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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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这个男人望着你,眼底写着惊讶。我微笑,大方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儿不一样。颇为自得。

    所以,当他放在托盘里一张百元美钞时,我欣然接受。

    是的,确实如此,“变之先而求先变”,你适应了,愉悦了,也就享受了。生活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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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

    吕是吕布的吕,

    布是吕布的步,

    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

    刀刀致命,

    致不了吕布的命;

    一丈八尺精纯蛇矛枪,

    枪枪要害,

    要不了吕布的害。————”

    荒腔走调,我左摇右晃地走在这校园深处。没有喝醉,完全都是那一百美钞闹的,我非常得意:咱有一颗天生吃这碗饭的脑袋和一张天生会说下流话的嘴————

    我也没有辞去给贵族们洗衣服的差事,因为,两个工作又不冲突,再说,学校这边又包吃又包住,多好。我觉得这样过的充实又划算,只不过,每天从“小王府”出来太晚,回到学校更晚,总归不塌实,走夜路总有些心虚,没做坏事也虚。每天我都是一鼓作气跑回去,今天确实是得意忘了形,左摇右晃走着还唱上了————

    那话怎么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点儿背,被我碰上了?

    今晚月亮圆地吓人,通常我以为这时候只有我会兽行大发,没想到————

    月影绰约间猜我看见什么?我正目不转睛睁大双眼盯着呢——

    “亲嘴摸屁股,一进一出,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哦,这当然不是《红楼梦》里的秦钟和香怜,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两个公子哥儿在那儿玩“亲亲”呢,真有那点“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的意思,啧啧啧,够猛够淫!

    在东方哲学里,人的关注点在哪里,能量就会随之而来。我觉得,男人头脑里前50件最重要的事情里,有49件都是性,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有许多性能量储存在胯部,在性高潮来临时能给予助力。如果是一男一女,这性高潮看着会很隐秘,但,两男的,———多直观!

    我看得喉咙都有点疼了,干的。

    “喂!”

    两位小少爷只怕早知道我这双眼睛了,他们一人喊我时声音沙哑,性感地流油,却不慌不忙,我这时到有点做作了,一时竟有些慌神,扭头就想走,可————

    上帝从来不会为你解释荒唐事!

    “你这么爱看一起做怎么样,”

    “长的不怎么样啊,”

    “身体还可以,下面也够湿——-”

    “天呐,够紧!”

    《清律》“犯奸”条将奸事分为和奸、刁奸和。这条的律后注说:和奸,谓男女情愿,和同私奸也。刁奸,谓奸夫刁诱奸妇,引至别所通奸,亦和奸也。

    事后,我鉴定了好久,最后,把最初的这次“三人行”定义为和奸。因为我几乎没有反抗,而且,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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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疼,”

    “这样呢,”

    “恩,”我轻哼了声,吐出的气感觉都象艳鬼,

    他们一个人的指骨紧紧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另一个手放在柔软的腹部技巧的撩拨着。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能让我兴奋。

    三具年轻的肉体密密叠加,细碎厮磨,这时,身体已不只是容器,是武器、刀或陷阱,更象一种符号,下意识地诉说着性、欲望、本能、禁忌、占有、变态---

    可,再销魂的东西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我往湿粘的身体上套上最后一件衣裳,也终于在月光下欣赏完这两只小淫鬼。

    都有充分***的条件。

    他们也在打量我,

    “没见过?”

    我笑了下,头发都散了,我准备重新纠一下,这时右边那只突然跳起来,“我来吧,我最喜欢跟女孩儿梳头发,”

    过来站在我身后,手真不重,但是也不能叫好,帮我把头发纠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搂着我,我靠着他呵呵笑,他正在吻我的脖子,

    “你叫什么,”坐着的不紧不慢正在穿裤子的那只问我,

    “紫上,”

    “我叫陈错晓,”耳边这只说,他的手又伸进我裤腰里,我轻啜了口气,却望着坐着的那个,他还没说自己的名字,

    “唐数,”他说着自己的名字,裤腰却没扣上立起身体跪着向我走近几步,在正面抱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腰眼处流连,

    一前一后,唐数和陈错晓,后来我们经常是这个体位。

    两个人逗弄的我又腿软,我软了下去,他们也没扶我,蹲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啜息的我,

    “今后,我们三儿一起玩,”

    “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

    “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

    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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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

    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

    “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

    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

    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

    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

    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

    “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

    “你们不上课?”

    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

    “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

    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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