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跟我来! 作者:入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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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不喜欢你”。“不要我说,我要你说”,田福旺执拗地要求着。

    “我当然喜欢你,我们就像亲兄弟”。

    “就是兄弟吗?”果然,不出所料,田福旺提出了进一步要求,“我给你发那么多邮件,都白写了,你不懂啊?我不管你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你必须跟我好,不然我就没有活的劲头了”。

    盖家明非常不愿意伤害自己这个兄弟,说:“可是我很快就要回比利时去啊,你要是苦恋着我,不是害了你自己吗?我们的可能性非常小,即便我也是同性恋,咱们也不能在一起啊”。

    “我不问你别的,我就问你喜欢我吗,爱我吗?你别闪烁其词,直接回答!”田福旺眼睛里满含期待,满含激情。盖家明实在不忍心让兄弟失望。于是他低声说:“我喜欢你,也爱你,我的兄弟”。

    田福旺像吃了定心丸,说;“你记住你说的话,明明。现在你抱抱我”。

    “这是在饭店,你疯啦?”

    “饭店怕什么,这里人又不多。我们又不妨碍谁”说着田福旺站起身,坐到盖家明怀里,猛地把盖家明搂住在盖家明脸上亲了一口,盖家明一推他,田福旺身子一晃,把饭庄上的面碗碰到地上,碗掉地的碎裂声引来许多人的目光,田福旺只得从盖家明怀里离开。然后他冲走来的服务员说:“碗多少钱,我们赔就是”。

    结完帐,俩人走到街上,盖家明还埋怨田福旺太莽撞,真是不管不顾。田福旺说:“怕什么,大哥跟女孩子都不怕,咱兄弟亲亲,怎么啦”

    “大哥也没有在公众场合胡来啊”。

    “你有地方吗?你要有地方,今晚我就跟你睡了”

    “你真是异想天开,跟我睡干什么?”

    “我要证明你爱我,你是我的”

    “去你的,别胡闹,我走后,你好好读书,考上一个好点的大学”?

    “你放心,我一定会考上好大学的,一定会去找你的”。

    路上已经灯光明亮,人们各自赶路回家,都是行色匆匆。田福旺放肆地紧搂着盖家明的腰肢,盖家明想着两三天后就要飞回比利时,一别后兄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相见,所以他也搂着田福旺的肩膀俩人并排走着,走到一个街角,灯光幽暗,田福旺突然把盖家明推到墙边,迅速把自己的身体贴紧盖家明的身体,然后狠狠亲吻着盖家明的双唇,盖家明本能地拒绝着,但是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他的全身,他被田福旺电击的无力挣脱,只好任田福旺的舌头敲开他的嘴巴,俩人相互吸允着津液,久久久久,田福旺才松开胳膊,说:“明明,我满足了。哪怕几年见不到你,但是你口中的津液跟我已经融合了,我会永记今晚的激情,这会支撑我一直到跟你再见面”。

    可是就在田福旺跟家明激吻的时刻,盖家明的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阿廖沙的影像。他不能跟田福旺说,他奇怪阿廖沙的影像怎么会突然窜到他眼前。这时田福旺说:“明明,我最近学会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好吗?”

    盖家明问:“真的?”田福旺不回答,却轻轻唱起来:

    20岁的烛光映在你柔美的脸上

    骄傲的男人啊开始要流浪的旅程

    也许路上偶尔会有风

    风里依然有我们的歌

    20岁的火光映在你坚定的脸上

    泪干的男人啊开始要流浪的旅程

    也许路上偶尔会寂寞

    温柔男人用它来写歌

    是20岁的男人就不再哭泣

    因为我们再找不到原因

    是20岁的男人就要会离开

    能够离开所有柔情的牵绊

    是20岁的男人就不该哭泣

    因为我们的梦想在他方

    到40岁的时候我们再相逢

    笑说多年来无泪的伤口

    没有哭只有笑

    笑你当年的荒谬

    没有哭只有笑

    笑我一个人走出风中

    是20岁的男人就不再哭泣

    但我们彼此就这样别离

    笑说风花雪月算什么

    只有笑没有哭

    笑你一个人走出风中

    笑你当年留不住

    留不住就罢了

    男人的心其实也会痛

    这是一首同志很熟悉的歌,歌名《二十岁的眼泪》。田福旺的歌声不算优美,音律和歌词也不很准,但他是用心在唱,唱给盖家明,更多是唱给自己。那一晚盖家明和田福旺就在那歌声中拥抱告别了。俩人都泪水盈眶。

    ☆、十三,辅仁公司

    十三,辅仁公司

    回到布鲁塞尔,盖家明就投入紧张的复习考试,他们这批人如果考试荷兰语合格,一部分人就将分别到各个专门就业训练班接受三月或半年的培训,然后就可以参加工作,成为各个行业的一个新职工了。据说有数千个岗位等待他们。像盖家明这样不打算工作准备上学的人不多,盖家明很像让阿廖沙跟他一起上学,但是阿廖沙急于独立,不想单纯读书。

    盖家明知道尽管阿廖沙跟耿惠来是孪生弟兄,由于俩人生活经历完全不同,他们已经难于平等相处,阿廖沙怎么也摆脱不掉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他虽然找到了“亲生”爸爸,找到了“家”,但是在最初的兴奋过后,他才慢慢体味到,那个爸爸并不亲,那个哥哥也不可爱,那个家也不温暖。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弃儿被人可怜收养罢了。所以每每夜半他更思念自己的妈妈,然而妈妈那里有了新家,那个家也不属于自己,他很多时候感到自己特别孤独,特别寂寞,唯独跟盖家明在一起他才有一些快乐,心灵才感到一丝温暖。

    盖家明回国,前后不过八天,阿廖沙却觉得仿佛熬了八九个月,他天天闷闷不乐,茶饭不思,耿金以为他病了,几次想带他去医院。直到耿金带着他一起去机场迎接盖六方全家,他见到盖家明回来了,脸上才第一次展露笑容。作为老同志,过来人,耿金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是他知道老朋友盖六方是很传统的,他很为儿子的未来担忧。他知道这个儿子心理负担很重,他极力想让这个儿子开心,当他知道阿廖沙不打算继续读书,要工作,他就跟阿廖沙做了一次长谈,那是在阿廖沙已经通过荷兰语考试之后。

    耿金要阿廖沙直接到他的贸易公司任职并且说让麦保利直接带他,让他进尽快熟悉公司业务,然后去独挡一面。以公司的业务运营情况,耿金告诉阿廖沙他的待遇怎么也比他去别的单位工作薪金要高。但是无论耿金答应给阿廖沙怎样优厚的待遇,阿廖沙只是说他不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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