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这种事对于周季来说,已经是个事实了。

    不过起码,周伶还在自己视力范围,下山这一路,真是走的小心的不得了。

    意外却突然的来了,不过不是周季,而是周伶。

    就像是周季一个不留神,周伶扑通的滑倒,吓得周季赶紧往那边走,移到周伶面前时。

    周伶背篓里的竹笋散落了一地,整个人坐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泥巴和落叶。

    刚想伸手拉周伶站起来时,才发现周伶好像是脚崴了。

    周季硬是用尽了力的,才扶起了周伶,还没迈开脚步。

    周伶却不肯动,手还拾起背篓,说“这些笋,不能扔在这,会坏掉的。”

    周季,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雨不大,可这路滑,待久了,真不好出去。

    看她僵持,周季也只好帮忙,把散落在地上的笋捡起来,胡乱的塞在背篓里。

    收拾差不多了,周伶这才肯走。

    周季尽量的扶着周伶,在下山的道路上,两个人真的不好走,道路又滑,好几次周季差点滑倒,牵连到周伶。

    真的,非常尴尬的事。

    好不容易回到平坦的地面时,周季都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汗还是雨水。

    周伶的阿娘来的及时,周伶直接就被她阿娘抱着走了。

    一旁的阿娘,担心的问“有哪里摔着了?”

    周季摇头,回着“阿娘,没,没有摔着。”

    阿娘这才放心拉着手,说着“那就好,赶紧回家,不然生病,就不好了。”

    因为那次淋雨事件,周季整整两天宅在家,没干过农活。

    而周伶大概有一个月,没有出过家门,这,还是周季在阿娘那里听来的。

    再之后,周伶对自己的友好度,蹭蹭的往上涨。周季,也是纳闷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才想明白,人家,这是在表示友好。

    第20章 第20章

    周季握着鱼竿走在路边,一旁的周伶貌似不仅仅只是打个招呼的意思。

    不过看周伶有这耐心磨,周季,自然乐意陪,反正就当是锻炼身体,多走几圈吧。

    通常这样的作死,没能折腾到周伶,周季腿倒是有点酸了。

    没办法体力差距有点大。

    周季换了只手,拖着鱼竿,停了下来,问“你,到底是要跟着我干什么?”

    “我,看你是去抓鱼,带我一起去吧。”

    周季,忍不住翻了白眼,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用你跟”

    周伶嘴快的抢过话,说“不是,我要学你,怎么抓的鱼。”

    好吧,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这样,周季也没打算去那秘密基地了,索性掉头往池塘走去。

    走了大半的路,准备好了诱饵,甩出鱼钩,坐在草地里。

    一旁的周伶愣是没眨眼的看着,好学的问着“哎,你这样抓,能成吗?”

    “不一定。”

    周伶一脸不靠谱的看着周季,周季望了着水面,说“你怎么突然想学抓鱼了呢?”

    “就是想给阿爹抓条鱼,阿娘最近身体不怎么好,听说鱼挺补的,这才来找你的。”

    顿时,两个人都没在说话,看周伶有些无聊的蹲在一旁,周季也没什么好说的。

    风时不时的吹来,水面轻轻的泛动着,周季缩着身子,好让自己暖和些。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周季打算把鱼钩收上来,看看诱饵是不是已经被吃了。

    手还没的急动,那边的鱼钩,却有了动静,难道,今天的鱼儿,忍耐不住的上钩了。

    机灵的收回了鱼钩,看着正扑腾着的鱼,周季觉得吧,这鱼,有点小。

    不过一旁的周伶可不怎么想,凑近着,说“周季,借你这抓鱼的东西给我,好不?”

    周季提着手里扑腾的鱼,本想点头,可看周伶拿着鱼竿,什么都不会用,这不很麻烦。

    唉,做个好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把提着鱼的藤蔓,递到正忙着折腾着的周伶面前,说“喏,给你吧。”

    周伶纳闷的看着,接过鱼,看起来别扭的不得了,说“谢谢,你。”

    手里的空荡荡,周季的心,可是在滴血,再看周伶这表情,心想,妹子,别这样勉强,都有点看不下去。

    收拾好摆放在地面上的鱼竿,打算回村里,周伶问“怎么不继续抓?,多抓几条鱼,多好。”

    周季揉着已经被冷僵的手,回着“天气太冷,不好弄。”

    “那我在这帮你守着。”

    周季,转过身,看周伶已经打定了注意,只好转了方向,说“不是,你看天气冷了。鱼也要冬眠的。”

    “冬眠?是什么意思?”

    周季,这才反应过来,冬眠这词,这里应该没这两字。

    “额,就是,鱼啊,到了冬天,水太冷,会睡好长时间的觉。”

    “哦,是这样子啊。”这么的诚恳的回答,周季差点就于心不忍了。

    周伶这才安心的跟着周季,踏上回村的路程。

    到村里后,看周伶提着鱼,往她家走去,周季,拖着鱼竿,慢悠悠的走着。

    心里还念念不忘的惦记着,那条美味可口的鱼,就这样飞走了。

    低落的心情,无法复制。

    闷着头,一路走着,直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这才停了脚步,往四周望着。

    梁诺,从后面走了过来,说“怎么,闷着头直走,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

    周季也没反应过来,是梁诺。这大半年来,梁诺好像常去镇上,几乎不曾遇到过几次。

    记得阿爹也提过,说梁诺她爹身体反复的病发,需要去找镇上的大夫看。

    后来,梁诺几乎清早就赶去镇上,好不容易才找了位大夫。

    药方是有了,这药材费用不菲,梁诺他爹的一个老友来救济了几次。

    迫于无奈,梁诺去镇上找了份零工做事,才勉强维持住药的费用。

    对于这事,周季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问,更何况,梁诺她几乎没有想过和周季说这事。

    所以,周季没有去提,心里的事情堆多了,自然要注意的事,也就多了起来。

    “给你看样东西。”

    难得,看梁诺她心情不错,周季,凑了过去看她握着的手心。

    展开手心,摆放在她手心里,是一串红绳加了几个像铃铛一样的东西。

    看她解来了红绳结,拉着周季垂落的右手,边系上红绳,慢慢的说着“这,是从庙里求来的,它会保佑阿季的。”

    周季,看着被风吹的晃动

    ,而发出铃铛的声响。

    自认为脸皮够厚的周季,觉得,这样接受别人的礼物,好像不太好意思。

    虽然,梁诺看起来,并没有咨询自己的意思。

    “好了,一起走吧。”

    被她拉着的,穿着巷道,风有点凉。周季冷的直抖,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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