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水月之桂魄滢舞 作者:允诺依
第二百零八章 后山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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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间后面，地形较之复杂，山路崎岖，更有陡峭悬崖，平时很少有人会去那片离山少有的荒凉之地。看小说就上小*说*1*3*1*4
无河无树无花草，无飞鸟无鱼虾无虎豹，唯一有的，便是独立悬崖边的一座小亭。碧瓦玉柱，金粉在柱上书写诗句对联，匾额上亦题上了两字：兰亭！若非没有溪水，远远看去，倒真像无忧为《兰亭集序》作的那幅画。
此时兰亭内挺立着一个白衣人，他手执折扇，专心注视于前方的朝阳破云，霞光万丈的美景，一时出神，竟未发现身后走来一人。
“你还真会找地方，竟跑到这来了，让我好找。”零微残忆提起裙裾，一步步走入兰亭中。
北冥昊宸回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零微残忆来了，微笑着侧头看着身边的零微残忆。“这么偏僻的地方，可你不还是找来了。”顿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一出口，便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离山是他们的地方，零微残忆自有耳目可以得知他的下落。“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看了眼亭外的空无一人，“这里的路这么难走，不安全，无忧没陪着你？”
“你就这么希望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离我的身？”零微残忆冲动地问，反应过来时，却对上了北冥昊宸略带笑意的眼，不禁懊悔自己的失言，“呃，”尴尬地撇过脸去，“他不知道我来找你了，而且这里我常来，早就习惯了，倒也不难走。”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你现在应该正躲着我吧。想到昨天零微残忆面对他的『逼』问而仓皇逃走的样子，心下就是一叹。
零微残忆将地图递到北冥昊宸，“是离山地形图，给你的！”
北冥昊宸惊喜，“忆，你……”
“别误会！”零微残忆淡淡地道，“我不是在帮你，只是无忧已经给了楚铭一份，为了不有失公允，我才这么做的。”
北冥昊宸皱眉，无忧给了楚铭地图？想到昨天楚铭未出水天间一事，立即明白了。原来如此，可无忧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么做的？想了想，微笑着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该多谢你。”
“谢就不必了，只希望你能找到宝藏，我也好摆脱这些麻烦事。”
北冥昊宸皱眉，直视着零微残忆的双眼，“那些麻烦事里也包括我吗？”
“这，”零微残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想摆脱他，希望他早日离开离山，哪怕她心中不舍。低垂下眼睑，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地图已经交给你了，我也该走了。”说完转身欲走。
“忆！”北冥昊宸连忙拉住零微残忆，“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看到北冥昊宸眼中的坚定，零微残忆也不好拒绝，只是挣开他的手，“你想和我说什么？”
“忆，”专注地看着零微残忆，“我只是希望，你能回答我，是否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见零微残忆欲张口说什么，“我需要的是真心话，而不是谎言。”
“我……”看着北冥昊宸，零微残忆语塞。真心话？呵，我怎么可以说？说了你更不会死心，会一直纠缠于我，这是我最不想要的，所以，昊宸，原谅我，我不想连这份友谊也被毁了。打定主意，也就不再畏惧，直视着北冥昊宸，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谎言会『露』出破绽。“我说的从来都是真心话，我只当你是朋友，从没有喜欢过你！”
无情的话让北冥昊宸皱眉，他觉得刺耳，觉得失望，觉得无奈，却惟独不觉得心痛，因为他的心已经告诉他，这是谎言。
“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无忧，我喜欢的是他，爱的也是他。”
又一记惊雷击下，零微残忆无情的样子让北冥昊宸苦笑。
“你爱无忧？这话你信吗？”他有眼更有心，虽然零微残忆与无忧亲密无间，无忧也确实爱她，可她看无忧的眼神分明就是妹妹看哥哥那样的依赖，毫无男女之情。更何况，当初喝醉情殇的时候，她也明确地说过，她不爱无忧，“你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
是呀，很可笑，不仅可笑，更是荒谬。可那又如何？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用的借口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事实。”
“你不觉得，你一次又一次拿无忧当借口，对我、对他都是一种残忍吗？”
