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流觞 作者:七夜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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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回去记得带一点回去,不然可是一遗憾。”

    “会的。”徐田大姐耐力十足,我猜着她的年龄已经快三十了吧,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四处跑,我这个二十出头的人已经快散架。

    “宁,明天我们去游漓江。”肖禾兴高采烈的说,完全忘记我这个半昏迷状态的人几乎走不动了。

    “啊,啊啊,今天走了一天难道不是漓江?”超郁闷,桂林这么大啊,我的腿都快断了,竟然走的不是闻名世界的漓江?

    “是一段啦还有一部分,难道你不想看完。”肖禾拉扯着我的脸颊,似乎故意做给徐田看一般,我忙点头:“看,好想好想——看完。”心中却郁闷,难道我以后不来看了,非要一下看完,我还想着今后和我家星溟一起看呢,和你们一个学究一个夫子式的女人一起玩真累!

    “桂林处处皆胜景,漓江山水堪称其中的典范。漓江风光尤以桂林阳朔为最,‘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群峰倒影山浮水,无山无水不入神’,高度概括了阳朔自然风光的美。我们选择了从阳朔到桂林的路线,逆流畅游漓江------”

    “停,停。”我比划一下暂停的手势对肖禾这没来由的背诵头痛难忍:“肖禾姐姐,求您了,我知道桂林的山青水秀,我求您让我消停一下可行。”

    “哈哈!”肖禾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好!”

    “果然是‘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我这边正烦肖禾掉书袋里出不来,身旁又有一个女声在那里夸夸其谈,我不由回头望去一个女人的侧影清晰的映入眼帘,相信我的下巴一定掉了一公分:“晓,晓羽,姐?”

    神啊!我揉揉眼睛绝对没认错,晓羽姐背着一个偌大的背包独自一人在那里仰望正面的象鼻山。

    “苏,宁?”晓羽姐显然也诧异在这里能遇见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反问:“你不是和婷婷一起出差的吗,她回上海了,你就跑到桂林来游山玩水啦?”

    “呵呵,苏宁宁,你真是太可爱了。”晓羽姐拍着我的脸,答非所问。我就纳闷了,我脸上难道写着请来拍拍我,我欠拍吗!尽管晓羽姐似水一样的温柔,无奈!

    “宁,你认识她?”肖禾从身后冒出来,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模样把我拉到身后。

    “嗯,公司的前台姐姐十分照顾我!”我连忙介绍,却见肖禾得瑟的已经伸出手:“肖禾,宁的老师。”切,我愤恨,曾几何时也未见她这么正经的说是我的老师。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吗,连你好都不说?

    “杨晓羽,宁的姐姐!”耶?对我的称呼又变了,晓羽姐什么时候自认我的姐姐了?也对,我一直姐姐前姐姐后的叫人家。

    “幸会!”肖禾握着晓羽姐的手一脸奸笑:“宁这个孩子心高气傲,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喊人姐姐。”我什么时候变成心高气傲的孩子了,气结。

    “我也荣幸之至,宁一直喊我姐姐。”哇,这是什么,高手过招吗,这么无形无影用内功伤人。

    “呵,那个晓羽姐即然来了,我们一起走走吧!”其实我的本意就是晓羽姐你带我走吧,我实在不想和肖禾徐田一起逛了,太累,面对徐田始终放不开。

    “小禾,水买来了!”徐田女夫子从天而降,我欢喜的跑到晓羽姐的身后刚想说:我和晓羽姐,你和徐田,就被肖禾那高达万伏的目光电流击毙,那意思你想也别想溜走让我和徐田单独相处,虽然昨晚肖禾摇着我谢我从天而降她不用担心单独面对徐田的尴尬,我却不想被徐田老师当炮灰给灭了。感情星溟先回去搞不好是徐田放行的,想起就有点郁闷!

    肖禾接过水,嘴角流出一抹微笑,我却觉得那是危险的信号!

    “杨小姐,深藏不露,前台文员太委屈你了吧!”肖禾这孩子怎么说呢,眼睛就是毒,虽然我也觉得研究生毕业的杨晓羽坐前台文员太屈才了,但是那里比得上肖禾初次见面就看穿晓羽姐的内秀才华,那是从心里内在流淌出来的高级经理人的级别啊!

    “肖小姐,内敛之中锋芒毕现,做个才女绰绰有余。”

    疯了,我慢慢地后退,这个场面让人纠结。你们俩上辈子没仇吧,干吗和彼此过不去。

    “宁!”啊,惨了同时叫我,我应谁?瞥见发呆的徐田,此时方觉徐田老师真是天使,不是鸟人。我走到徐田的身边挽起徐老师的手臂:“徐老师,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我请您吃大餐。”

    结果,晚饭我们四个人一起吃的,我和晓羽姐坐在一边,我面对着徐田老师,而晓羽姐和肖禾就只能面对面的交锋了。我从来吃饭没有这么安静过,想必徐田老师也感受到了肖禾和晓羽姐的唇枪舌剑的辩论,从秦始皇的功过到武则天的丰功伟绩,又到文化流派的争辩,连比较文学的优劣也被拉出来讨论。我安静的吃啊吃,郁闷的人想必不是我一个人,明明徐田老师才是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人家才是现代文学的专业人士,结果让一个学历史的和一个学管理的人在这里打破头的辩论文学的流程发展,她们也不怕关公面前耍大刀!

    “宁,你说,萧峰死得值不值?”面对肖禾的突然跳台,我傻了,不是在谈叔本华的艺术哲学吗,怎么突然跳到了武侠小说上面了,幸好是金庸老先生的小说,如果她们俩问我之前的那些问题,我只能白眼,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抬头看徐田老师,希望她回答,结果可好徐老师好似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台,对我求救信号置之不理。

    “啊,咳咳,我觉得阿朱死的不值为那个风流父亲。”我信口开河,两边不开罪:“萧峰和阿朱本是一对,像那个什么不弃不离的雕儿一样,少了一个剩下一个断然活不长久了,加上阿朱死在萧峰的手里虽是无意却成事实,萧峰在两个民族之间辗转排斥,最后自杀也算是无奈的壮举吧!”

    “宁,你只要说,萧峰就好!”晓羽姐看了肖禾一眼,淡然的说。我想着晓羽姐的观点她觉得萧峰自杀不值得,肖禾却偏要反着说萧峰自杀值得她觉得为情死才是解脱。反正怎么说萧峰都是死定了,就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郁闷反正都死了,还管他值得与否干吗?

    “呵呵。”苦笑连连,难道上辈子肖禾和晓羽姐是仇家吗?避开肖禾那亮闪闪的目光,我忙无奈的说:“唉,其实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失去自己的生命,而是体验那种失去最爱的人永远也不能再拥有的痛楚,这种痛会让人绝望,生离死别大概如此了。”神,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哇,恐怖,她们仨齐刷刷的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我继续说,将从星溟、知雨和名岳那里批发来的七七八八的观点混和混和倒手卖给她们仨:“那个谁说的,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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