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想害臣妾 作者: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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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温和态度已差了太多,“明日清晨即可启程。”

    “謝陛下。”

    贺贺算摸准了他的心思。他真的是在寻开战的理由,而且还得是南照不义,他们正当防卫而已。

    翌日清晨,贺贺带领几人启程,只有温大人等礼部寥寥几人相送。

    太子并未出现,也许正是因为他的不出现,贺贺这才走得果断无比。

    一路兼程,马不停踢,贺贺等人奔向了自己的故土。

    贺贺心想,她大约是欣喜又难过的。

    要回家了,却是心上人不会在的地方。

    人生天地间,这一喜一悲,她算彻彻底底尝到了。

    ……………

    “以往的那些事,邬苏同你讲了?”

    面对贺小伍的请求,贺贺并不打算接受,她有意岔开话题。

    “没有。”贺小伍明显沮丧起来。回来之后,他就一直缠着邬苏,要邬苏同他讲。

    可惜,邬苏油盐不进,任他法子都使尽,也不理他。

    贺小伍绝望了,他正想着等进了军营,就抽空问贺二,贺二这人经不起缠,定会告知他的。

    至于为何不问贺贺,在大陵贺贺是明显拒绝了的,他不敢再抱希望。

    然而,最悲催的事,如今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孩子了,他也有责任感了,也想进军营为国效力了。

    “师父,你就帮帮我。”贺小伍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决定同贺贺实话实说,“师父,去大陵这一趟,让我明白了很多。”

    他眼神清澈而真挚,贺贺一怔,贺小伍接着道:“我知道您与邬苏还把我当成孩子,可我已经长大了。”

    “我不想再受你们保护了。”

    贺小伍的话令贺贺微微惊讶,可与此同时,她也突然发现,他的徒弟真不是以前那个啥也不懂的傻孩子了。

    “师父,我想保护这个国家,保护邬苏。”即便它有着那么不堪的过往,却终究是自己的国家。

    贺小伍笑了笑,“还有保护您。”

    “你……”贺贺不自觉也笑了,探身隔着桌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不禁轻柔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毕竟长成大人了,再被摸脑袋怎么看都不合适吧。

    可贺贺还是不能答应他,“你该清楚的,邬苏将你看得那么重,是不会让你进军营的。”

    进了军营,一旦开战,朝不保夕的,邬苏不舍得让他遭受这种危险。

    “我明白他的,师父。”贺小伍并非真傻,他笑着道:“他独自一人已经支撑了太多,我再不能给他分劳,还算什么兄弟?”

    “那你不想在宫中保护他么?”

    万一他有个意外,你若不在身边,你会自责死的。

    贺贺也很想他在邬苏身边。当初收他为徒,也算有这个打算。

    “师父希望你能陪着他。”贺贺见他执意如此,索性直白道,“他独自一人太久了。”

    贺小伍垂头,“我是想帮他的。”

    贺贺嗯嗯点头,“可你想过么?你进了军营,就算日后上了战场,你一人能起多大的作用?”

    “不是我看低你,只是有些人的价值不同而已。”贺贺难得这么温柔,她轻言,“抬起头来。”

    片刻,贺小伍捱不过她,只得慢慢抬头,原来他眼角已发红,不好意思被贺贺瞧见罢了。

    “小伍,你的最大价值就是在邬苏身边。”他看见你,心安了,也就高兴了。

    “可,师父,邬苏也想你好好的。”

    贺小伍也担心日后开战贺贺的安全,就找了邬苏当幌子。

    这话音落了会儿,贺贺牵起嘴角,开始端起饭碗吃饭。

    “师父的价值不该在这里。”

    ...

    ☆、第一百一十五章:与子同袍2

    邬苏来时,贺贺已不在了。

    贺小伍趴在饭桌上百无聊赖,“陛下,师父说她先走了,若有事,就差人去军营寻。”

    邬苏点点头,以为他这是没什么精神了,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起来:“又不是春天,你搁这犯什么懒,练功去!”

    “不要。”贺小伍被他拉起了半个身子,又跟种桌子上似的赖了回去,“陛下松手。钤”

    邬苏无奈,看他一眼,转身要走,“那你就在这好了,朕去书房了。”

    “别啊陛下。”贺小伍一听立马就蹿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袖就道:“陛下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还是在纠结南照的一些往事,这让邬苏眼里一冷,“你闹够了没?”

    “没有!”不同于以往,贺小伍今日有勇气与邬苏对峙了,他一字一顿道:“我要知道!”

    邬苏沉着脸,好久没出声。

    两人这是犟上了。

    然而,一刻钟后,还是贺小伍胜了,邬苏甩开他坐到了之前贺贺坐的位置。

    两人面对面,贺小伍面上装得相当沉着冷静,心中却开心得飞起。

    “要问什么?”邬苏面无表情。

    贺小伍思索,片刻之后回:“我们与大陵关系为啥不好?”

    邬苏:“不知。”

    贺小伍一怔,邬苏答:“敌对的时间久了,就连理由都忘了。”

    “……”贺小伍又问:“那上次开战是为何?”

    邬苏:“关系不好。”

    贺小伍:“为啥关系不好?”

    得,问题又转回来了。

    邬苏就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贺小伍尴尬地摸了摸头,这才问了个关键问题,“那大陵先皇后的死是何原因?”

    邬苏别过视线,缓缓吐了口气,“当初大陵班师回朝,有人进言,说可趁大陵已放下戒心的时机偷袭大陵军队。”

    有关那场战役,邬苏知晓的也是先帝告知他的。

    那会儿,臣子的进言先帝听进去了,说要派贺老将军去。

    岂料,贺老将军耿直,不愿做这偷鸡摸狗的事。他认为既已言和,再如此,怕会丢了一个国家的道义。

    先帝怒了。

    先帝实在是忌惮大陵,两国已发生战争,中间的芥蒂以后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那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下个狠手。

    何况,他已年近不惑,可煊惠帝却正当而立之年,足足年轻了他十岁不说,势力却与他不相上下。

    他恐那日他先煊惠帝做土西去,却没有能抵得过煊惠帝的子嗣,那他的国家岂不是由着煊惠帝耍?

    种种思虑下来,先帝越发不能这么让大陵军队安稳回去了,硬是下了圣旨让贺老将军去偷袭。

    君命不得不受,贺老将军不能忍受自己背上抗旨不尊的罪名,遂领军而去。

    显而易见,是大陵大意了,煊惠帝遭遇刺杀,随他而来的先皇后为了他受了一剑,当场死亡。

    偷袭成功,大陵输得惨不忍睹,煊惠帝破釜沉舟方逃过一劫。

    如此的话,南照也算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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