“那你要我怎样？”零微残忆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死心，才会不再纠缠？”
“纠缠？”北冥昊宸直觉可笑，“你认为我是在纠缠你？”深吸了口气，平静下心绪。“忆，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我不会死心的，但我也绝不会纠缠你。如果你讨厌我，需要我离开，我绝无二话，可现在并非如此。我分明感觉得到，你对我并不是无情的，可为什么你要否认，要我死心？我实在不明白。”
是呀，我自己也有些搞不懂自己了。也许那个家伙说得对，是我太懦弱了，我实在没有自信能保证，你会爱我一生不变。
对上北冥昊宸的眼，那双清雅如水的眼此刻满是深情、疑『惑』、执着、无奈，看着看着，零微残忆又感觉自己心头的冰茧再次化为春水。其实，她的心从未冰封，只是她固执地以为她的心是冰，是死了的，北冥昊宸的出现，无疑是来唤醒她那颗沉睡了八年的脆弱的心。
“昊宸，”既然走到这一步，她也无需再一味否认回避了。“你对我的感情我明白，可你还记得尹桓吗？我真的不想再伤一次了。”
“可我不会是尹桓！”北冥昊宸连忙强调这一点，“我是真心的，不是他的虚情假意。”
“可有的时候伤人至深的就是真心，”顿了下，“昊宸，你是皇帝，我是民女，我们是很难再一起的。即便你带我入，可后佳丽三千人，你能保证日后不会爱上别人，不会被迫封别人为妃为后吗？”
“我不会！”坚定的语气让零微残忆心头一颤。
“现在信誓旦旦，难保日后不会出尔反尔。”一句话噎得北冥昊宸无语。“再者，昊宸，你要明白，我不会轻易再动情。即使动情，也是为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弃我的人，我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手江湖，指点江山，逍遥自在，这些，你都给不了我。”
北冥昊宸不语。的确，就算他能至死不渝，永不离弃，一生只她一个人，可逍遥江湖，他却是无法做到的，这水月江山，是他的责任，他不能抛下不管。
北冥昊宸的反应零微残忆早有意料，可真看到他默认，心又止不住地抽痛。深吸了口气，故作洒脱道：“所以说，昊宸，不要再纠缠于什么爱与不爱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而我也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值得你记挂一辈子，还是放下吧。什么都不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做一生的知己方是永恒。”再看了眼北冥昊宸，零微残忆转身欲走，谁知北冥昊宸竟突然从后面环腰抱住了她。
“你干什么？”零微残忆皱起了眉，挣扎着欲摆脱北冥昊宸，不想他却越抱越紧，似要将她镶入自己的身体。“快放开我！”
“忆！”一声带着北冥昊宸无限感伤的温柔轻唤，令零微残忆心头一紧，不禁停下了挣扎，只那么静立着让北冥昊宸紧抱。
“我知道，”把下颚抵在零微残忆的肩头，缓缓道，“我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更给不了你所爱的自由。江山虽好，可我一点都不留恋，但那是父皇给我的责任，我不能抛给羽弟或是希白，他们担不起。可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至死不渝，无论你接受与否，我都不会忘了你，再也不要『逼』我对你死心了好吗？你不想给我回应，我不强求了，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静静地爱着你，关心着你，我不会纠缠你，也请你成全我。“
低声下气的请求让零微残忆鼻头酸胀，心里更痛。她真有些恨自己了，分明爱了，却要这么折磨自己与所爱的人。水漓，你真是个既狠心又残忍的女人。想张口说什么，小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快放开我，好痛！”
北冥昊宸一听，连忙松开零微残忆，却见她按着小腹一脸痛苦地蹲下身，眉头紧锁着，脸『色』也开始发白了，样子有些吓人。
“忆！”北冥昊宸心下一紧，连忙问，“你怎么了？是又胃疼了吗？”
零微残忆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胃疼，而是，而是……”天亡我也，怎么在这个时候来那个？完了！
“而是什么？”北冥昊宸急忙问。
零微残忆大囧，又羞又气，脸『色』反而有些血『色』了。混蛋，你问什么问？对上北冥昊宸惊惶无措的连，知他是在担心她，只好支支吾吾道：“没事，就是，好朋友来了。”一说完，就羞得把脸埋在膝间了。
“好朋友？”北冥昊宸不明所以，“什么好朋友？为什么他来了，你会肚子疼？”
白痴！听到这话，零微残忆不禁暗骂，抬起头，忍着剧痛吼道：“笨蛋，是癸水，癸水来了，听懂了吗？”看到北冥昊宸的脸『色』由惊愣变为羞红，还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了，零微残忆欲哭无泪，懊悔之极。天啊，她在干嘛？丢不丢人呀？早知道会来这个，我就不跑来找他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正自骂着，却被北冥昊宸拉了起来，只见他已经脱下外衫，正欲将外衫系在她的腰间。
看了看零微残忆，北冥昊宸的脸不禁有些红，“那个，我先带你回水榭吧！”
