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绵绵 作者:寒山影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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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希望我的努力,可以让笑活得自由轻松一点。

    昨天与陌决栎说的话还回荡在我耳边。肖子泫还在睡觉,因为他有点发烧。昨晚不知怎么回事,他到后半夜竟然发烧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陌决栎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肖子泫家。

    夏云洌打电话给我说,笑在s市青夏街的某个茶馆等我。虽是有些残忍,可我也不愿放弃这一个与笑见面的机会。我找了个借口,就撇下肖子泫出来了。

    对我来说,尤其是对过去的我来说,笑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是点亮我的人生的一盏灯,一盏绚丽烂漫的等,一盏无可代替的灯。我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向着说定的茶馆走去。或许笑已经在等我了,我一路想着有关笑的点点滴滴,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了。

    我推开预定的房间门,笑果然在等我了。连茶都斟好了。

    “青聆”他起身为我拉开一个椅子,又回到自己的座位。

    “没想到你来的那么快,我还以为……唔……”

    他松开我,只剩下我惊讶的表情和涨红的脸。“再不喝,茶都凉了。”笑举着茶置于我嘴边,我呡了一口,皱眉道“好像真的冷了”

    “那我重新给你倒一杯。”笑顺势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他给我倒茶,好迷人的侧脸,眼睛也招人喜欢。

    “笑……你现在还好吧……”我别过头去,没想到酸一下鼻子就会掉眼泪。呵,我真是的。原本欢喜的心情却因为这一句简单的话而低落起来。

    “青聆,我很好。”笑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我为这一天等待了多久吗?知道我在想他的时候有多无助吗?知道我一个人为我们的梦想而奋斗的时候多孤单吗?……为什么才回来?为什么才回来?

    若不是在小尹的婚礼上看见他,我真的要心灰意冷了。大二的时候转学离开我,到现在才出现。我们将近四年没见过,平时就连一封信一个消息都没有。什么都不告诉我,所有的消息都是肖子泫给的。他高兴了就多说一点,他不高兴就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为什么?

    “笑,为什么你的消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为什么还是他?”

    “青聆,这些都与你没有关系,你没有受到伤害就好了。”笑放开我。

    没有受到伤害?我明明比谁伤的都深,可是却没有心疼的人。

    “我要知道,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我看着笑,态度坚决。“我不想被人当成白痴一样爱着,笑。”其实已经不爱了,不是吗?

    “青聆,真的与你没有关系,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从头到尾就知道推开我,自以为是为我好,也不管我到底是什么感受……

    “你还记得我们的梦想吗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只是看着这样的笑再也没有桃园里那样的感觉了。到底为什么两个原本互不相识的人会因为喜欢或爱而走到一起?当原来的感觉变淡或消失了将用什么来维持最初的印象和好感呢?

    “我说过,它已经不值得你奋斗了……青聆。如果你执意想知道,我只能说抱歉。”

    笑的神情恍惚,好像在回忆感叹什么又好像在克制隐忍什么。

    我强忍着心里酸酸的味道,牵强一笑,朝他努努嘴,“我想听,我想好好了解笑。”每一次关于笑的消息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我未曾了解过他,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让我了解。因为他爱的好像不是我,我一直会意错了。说起来,真是有点可笑呢!

    在乎我的人我不够在乎,我在乎的人不在乎我。

    “青聆,你还不明白。有时候奋斗的激情已经褪去,再回首时,便也只是重温旧日的梦。梦淡了,最后也会消失。消失在一个没有方向的空间。”林子笑笑笑,喝了口茶,“真是好茶!”然后茫然地看着我,伸出的手即将碰到我脸的时候,又拿开了。

    “呵,听不懂吧。听不懂也没什么关系的。”笑的手指摩挲着简约的青花瓷杯。

    “……”笑,其实四年虽不算长,但是你已经和我生分了,对吗?笑,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变得越来越喜欢隐藏心思,用自己的语言去描述不想别人听懂的事情。

    我将手附上他的脸,好像是瘦了。只是,他的消瘦不是为我,也不是为我们的事。或者直接点说,和我没关系。

    似乎不太喜欢,他别过头去,“青聆曾经是我的梦想呢!呵,哈,可是最怕时间却永远敌不过时间。”

    曾经?那现在呢?我缩回了手,干笑了几声,“是呢!最怕时间却永远敌不过时间。”

    “笑,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有梦想,只要努力下去,就会找到成功的大门,就可以进去领略另一番天地。”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玻璃窗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变的灰蒙蒙的天。

    “错了,那只是一个朦胧的迷峰,自己以为看见了,却不知道所见的只不过是被他人包装好的外壳,那真正的内涵,早被他们用高明的手段转移了空间。你说,是吗?”我转过头,笑着看向他。为我这些年的等待难过!

    他颇为伤感地看了看我,清声道“青聆,你想多了。好好照顾自己,别乱想。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并非你知道的那样。我公司还有点事,要先走了。”笑转身就要离开。

    我怀疑是不是他开始讨厌我了,笑真的是以为我一直很在乎他和肖子泫一起骗我的那件事吗?连陪我一会儿都不愿意了。其实我更心寒他不愿见我。有时候真觉得,我是可悲的,竟然连笑都不想理我了。

    好想再回到那不说话的一年。一切都是静静的,所有人都是温暖善意的。尤其是那时笑会常常跑来陪我待上一会儿,所以我不愿清醒过来。

    “你,讨厌我了吗?笑。”虽然不愿意说出口,我却也好想知道答案。不论结果如何,不都定了我的心了吗?我一直都在怀疑着,犹豫着,胆怯着……

    这些年,我们都变了,可我变得这么明显。就连我自己有时候也不认识自己了。我常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因为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没有。”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重复一遍道“没有……笑,没有讨厌我……那么我曾经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我没有被笑讨厌。呵呵……没有被讨厌。”

    可是我高兴什么呢?笑难道会不知道我和肖子泫的关系吗?我还有什么资格喜欢着笑呢?只要在心里好好珍藏着那份温暖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在考虑让谁和小聆子在一起,没有答案……

    ☆、十六

    我回到家时,肖子泫正靠在床头看书。他的脸依旧红红的,这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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