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妖孽 作者:纳夜小酒
第三章 爷是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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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递那锯子给我。”接过老张头手里的锯子，小九一边锯一边好奇的道：“你是说那姑娘作为国子监的学生不做，跑来这穷乡僻壤当教书先生，而且和我素不相识还无怨无悔的帮忙照看我？啧啧，这样的人放在以前，起码都能著书立传了吧？这锯子不好使，拿那把大砍刀来砍好了，那样快一些。”
在牛壁村村长家里的浴室里，正上演这一幕全球影院无法上映的一幕，老张头蹲在一木柜旁边，不时将里面的各类锐器递给旁边光着身子的小九。而小九，则嘴里叼着刚学会吸的香烟，双手上下的锯开自己的大腿。
作为亲眼目睹这人类史上最诡异、血腥事件的唯一观众，老张头无动于衷的吸着旱烟，点头道：“是啊，一开始我也想不通那丫头是怎么想的，这些受过先进教育的人就是难得理解。唉，你直接从腰上砍算了，这么锯血溅得到处都是。”
“那怎么行，我对现在的老二很满意，尺寸刚刚好，嘿嘿，我还记得在大明的时候，那个秦淮名妓，叫什么来的，被这弄得欲仙欲死，哈哈！”小九得意的显摆一下，然后接着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一开始就不该让那姑娘接近我，俗话说日久生情，你清楚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太多，嘿！刀！刀！走什么神啊。”
一巴掌拍过去，老张头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乐意啊，那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是性子倔得很，越不让她做她就越来劲，烦得我们实在没法了，只好由着她了。拿去。”挑了把最锋利的砍刀递了过去。
“嗯，这个姿势不好看，还是先掰断了吧。”小九比划了几下，发现很难下刀，于是干脆的扛起左腿，咔嚓一声，来了个360度，而他依然表情平静，压根就没什么痛楚感。“那你们也不能说我是孤儿吧，怎么，我爹我娘终于去了？”
老张头挪挪屁股，他一直在尽量避免沾上血迹，这衣服好几十呢，“不说你是孤儿怎么办？你这模样依然就十五六岁，变成了植物人爹娘却影都没有，不这么说你爹娘不就成了当代禽兽了吗？真麻烦，我来砍吧。”
小九可不干，扭过身子佯作戒备的道：“不麻烦你了，除我自己，谁也别想砍我！”
老张头不耐烦的道：“那你倒是快点啊，磨磨蹭蹭的。”
不理会老张头的抱怨，小九依然慢悠悠的比划，终于在十分钟以后，两条肌肉完全萎缩的大腿和他的上半身彻底分离了，虽然不痛，但是这也是个技术活，加上上半身的肌肉也都萎缩了，小九累的不停的喘着粗气，嘴里骂道：“他娘的，明明不需要喘气也能活，可是累的时候不喘也难受，这是什么设定啊？”
老张头懒得搭理他，用一个大塑料袋将两只大腿装好，走到浴室的一角，拉开一条横布，然后将塑料袋丢进了一个黑匣子里，同时拉下了一根铁棍。黑匣子里面竟然着起火来了。
小九好奇的道：“叔那是什么？还能起火？”
老张头回头道：“这是上次出了小八那件事之后我特意买的，现在外边很多殡仪馆都用这个火化尸体，保证待会就剩一堆骨灰。”
小九赞叹道：“叔啊，你现在足可以称为最残酷的杀人狂魔，你都熟练得很了。”
“兔崽子，还不是你们逼的！”老张头没好气的骂道。
然后走到小九跟前，打量了还剩上半身的小九，问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小九摸了摸断腿处，发觉血已经停了，道：“先等半个时辰长出腿来我才换上边的骨头，现在我把里面的心肝脾肺肾换一遍，唉，一百年前才长好的，我都没体会过它们好不好。头骨就不换了，当年密宗的秃驴用他们的什么秘术，往我脑袋倒那些不知道什么的水，现在脑袋硬得很。”
老张头想了想，道：“那行，你快掏出来我去烧了，我再去拿副棋来，咱爷俩百来年没一起下了，今天杀个痛快。”
小九也激动的笑道：“好嘞。”
将心肝脾肺肾掏出来以后，看着老张头出去找象棋了，小九不禁舒服的喘了一口气：哎，又活过来了。
这句话小九也不记得说过多少次了，自从自己十六岁那年被入侵的吐蕃士兵一刀毙命之后，稀里糊涂的竟然又活了过来。不止他活过来，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少都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没有人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从那以后，哪怕是被人砍成两半，只要时间流逝，他们就又能起死回生。
当年思想还处于无知百姓的他们为此很是恐慌，加上连年兵乱，他们也不知道该向谁询问。找领头人皇帝陛下，可那时皇帝一直四处逃命。找佛道两家？那些家伙一见到小九这些人，二话不说，喊一句妖孽，就撸胳膊挽袖子，操起家伙喊打喊杀的。
对了，忘了说了，没错，小九不是人，额，不是骂人，他的确不是人类了，他们用现在的话来说，他们是僵尸。
他们不信春哥，但是在受到伤害后，只要不是被轰杀至渣，他们依然能够满状态原地复活，牛吧？
在生命十分脆弱又只有几十年命数的人类看来，是牛。但是当事人心中，很苦，这几百年来，他们体验过各式各样的人生，甜的、酸的、苦的，五味俱全。想想，你心爱的女人一天天的变老，最后死去，你却依然存在；和你一起的知心的兄弟、朋友也会在某一天离开你，你却无可奈何。
面对这无奈的命运，小九喜悦过、彷徨过、兴奋过、悲痛过、狂妄过、无助过，但是他依然活着。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生存，几百年来，他只是本能的在和一些自己想杀的、想杀自己的战斗，各种各样的目标他都有过，都奋斗过、得到过也失去过。
“呼。”甩甩因为过度深思而变得有点混乱的脑袋，小九奇怪的自语道：“怎么想了那么多事？”说着低头一看，刨开的肚子已经慢慢合上，从缝隙看去，心肝脾肺肾也已经长出来了，小九这才恍然，虽然不知道这些有没有联系，但是每次自己的心脏长起来的时候，自己就总是想起很多深邃的事情。
额！小九突然反应过来：我嘞个嚓！我的胸骨还没换呢，怎么先把心肝脾肺肾换了？顺序不对啊，等下还不麻烦死？难怪那老头见我掏出来面色古怪呢，而且去拿副棋那么久还没回来，原来丫准备看我笑话，老家伙！
