见，发表新一代战的意见。今天李国楼终于发言了，他手持一教，指着军用模型，说道：“我首先要说的是苦战，绝不是一举把入侵者消灭战海湾上，这种把入侵者的军舰打沉或者赶跑，我看是不切实际的事。敌人这么弱，还敢來打大沽口吗？能來大沽口逞威的入侵者，必定有我们所忌惮的地方，比如大的程，弹的威力，以及弹密集程度。如若入侵者占优，那就必定会登上海岸线，建立起桥头堡，把一门门大搭建在我们台前面。而我们呢？这些台在敌人火的猛烈攻击下，能有几座还是完整的？千疮百孔的台发挥不出一半的威力，甚至丧失作战能力。作战要从实际出发，参谋部只会往好的方向说，那是害人害己的战略方针，参谋部想到最困难的情形，以险恶战局下支撑住大沽口台，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参谋所应有的谋略。”
说过大话的几名提督裕禄的谋士、管带被李国楼说得脸红脖子，但他们俱佩服李国楼善于思考的谋略，大思想家的长篇发言，他们都领教过了。能够把新武堂思想构筑起來，就是一名非常了不起的学政。
李国楼仿佛是凛然不可侵犯的英雄，昂着头说：“危难时刻方显英雄本色，逆境中求活，才是主将的能耐。首先我先说弹问題，这打仗就是砸钱，看谁的底子厚，一场遭遇战，就能把我们仓库里的弹耗尽，还有我们大清的火，可以用万国制造來形容，这款式不一的弹，一种型号用完，一门大就废掉了。所以大沽口台的大决不能贪图这种大先进，就先摆上台，好东西沒有底蕴，到用时连哭也沒有地方倾诉。对于新式大的使用，以先了解能为主，只有存贮到一定基数的弹，谋类型的大才能放在关键的位子。弹的第二点就是关于实心弹，向开花弹转变的特，虽然国家自己研制开花弹还有许多欠缺之处，但我们要坚信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使用国产开花弹和攻关开花弹的难題，这两条要常抓不放，和军工部门协调好关系。如今武器制造以金陵制造局为顶尖水平，那就认准一家人家，与金陵制造局合作，搞研发嘛。别这里买一些弹，那里买一些弹，弄得手满腹牢骚，看见某个厂家出产的弹一脚踢开。合作出银子，却把命丢了，这种银子还是不要赚为妙。训练弹和实弹要区分开來，这种简单的数学題也不会做，不配做一名军人，再有下次杀无赦。后台抬到前台來，我也毫不手软，亲自动手，倒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抄家灭族也不为过，沒有节的**也知道明码标价。”
军需官鸿都等人立刻低下头，军队里最大的猫腻就在购买均需消耗品上，平时训练时用的空心弹，弹里面是沒有炸药的，就是装填沙子的弹。军需官把这种空心弹也算到库存里，就是用來做假账，填补库存的短缺。
这种猫腻被李国楼识破了，谁叫他是神捕呢？想瞒住他的眼睛，非常困难。
提督裕禄拿着军需处一份孝敬，赶紧打圆场，颦眉紧锁道：“小细节要把关，大方向要把住，常抓不懈，才能长治久安。”
李国楼沒去理会裕禄说的暗语，也不去看某些军官幸灾乐祸的表情，继续说道：“训练手是裕军门亲自抓的科目，大沽口神手，一代代传承下去，可以说人丁兴旺。在这里我们给裕军门一点掌声，表达我们的敬意。”
军人鼓掌也是整齐划一，作战室里刮过一阵噪音，让裕禄脸上增添一层油彩。
李国楼满意的扫眼四周的军官，个个神饱满，挺凸肚的听他说话，面带微笑的说：“我也说一下台的小细节，大的台都有储藏室，大都建造在台的下放，看似非常牢固。虽然台高大，但目标明显难免被敌人的火击垮，那么台下面的储藏室就危险了，不是垮塌，就是被弹击中，连着储藏室里的库存一起爆炸，可能非常大。上一次大沽口战，就有手挖掘垮塌的储藏室，寻找可以使用的弹，为什么我们不吸取教训呢？战争是最好的老师，在战争中学习打仗，千金难买的经验教训。敌人教育了我们一次，而我们却不知悔改，依然沿用老阵图建造台，这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想出挖空台的方法。”
李国楼说变脸就变脸，手里的教被他拗断，扔在地上，忿忿然注视眼前的军官，好似决斗场上的拳手，想找人打一架。
提督裕禄脸色都变绿了，原本以为李国楼只是总结这几天所听到的意见，加以总结，听一段毫无新意的旧瓶装新酒。万万沒想到李国楼眼睛这么毒，连台下方储藏室中看不中用也看出來了。他每天在台巡视，也沒有去想过这就是一座台的大漏洞，贪图方便的作战方式，就是给自己埋下隐患，火药库在屁股底下安放，被敌人弹连续击中台，地表总会垮塌，台塌陷是早晚的事。
“对！李大人这一条说到点子上去了，台下建造的储藏室看似让运送弹方便不少，台的库存基数增加，但危险系数同样成倍往上翻，我们不能做赔本买卖。台下方的储藏室，全部要填实，巩固台的牢固程度，运手辛苦就辛苦一点，总比被敌人一锅端为好。”
提督裕禄的话，得到所有军官的赞同，战争不讲情面，也不讲方便，只讲赢或者输。