零微残忆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北冥昊宸横抱着零微残忆，一路用轻功飞快的赶向水天间。避开旁人，径直往水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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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河无树无花草，无飞鸟无鱼虾无虎豹，唯一有的，便是独立悬崖边的一座小亭。碧瓦玉柱，金粉在柱上书写诗句对联，匾额上亦题上了两字：兰亭！若非没有溪水，远远看去，倒真像无忧为《兰亭集序》作的那幅画。
此时兰亭内挺立着一个白衣人，他手执折扇，专心注视于前方的朝阳破云，霞光万丈的美景，一时出神，竟未发现身后走来一人。
“你还真会找地方，竟跑到这来了，让我好找。”零微残忆提起裙裾，一步步走入兰亭中。
北冥昊宸回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零微残忆来了，微笑着侧头看着身边的零微残忆。“这么偏僻的地方，可你不还是找来了。”顿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一出口，便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离山是他们的地方，零微残忆自有耳目可以得知他的下落。“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看了眼亭外的空无一人，“这里的路这么难走，不安全，无忧没陪着你？”
“你就这么希望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离我的身？”零微残忆冲动地问，反应过来时，却对上了北冥昊宸略带笑意的眼，不禁懊悔自己的失言，“呃，”尴尬地撇过脸去，“他不知道我来找你了，而且这里我常来，早就习惯了，倒也不难走。”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你现在应该正躲着我吧。想到昨天零微残忆面对他的『逼』问而仓皇逃走的样子，心下就是一叹。
零微残忆将地图递到北冥昊宸，“是离山地形图，给你的！”
北冥昊宸惊喜，“忆，你……”
“别误会！”零微残忆淡淡地道，“我不是在帮你，只是无忧已经给了楚铭一份，为了不有失公允，我才这么做的。”
北冥昊宸皱眉，无忧给了楚铭地图？想到昨天楚铭未出水天间一事，立即明白了。原来如此，可无忧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么做的？想了想，微笑着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该多谢你。”
“谢就不必了，只希望你能找到宝藏，我也好摆脱这些麻烦事。”
北冥昊宸皱眉，直视着零微残忆的双眼，“那些麻烦事里也包括我吗？”
“这，”零微残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想摆脱他，希望他早日离开离山，哪怕她心中不舍。低垂下眼睑，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地图已经交给你了，我也该走了。”说完转身欲走。
“忆！”北冥昊宸连忙拉住零微残忆，“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看到北冥昊宸眼中的坚定，零微残忆也不好拒绝，只是挣开他的手，“你想和我说什么？”
“忆，”专注地看着零微残忆，“我只是希望，你能回答我，是否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见零微残忆欲张口说什么，“我需要的是真心话，而不是谎言。”
“我……”看着北冥昊宸，零微残忆语塞。真心话？呵，我怎么可以说？说了你更不会死心，会一直纠缠于我，这是我最不想要的，所以，昊宸，原谅我，我不想连这份友谊也被毁了。打定主意，也就不再畏惧，直视着北冥昊宸，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谎言会『露』出破绽。“我说的从来都是真心话，我只当你是朋友，从没有喜欢过你！”
无情的话让北冥昊宸皱眉，他觉得刺耳，觉得失望，觉得无奈，却惟独不觉得心痛，因为他的心已经告诉他，这是谎言。
“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无忧，我喜欢的是他，爱的也是他。”
又一记惊雷击下，零微残忆无情的样子让北冥昊宸苦笑。
“你爱无忧？这话你信吗？”他有眼更有心，虽然零微残忆与无忧亲密无间，无忧也确实爱她，可她看无忧的眼神分明就是妹妹看哥哥那样的依赖，毫无男女之情。更何况，当初喝醉情殇的时候，她也明确地说过，她不爱无忧，“你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
是呀，很可笑，不仅可笑，更是荒谬。可那又如何？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用的借口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事实。”
“你不觉得，你一次又一次拿无忧当借口，对我、对他都是一种残忍吗？”
“那你要我怎样？”零微残忆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死心，才会不再纠缠？”
“纠缠？”北冥昊宸直觉可笑，“你认为我是在纠缠你？”深吸了口气，平静下心绪。“忆，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我不会死心的，但我也绝不会纠缠你。如果你讨厌我，需要我离开，我绝无二话，可现在并非如此。我分明感觉得到，你对我并不是无情的，可为什么你要否认，要我死心？我实在不明白。”
