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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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扔了,也不知道谁做的。

    柴可江推推宋浣溪的肩膀,“喂喂,醒醒。”

    “不要推本宫。”慢慢的翻过身,将柴可江当抱枕拦腰抱住。

    “喂喂,是你先动手的,放手啊,那啥,授受不清的啊。”

    宋浣溪没放手,还用脸蹭了柴可江的腰,这腰是敏感之处,一碰她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放手啦,还不放?”柴可江瞧了敲门口——没人。伸手捏住宋浣溪的鼻子,“还不放手?”

    宋浣溪不能呼吸,难受的用手拍掉鼻子上的东西。见她的手招呼来,柴可江提前一松,等她的手刚落下,柴可江两只手指一捏。宋浣溪不舒服的皱着眉头,“谁——在——捏——本宫,本宫——要——让你——人头落地。”

    柴可江笑道:“你就不能玩点新把戏?就只会这句是不是?”手指又戳了戳宋浣溪的脸,水嫩的跟块豆腐似的,常年的受着阳光和新鲜空气的滋润。柴可江那个羡慕嫉妒恨,同是女人待遇就不同了,她却只能常年的戴面具。低下头还能看见小小的几乎透明的绒毛,摸起来软软的,柴可江心里喜欢,就多摸了几把,谁晓得公主不痛快了,梦里愣是握着拳头揍了一下。

    柴可江捂住鼻子,她真的没想到宋浣溪会偷袭,不就是摸了几把,有必要这么暴力么?

    低头一看手指间有血,她拿开手一看,掌心里都是血,“不好。”被这丫头近距离揍的流鼻血了,丢人哪。连她师傅这种厉害的江湖高手都近不了她的身,偏偏什么都不会的公主还袭击了她,说出去——丢人。

    柴可江仰着头,将面具掀开,从桌上抽了一张宣纸,撕成小条条,卷起来塞鼻孔里,两个鼻孔都塞上,也不敢太大意,一直仰着头,两只手臂高高的举起。

    容久端着解酒茶进来的时候,就见柴可江高举双手,仰着头。“王爷这是怎么了?”

    柴可江一转头,容久就发现柴可江鼻子里塞着纸。暧昧的笑道:“王爷,这天可真热,上火啊?”

    上你个头。柴可江笑道:“是呀!天干物燥嘛。”

    见在嘴上讨不到便宜,容久也就不说了,端着解酒茶,招呼柴可江道:“麻烦王爷过来搭把手,奴婢一个人也没法喂。”

    “嗯。”柴可江慢慢的走进宋浣溪,躲过她的双手,将她的人拖起来扶住。

    “公主,喝点东西,张嘴,啊。”

    宋浣溪果真听话的张嘴,吃了一小口,又闭上了嘴巴,如此数十次之后才把一小碗东西喝完了。柴可江道:“可以了吗?”她的右半个手臂都要废了,要不要喂这么长时间,干脆喊醒了,要不捏住嘴巴灌下去也好嘛。

    “可以了,真是劳烦王爷了。”容久替宋浣溪擦了擦嘴,将手帕扔给了柴可江,“王爷不如送佛送到西,把帕子也替奴婢洗了吧,奴婢要照顾公主分不开身,哦,忘记说了,公主还有一条帕子留在大厅里,也劳烦王爷洗了。”

    “不客气。”柴可江气的甩了袖子,连个小小丫头都敢使唤她。手里紧紧拽住那条手帕,快步的来到大厅,果见有一条手帕掉在地上,而且那块地都湿了,她用手指捏住那湿透的手帕,这才发现上面竟然都是酒味……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公主的手帕,我又要笑了。真的很可爱啊。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柴可江歪着头放大着瞳孔,她对这种常喝的酒再熟悉不过,公主大人的手帕上沾的都是酒……拎起来的时候还在滴酒……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是把她的酒当成漱口液了么?真是奢侈,浪费。将两条手帕揉在一块儿拎着丢木盆里,用清水泡了泡,再用胰子洗了,再泡了会儿,又过了几遍水,凑近闻了闻,总算没味儿了,用夹子夹住帕子。看着旁边的那件锦衣,这才几天,她就沦为公主的洗衣妇了。

    晒完帕子顺道去翻新的屋里看了看,工匠们正在铲除发霉的墙壁,用新的白石灰刷上,转了一圈儿,又去丫头的房里转了转。

    “这都在做什么呢?”

    月儿道:“给王爷做衣裳,这成亲那天也不能破衣烂衫的穿着,王妃买了一块锦缎回来,让我们一起替王爷做套新郎袍子。”

    “不是说这些都有工部一起发么,还做什么?”

    “他们那是官家,咱们这是私家的,在家里穿着大红的也喜庆不是,再说了王爷成天一张黑脸,再穿一身黑的,我们就感觉有棵烧焦的树在走路啊……”

    其他丫头听月儿这一说,都赞同的点头。明明长着一张俊脸,非整天顶个黑炭一样的面具,干什么嘛,多伤眼球,多破坏美丽的风景线。

    柴可江咳嗽了几声,示意丫头们说话有个分寸,她还在哪!

    “您别假装咳嗽了,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真心话,您要是爱听,那敢情好,若不爱,不好意思,门在那里,左拐右拐随您喜欢。”

    柴可江指着这一屋子的人,好家伙都爬到她头上去了,“行,你们聊,我走。”一出门,竟不知往左还是往右,左边是她母妃姐姐那,右边是她自己的屋,屋里还有个公主躺着,她才不去讨霉气去,干脆找个地方坐着乘凉。柴府别的不多,就是花花草草的多,树木多,这里以前是个老宅子,也住过王爷,后来听说没落了,到她父亲,更是穷光蛋一个,更没法打理了,好好的大宅屋,愣是空荡荡的,破落的比兰若寺稍微好点,至少这里住着几个活鬼。

    可江的屋里,宋浣溪已经摸着头醒了,解酒茶喝下去发挥了点效力,可这太阳穴还疼着。“容久?”

    “在,公主您醒了?”

    “渴。”

    “公主您等着,奴婢给您倒茶。”

    从桌上翻开一个茶杯,从茶壶里倒了茶道:“公主,您喝。”

    宋浣溪接过茶杯,咕噜噜的喝下去这才舒服点儿,一边揉着太阳穴道:“给本宫揉揉,看来小老百姓的酒实在不好喝,一点味儿都没有就是辣。”

    容久起身,搬过一张凳子,道:“公主您坐这,奴婢方便给您揉。”

    “嗯。”宋浣溪一起身,脚下一软,往前一冲,被容久接住,“小心公主。”

    “真是。”太气人了,喝个酒腿都软了,她一踢踢翻了凳子,可这回脚趾头又疼了,疼的啊哟啊哟的叫起来,“容久,疼疼疼……”她最怕疼了,可偏偏疼还找上了她的脚。

    “公主您先坐着,奴婢待会儿给您涂点药就没事了。”站在宋浣溪身后,熟练的给她按着太阳穴,轻声的问道:“公主,还疼吗?”

    “疼。”

    “那奴婢跟您讲个笑话?”

    “说。”

    容久还未开讲,嘴里已是笑出了声,“公主您可知道您那手帕子如今在何处?”

    “哼,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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