李国楼听见一片夸赞声，心情平复下來，朗声道：“好！既然大家都赞同我的意见，我就接下來说一下运输弹的事，这是关系到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否的决定因数，大弹打光，而弹运不到台上去，让兵变成步兵，这场仗变成消耗兵战士的仗，说什么我们也亏了。一名兵比十名步兵还值钱，甚至一门抵挡一支军队，这个道理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这句话是马屁话，兵军官们听的舒坦，他们拿一份高薪，对得起良心，高兴的把李国楼当知己了。
李国楼说道：“弹沉重，而且分门别类，非常繁琐。在战场紧急时刻，靠人力、马力运输是远远跟不上的。有时敌人已经到了程里面，神手看了也干着急，手里沒有弹了。那怎么办？时代在进步，我们直接拿來主义，就在各处台之间修筑铁路。有了铁轨就算火车被敌人打坏了，一辆小推车就能在铁轨上拉，一个人、一匹马的效率远远超过现在的拖车。后方兵营的人马，支援台也非常迅速，消耗战是靠后方支援，我们兵不到万不得已，不和敌人拼消耗。建立蜘蛛网一样的后勤运输线，是我们立于不败之地的本，大损坏了，可以从后方直接运过來，只要铁轨在，我们大沽口的大就不会短缺，不会发生损坏一门大，实力就减弱一份的隐患。如今开不需要高大的台了，平地里发，照样能消灭敌人。大沽口台并不是只有64门红夷大，而是有成百上千的后援大。铁轨上的大就是移动的台，敌人想瞄准也不容易，被击中的概率大大减低。兵的战斗力飞跃数个台阶。大沽口的实力，敌人也不清，新的作战方式，新的思路，让西方列强对大沽口不敢存有觊觎之心。若是敢來侵犯，这里就是入侵者的死地。”
李国楼兴奋过度，一拳砸在模型上，把模型的一角砸坏了。不过旁边人都沒有介意这个小举措，被李国楼带入另一个世界，全新的作战方式，让他们遐想连篇。思路是跟着眼界而变得开阔，这些兵军官都是文武双全的儒将，并不比李国楼笨，而是沒有人带给他们新的思想，目光看着李国楼，是那么炙热。心潮澎湃，无尽的梦想跟随李国楼指引大跨越。
“火车、铁轨、新战术。”提督裕禄喃喃自语，看向长桌上的模型，眼泪水夺眶而出，方圆数十里的大沽口台大有可为，林荫茂盛，暗堡无数，若是建立一座座移动的台，谁若是來攻，那便是有來无回。守株待兔的战术，竟然可以改变。
“还望李大人全力支持大沽口台的改建，下官定不辱使命，把大沽口重建成牢不可破的堡垒。”提督裕禄突然翻身跪地，心里雪亮，沒有银子便是空谈，眼前的钦差大臣——李国楼，便是上天赐予大清的金**，金**被皇上得去，金蛋还是可以瓜分几只。
“请李大人成全！吾辈誓死保卫大沽口，捍卫大清帝国的领土完整。”所有军官哪有不识趣的人，一甩马蹄袖，俱都伏地，哭声一片，好似家里死了亲人。
“好！本官答应你们，大沽口台改建的即日排上日程，这比建造琼楼仙阁强百倍。望尔等不要辜负皇恩，守好大清的门户。莫要贪一时之欢，而成民族罪人。切记！切记！”
听着李国楼咬文嚼字，众军官恨不能把台上的红夷大全部扔了，不合时宜的老古董早就可以寿终正寝。若不是钦差大臣李国楼前來，他们还要荒废多少光，去练被洋人笑掉大牙的红夷大。
“李大人，这普鲁士的克虏伯大什么时候，可以装备给我们呀。”管带荀喜是急子，憋不住开口询问。
李国楼着下巴，瞥眼提督裕禄，俨然而笑道：“裕军门颇为豪爽，我也不再藏着掖着。口径120毫米，程15公里的克虏伯大，共五门。口径80毫米，程5公里的克虏伯大，共十五门。口径60毫米，程3公里的克虏伯大，共三十门，一共50门大已在天津卫，新式装备先配发给大沽口。小型铜暂且不配予你们，因为前线作战需求。你们先练远的功夫，近距离战还是用老式大。”
这就是李国楼想出的用领土主权换來的普鲁士军事援助，天下沒有免费的晚餐。想要自强不息，就要借助西方列强的势力，卖国求荣的事，可以用双赢这条遮羞布掩盖。历史的真相揭开，臭熏熏倒下一大片人。
许多雄才大略的君王干过诸如此类的事，比如借兵、认贼作父、结亲、收买、行贿、也割让土地，反正就是三十六计。李国楼恬不知耻，早已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更撇清他与普鲁士帝国合约的关系，合约上沒有他的名字，卖国贼就让李鸿章去当。
“15公里，要我们打哪里啊！”管带荀喜乐呵呵的挠头，已经想不出如何摆放这种远距离程的大。
“笨蛋！这是要求我们兵阵地后移，洋人铁甲船上的大打不着我们了。”提督裕禄大喜过望，以后他在梯子形阵地的最后面，也算亲临战场，安全有保障了。
“哦······”兵军官领悟过來，轻松自在，由李国楼替他们谋划，大沽口台无忧。只要把兵练好，闲暇时光可以狎妓游乐，醉卧女人怀。向钦差大臣学习，一拖二，左拥右抱，吟诗诵赋。
“裕军门，我们要上前线。”所有军官对于现状表达了不满，有了新式大，兵死亡的率大大降低，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提督裕禄被手下人吵闹得哭笑不得，他还想到西疆走一遭，谁会给他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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