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来打去。我去按门把:“开门!”

    “再不开门我去拿钥匙了。”

    门被突然打开,露出一张受惊和畏缩的小脸。

    我走进去,带上身后的门。她裹着浴巾站在我面前,缩着脑袋,手指扭啊扭,一脸忐忑,和受伤的表情。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手臂上也还泛着水光,如此突兀的造访似乎是让她手忙脚乱了一阵呢。

    我伸手往她胸口处探去,她动作利索地往后一退,又有点慌张地朝我看来。

    我不禁觉得好笑,又有点辛酸,按住她□□luolu的肩膀,湿湿的。叹一口气,拿毛巾把她头发、身体露在外面的部分都悉数擦过,她安安静静地站得笔直,没有动。

    我又向她的胸口探去,幸好这一回她没有躲。我解了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动了动身体,还是显出了几丝慌乱。她身上白里透红,散乱的红晕遍布,即使过了这么一会儿也没有消退。我又拿了另一块毛巾,拂过她的全身,她的下面——漫长而轻柔来回的摩擦。她并拢了双腿。

    我丢了毛巾,跪在地上,跪在她身前,抚过她的双腿,瞥见那可爱的花蕾已在先前水流的浇灌下娇立绽放,美丽得无与伦比。我不懂自己竟为何能去舍弃和抗拒如此的尤物,实在是太不可理喻,应该虔诚地忏悔。我含住了它,细细地舔舐品尝。她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或许是身心交杂的无措,但这种透过肌肤相触传递给我的她的无措,很快被愉悦感所吞噬。

    我没有勉强地做,事实上,我太爱她那里了。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希望她会感到舒服,希望她能感受到我心中难以言表的珍贵和宝贝。不是嫌弃,只是太爱了,变得没有道理。

    她已完全站不住,我几乎半托着她。她压抑的声音中夹杂着:“小光……不要了……小…小光……”我一把横抱起了她,即使如此,也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

    把她轻放进浴缸的时候,我歉意地说:“对不起啊,你洗得这么认真,可还要再洗一次了。”她半睁开一只迷蒙的眼,亮晶晶地直望着我。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哭了,我还是止不住她的眼泪。她哭着问我,不给她钥匙就算了,为什么不收她给的钥匙?是不是也是嫌弃她。我被她吓坏了。被这两个字吓坏了,我担不起如此大的罪名。

    大凡相爱之人,一切小事,皆成大事,哪有不在意,却是可念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被那啥,被那啥的话我一定会来补档的。。

    很多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脑子里写好了这一章,可是第二天起来完全记不清了,好气,就拖到了现在_(:з」∠)_

    说明一下,这个坑初衷简单,是想写下自己的一些脑洞,就不打算对细节作太细致的描述。

    嘤~

    第5章 安然

    我还是没有给她钥匙。当然,那是第二天的事了。

    “别忘了,我们是开放关系。”

    她语气酸酸的:“那又如何?”

    “钥匙的联结感太强,像家…人。”

    “咿——”刺耳又闷重的椅脚挪地的声音,她站了起来:”我算不上你的家人是吗?你把我当什么?嗯?……性伴侣?”

    沉默。

    “何必如此?”何必执着于此,何必弄个清楚。

    “小光,你还爱我吗?“

    突然不想回答。她走了。

    那天,她没有来问我,来或去。又过了一天,也没有。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似曾相识地不说话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么?

    是我的错吧,但我也不愿去纠正了。

    爱不能说明什么。如果我没这么与她再相见,我就会一直这么活下去;正如她的老公不出轨,她也大可以一直那么过下去。没有谁一定离不开谁。我也不会再允许自己离不开她。我花了太长时间,才让自己习惯没有她,不再抱有希望和幻想。我不想重蹈覆辙。

    我不怕她不回来,我更怕自己在等她。

    全身心地在等她。手机,想要移开却只会胶着的视线。想要压制却只会变蓬勃的隐隐作痛,痛得发痒,痒得难受。满心期待,门口不见她的身影,我竟有些害怕回家。

    果然,又沦陷了吗?不能掌控的无力感。好希望她是听话的、不会违逆的。果然,只是梦吧。她又消失了。不会再回来了。

    酒吧里,我正在做的事叫做“四顾,物色”。

    叫来服务员:“帮我,给那个人送一下这种酒,就说我送的便好。”她会意。

    木然地看着调酒、送酒、离开,一系列动作的发生,感觉到一道目光轻飘地向我投来。只是没想到,下一秒,那个人便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端着酒杯,在她面前的座位,定住。

    “我不谈对象!”一张在酒吧昏黄霓虹灯光下干净得出奇的脸,正望向我,眼眸中透着好似孩子气的坚定。

    “所以你有对象了?”

    “没有。没有对象就不能不谈对象了?”

    “那你还我酒吧。”我语气郑重地说。

    “不还!”她也严肃地说。

    “哦?那说吧,你还能干什么?”

    “啪啪啪。”迷离的轻轻的吐字,她仍旧一脸严肃。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她便也笑场了。

    “这么好啊,送我酒喝?”

    “你还记得我啊?”我反问。不好意思说,走到她面前才认出她。也确不曾想,当初喝着酒狼狈而泣时一个陌生人不断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能营造如今这一幕不知从何说起的默契。啼笑因缘。若不是今天,我恐怕也不会知道,我的记忆里还存有着那双眼睛、她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稚嫩眉眼。

    “忘不了……”她嘻嘻笑,“你哭的样子特好玩。”

    “呵,那时观察我那么久,也没见你来安慰安慰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似笑非笑。

    “那时吧,本来打算下次来再看见你这个人哭的话,就好心安慰安慰你。谁知再没见你。”她说得真诚。

    “不过,现在也不晚嘛。这回啊我一定好好安慰你……”她话风一转。

    我心中一凛:“怎么安慰?”

    “刚刚不是才说过吗,这就忘了?”她嗔道,理所当然地往我旁边一坐,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地问:“要吗?”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点点头:“要。”那就这样吧。

    “我有个规矩。”

    “什么?”

    “两次。”

    “一般不都是一次吗?”

    “不想做一生一次的事。”

    ……小女孩矫情!

    “呃……有道理。那就两次。”

    “我叫安然。你叫什么?”

    同姓一家亲?“这个不是一般不透露真名吗?”

    “我有说是真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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