是呀，我自己也有些搞不懂自己了。也许那个家伙说得对，是我太懦弱了，我实在没有自信能保证，你会爱我一生不变。
对上北冥昊宸的眼，那双清雅如水的眼此刻满是深情、疑『惑』、执着、无奈，看着看着，零微残忆又感觉自己心头的冰茧再次化为春水。其实，她的心从未冰封，只是她固执地以为她的心是冰，是死了的，北冥昊宸的出现，无疑是来唤醒她那颗沉睡了八年的脆弱的心。
“昊宸，”既然走到这一步，她也无需再一味否认回避了。“你对我的感情我明白，可你还记得尹桓吗？我真的不想再伤一次了。”
“可我不会是尹桓！”北冥昊宸连忙强调这一点，“我是真心的，不是他的虚情假意。”
“可有的时候伤人至深的就是真心，”顿了下，“昊宸，你是皇帝，我是民女，我们是很难再一起的。即便你带我入，可后佳丽三千人，你能保证日后不会爱上别人，不会被迫封别人为妃为后吗？”
“我不会！”坚定的语气让零微残忆心头一颤。
“现在信誓旦旦，难保日后不会出尔反尔。”一句话噎得北冥昊宸无语。“再者，昊宸，你要明白，我不会轻易再动情。即使动情，也是为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弃我的人，我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手江湖，指点江山，逍遥自在，这些，你都给不了我。”
北冥昊宸不语。的确，就算他能至死不渝，永不离弃，一生只她一个人，可逍遥江湖，他却是无法做到的，这水月江山，是他的责任，他不能抛下不管。
北冥昊宸的反应零微残忆早有意料，可真看到他默认，心又止不住地抽痛。深吸了口气，故作洒脱道：“所以说，昊宸，不要再纠缠于什么爱与不爱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而我也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值得你记挂一辈子，还是放下吧。什么都不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做一生的知己方是永恒。”再看了眼北冥昊宸，零微残忆转身欲走，谁知北冥昊宸竟突然从后面环腰抱住了她。
“你干什么？”零微残忆皱起了眉，挣扎着欲摆脱北冥昊宸，不想他却越抱越紧，似要将她镶入自己的身体。“快放开我！”
“忆！”一声带着北冥昊宸无限感伤的温柔轻唤，令零微残忆心头一紧，不禁停下了挣扎，只那么静立着让北冥昊宸紧抱。
“我知道，”把下颚抵在零微残忆的肩头，缓缓道，“我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更给不了你所爱的自由。江山虽好，可我一点都不留恋，但那是父皇给我的责任，我不能抛给羽弟或是希白，他们担不起。可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至死不渝，无论你接受与否，我都不会忘了你，再也不要『逼』我对你死心了好吗？你不想给我回应，我不强求了，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静静地爱着你，关心着你，我不会纠缠你，也请你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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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昊宸一听，连忙松开零微残忆，却见她按着小腹一脸痛苦地蹲下身，眉头紧锁着，脸『色』也开始发白了，样子有些吓人。
“忆！”北冥昊宸心下一紧，连忙问，“你怎么了？是又胃疼了吗？”
零微残忆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胃疼，而是，而是……”天亡我也，怎么在这个时候来那个？完了！
“而是什么？”北冥昊宸急忙问。
零微残忆大囧，又羞又气，脸『色』反而有些血『色』了。混蛋，你问什么问？对上北冥昊宸惊惶无措的连，知他是在担心她，只好支支吾吾道：“没事，就是，好朋友来了。”一说完，就羞得把脸埋在膝间了。
“好朋友？”北冥昊宸不明所以，“什么好朋友？为什么他来了，你会肚子疼？”
白痴！听到这话，零微残忆不禁暗骂，抬起头，忍着剧痛吼道：“笨蛋，是癸水，癸水来了，听懂了吗？”看到北冥昊宸的脸『色』由惊愣变为羞红，还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了，零微残忆欲哭无泪，懊悔之极。天啊，她在干嘛？丢不丢人呀？早知道会来这个，我就不跑来找他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正自骂着，却被北冥昊宸拉了起来，只见他已经脱下外衫，正欲将外衫系在她的腰间。
看了看零微残忆，北冥昊宸的脸不禁有些红，“那个，我先带你回水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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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昊宸横抱着零微残忆，一路用轻功飞快的赶向水天间。避开旁人，径直往水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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