明白过来的小九暗地里使劲的问候老张头。
本来打算老张头进来就数落他，可惜共同生活了几百年的老张头太了解小九的个性了，在外边就是不回来，直到小九的两条腿长出来了，他才磨磨蹭蹭的走进来。这时候的小九原本的怒气已经平息下来了，只是有点憋屈，狠狠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不说话。
混不在意的老张头摸着小九刚长出来大腿，笑道：“嗯，不错，这次的蛮结实的。”看到小九依然不搭理自己，老张头看着小九腰下的家伙，恶意的一笑，道：“一百年都没用过了的家伙你还留着，不怕它已经不能用了？”
看着老张头露出嘴里的黄板牙，小九浑身打了个哆嗦，拉条毛巾盖起来，没好气的道：“你的才不能用，只要充充血，这家伙立马就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
谈到这个话题，小九突然觉得直到下身有股热劲上来了，他清楚这是下半身回复活性的征兆，但是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一百年没开张了，啧啧，嘴角不禁挂起一丝淫笑，小九踹踹老张头：“叔，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儿？”
一看小九的神色老张头就明白了，他看了看门外，没好气的道：“去去去，现在你叔我不好那口，你个小色狼，再说了，现在明面上的青楼都没了，国家都取缔了。”
“啊！？”小九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张头，道：“哪个混蛋吃饱了撑的啊？和着现在外面的人全都吃素了？”
老张头严肃的道：“你这封建社会的残渣，现在是河蟹社会，这么不健康的事情没有门路你根本找不到。”
没听出老张头话里有话的小九懊恼的抓了抓头，突然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要低估一个很久没开张，尤其是憋了一百年，现在处于*焚生的大好青年的邪恶度，小九拍手道：“对了，今早来的那女的也不错。啊。”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老张头一个爆栗，小九诧异的看着怒气十足的老张头，下意识的说不出话来。
“臭小子，我都说了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祸害了别家姑娘拍拍屁股谁也奈何不了你们，现在治安条件好了，你再那么做就惹了大麻烦了！况且那丫头人那么好心的照顾了你一年了，你就这么报答人家！你这样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老张头气呼呼的大骂道，这些小子个个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再不管教那真的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老张头的话，小九赔笑的给了自己一笑巴掌，道：“叔，您别生气，我胡说着玩的，你是了解我的，我哪能真干啊，一般认识我的人我都不下手，这你是知道的。”
“哼！”老张头依然虎着张脸，没好气的道：“你要真憋疯了，过两天你养好了就去找老八他们，听说现在他们在外头混得不错，有几家大的公司，你去了他们肯定给你安排。呀呀个呸的，哪有给自己后辈提供嫖|妓意见的长辈的？老子一世英名早晚全让你们给毁了！”
小九听着哈哈大笑，“叔，公司是什么玩意？”
老张头道：“就是商人。”
“啊？”小九诧异了，“怎么老八他们混得那么差了？”在小九那肮脏的封建思想的观念里，士农工商，商是最下等的，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兄弟选择了这些。
老张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现在这世界，有钱的才是老大，老八他们经商混得不错，咱们也有多些保障，你忘了，以前那些什么骑士团就是常常花钱雇士兵来消耗你们的实力，你得与时俱进，思想得开放点嘛……（以下省略n个字）”
咔嚓，懒得听老张头喋喋不休的说教，小九直接将自己的胸骨扯了出来，避之不及的老张头被喷得浑身的血，还没等老张头发火，小九拉把椅子垫在脖子下，道：“叔我躺会儿，现在也下不了棋了，当胸骨长好了再说吧。”说完开始闭目养神。
有气没地方撒的老张头气呼呼的左看右看，拿张毛巾擦起脸来，骂道：“几百年了你小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记仇！”
闭着眼睛的小九撇撇嘴，道：“嘿嘿，是你自己忘记了，你大侄子我从来不记隔夜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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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老张头的话，小九赔笑的给了自己一笑巴掌，道：“叔，您别生气，我胡说着玩的，你是了解我的，我哪能真干啊，一般认识我的人我都不下手，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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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九诧异了，“怎么老八他们混得那么差了？”在小九那肮脏的封建思想的观念里，士农工商，商是最下等的，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兄弟选择了这些。
老张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现在这世界，有钱的才是老大，老八他们经商混得不错，咱们也有多些保障，你忘了，以前那些什么骑士团就是常常花钱雇士兵来消耗你们的实力，你得与时俱进，思想得开放点嘛……（以下省略n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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