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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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安,告诉我……”祈月烛循循诱导,笑得妖气,毫无男.色。他用柔嫩的指腹摩挲细腻的瓷面,光是想着呆会儿可以在安纳斯眼角挑出一滴滑落鲜血的朱砂痣,他就下腹灼热,亵裤内蠢蠢欲动,好似有魔怪要破笼而出。

    安纳斯凭他那上不了大台面的窥心术,可读不了祈月烛的心。刚给了他温暖感觉的稠粥好似加剧了恶蛟攻势的邪浪,他的五指仿佛要将肚皮挖出五个坑眼,这一切都逼他不得不怀疑:祈月烛是不是对那碗粥做了什么手脚!

    “贱.人……”安纳斯咬牙切齿,好似祈月烛的皮肉就在他的齿间,他要将它磨成血渣,“你……太.贱了……去、死……!”

    祈月烛笑得喜悦,极为欢畅的喜悦。

    他选择性忽略了那个“人”字前的形容,他为安纳斯还把他当做个人而极致欢愉。

    这么一想,他便舍不得安纳斯流血而痉挛了。他外表笑容傲慢而矜持,内心却感动的泣下了卑微的泪水,他将瓷片丢入黑暗中,便也是暂时丢弃了他带着血臭的隐秘欲.望。

    “安,我好欢喜。”他开怀的笑容倒有几分纯洁美好的意味在了。

    不顾安纳斯挣扎,他强硬的挤入了安纳斯仰躺的靠椅,让安纳斯跨坐在他大腿上,背靠他的胸膛,由他半搂住腰,被他的手一顺顺抚摸腹部。

    “可舒服些了?”祈月烛在他耳边笑,热气中藏着暧昧。

    安纳斯想用沉默的肘击回复他,但双手手臂都被他的臂膀紧紧箍着,不得不紧贴身侧。这样的手臂根本无法弯曲肘部,招呼位于后方的他的胃部一下。

    可安纳斯不甘心。他扭了半天肩,没挣出,因为扭痛了自己的胃而更加愤怒,干脆动起了脚,想狠踹一记祈月烛的小腿——

    “安,开膛破肚的力气,我还是有的。”祈月烛幽幽一句,就让安纳斯暂时停下了动作——他找准位置,用轻巧的一根手指按了按怀中人肚腹上的穴位,就让他放下了脚,只顾得上喷吐沉重的鼻息,冷汗冒了一头。

    终于将安纳斯驯服了,祈月烛便也不再考虑他的顺从能持续多长时间。他将怀中人的腰一勾,让他陷入自己的胸膛,自己则更加舒适的靠上躺椅,隔着外衣抚摸他的肚子,好似在爱抚猫咪的皮毛。

    因为他的身量高,虽面容妖娆,本质上仍是男性体格,他的强势与健康更显出了安纳斯的虚弱与奇瘦,安纳斯被迫紧闭了双眼、躺在他身上、任由他抚摸脆弱的腹部,心觉屈辱无比,却无法改变他像只软脚猫般被人玩弄的事实。

    在心里将祈月烛千刀万剐了一亿遍,安纳斯努力调整内息、积蓄魔力,想着到时怎样用后脑勺砸烂他的脸——

    却听得后方传来一阵清幽的叹,像极了他在上个世界里,无数次忽略而鄙夷,却最终接受而深爱的那个人的叹息:

    “我爱你。”

    祈月烛将头颅埋进安纳斯的颈窝,孩子气的磨蹭又磨蹭,在这窸窣的碎响散乱间,安纳斯一阵恍惚,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

    ——谁才是祈月烬?

    蛇与井绳

    ——谁才是祈月烬?

    这个问题,是安纳斯问给自己听的。他的眼前,好像漂浮着一个上位者的自己,那是个绝对冷静而客观的非人存在,是负责翻页和朗诵的尽职书童,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恭顺的接受命运给予的剧本,将页面上不断浮现的文字念出来罢了。

    可他毕竟还拥有往前翻页的权利,还拥有回顾以往章节的权利,所以他在重温了下位的“安纳斯”的经历后,顺理成章的得出了结论——这也是命运认定他会得出的结论:

    ——谁才是祈月烬?

    被身后人紧紧搂抱,陷入他的胸膛,看不见的温热气息像是轻薄的红绡,覆于他身,一层裹一层,便也闷出了他一头的热汗。在身后人打了圈儿的手掌抚摸下,肚腹内的恶蛟好似接收到了暗号而乖乖臣服,疼痛潮水般缓缓而下,沙滩上横亘着一刀湿,像是被月光斩了一次,砂上清润的色泽便是刀光的残影:美,只有出现在痛之后,才能成为极致。

    安纳斯被仇人如此禁锢,和他密合般紧贴,又问了自己那么一个问题,让他产生了“我背叛了祈月烬”的负罪感。

    他越在沉默中思索,越觉得胆寒,他现在才明白何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真的再也无法承担“认错人”的罪了!

    祈月烬就是祈月烬,他再怎么柔弱稚嫩、靠不上谱,他还是祈月烬。就算他的英武狠辣全转移到了祈月烛身上,祈月烛也不是祈月烬!那种深埋心底的,对被祈月烬压制而感到隐秘快.感的记忆,只是因为和祈月烬在一起,强迫与虐.待才能成为情.趣;若对象不是祈月烬,彼此的心中未存那份体贴的情意,强迫与虐待就只是可耻的暴力罢了。

    安纳斯承认,他会被强者吸引,更会被拥有祈月烬式强大的强者吸引。但祈月烬已经在他身边了,就算他不再强大,只能蜷缩在阴暗处抽泣,他也不嫌不弃,立誓会成为夫人那般强大的人,伸展开他的羽翼,将小小的他护在臂膀下,用背脊骨撑起坍塌的世界,容他在他胸膛下的那方小天地里尽情欢笑——

    “我不爱你。我这辈子,全交待在祈月烬手上了。”

    安纳斯的前一句话正式而官方,后一句话却采用了俚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他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一刀斩了和祈月烛的关系,并用市井话表达出他和祈月烬柴米油盐、相依为命的关系——果然,领悟后的祈月烛收紧了箍住他腹部的手,登时,安纳斯觉得胸腔里生出了憋气感,有种恶蛟抬头般的威胁。

    祈月烛咬着他的耳廓,梦语般轻声问:“不怕我杀了他?”

    安纳斯却一直身处现实,所以想好了最坏打算:“只要祈月烬死了,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一概认为是你动的手。现在你拿走了我的武器,我打不过你,你又有家族做靠山,我更没法杀死你,为祈月烬报仇了——”

    祈月烛笑了,因为这是事实。但安纳斯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笑容凝滞了,好似彩色相片里飞落的花瓣,因为相机没捕捉好动态的瞬间而只留下一抹模糊的黑,与背景的白。

    安纳斯说:“只要我一感觉到祈月烬出了事,我就自杀。我才懒得管祈月烬是大伤还是小伤,救得回来还是救不会来,我想死,谁都拦不了。我死在祈月烬后头,当然好,我灵魂脱壳了就去找他;我死在他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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