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名字。

    台下一群看热闹的人,一阵嘘声。大概看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台,反正结果又是挨一顿揍,喜闻乐见的继续看着马上要上演的笑话。

    可是这笑话并没有发生,倒是那个擂主几拳都被崔诔桑只差分毫的躲过,几个回合下来有些力不从心的气喘吁吁,再一看崔诔桑仍游刃有余地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脸莫名的笑,带着点嘲笑意味的往后退着,直到半个脚跟都悬在了擂台外后停驻脚步,像这个红着脸的彪形大汉勾了勾手指。

    这擂主受了崔诔桑的挑衅,怒气冲冲举拳怒喝一声向崔诔桑冲去,崔诔桑一脸奸笑,在大汉拳头快要砸到她脸时,弯腰一个箭步往前躲去,然后转身说了一句“走你”推了一把快要掉下擂台的原擂主。

    然后拍了拍手,转身和台上裁判说:“该宣布结果了。”

    “你使诈!”反应过来发生何事的原擂主在擂台下吠了起来。

    “兵不厌诈,而且你头脑这么简单。”怎么可能娶到我姨娘?崔诔桑没有说出那句话,撇了撇嘴角,静静等待那个裁判宣布结果。不巧眼神和一个眼睛微眯着,但精光毕露的八字胡男人对上了视线。

    崔诔桑一怔,转而龇着牙一笑,自己也摸了摸原本也该黏在鼻下的八字胡,却发现假胡子不见了。

    然后崔诔桑开始慌了,低下头回头看着台下正在叹气摇头的木清。

    自己真是失策,胡子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难怪自己刚上来后一阵嘘声。

    “敢问童少侠今年贵庚?”那个裁判和那个有八字胡看起来低位很高的男人耳语几句后问了崔诔桑道。

    “今年十七。”崔诔桑给自己多加了两岁,不过古人按周岁的,这十七是虚岁也没什么不对,她生日要在九月初七,而现在她也就十五周岁,过了生日十六周岁,虚岁还是十七。

    “好!真是英雄出少年。”那个裁判给崔诔桑奉承了一句,他是梁坚乍的心腹,几日下来他还未见过门主对哪个打擂的人那么上心。

    不错那个有着八字胡的男人正是当今太平门门主——梁坚乍。

    “今日打擂就此结束,如要继续打擂请明日寅时在此继续。”裁判宣布结束后,台下人才稀稀拉拉的散去了。

    崔诔桑面带笑意的目送梁坚乍离去,然后人散到差不多了,崔诔桑走到台边坐下,两腿在半空悬挂着一晃一晃的。

    木清走过来给崔诔桑普及普及常识:“擂台举行七天,这才三天。你确定这余下四天你不会暴露?”

    “不知道,有一瞬间觉得被这老头看穿了。”崔诔桑嘟着嘴,吹着着自己额前的刘海,那像憋了气的气球模样都让木清不忍心说她冒进。

    “你怎么就这么猴急呢?胡子都掉了,虽说你这易容不怎么样。”木清靠在擂台上就说了崔诔桑几句。

    “一看到马上能搅得太平门天...”

    崔诔桑话还没说完就被木清一手捂住了嘴。

    “小祖宗,小心被人听到。”木清有点哭笑不得,这崔诔桑是真傻假傻,说她傻,她能纠集一帮子侠士来太平门捣乱,说她不傻,这时候缺心眼把目的说出来。

    “对了,其他台上几个人的背景查清了吗?”崔诔桑曾经跟着木清混过一阵子,自是知道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这四个擂台上,除了被你打下的那个胡威,还有两个都是表面唬人的绣花枕头,还有一个就是胡威的哥哥胡甲,他算是个力士。明日我和弟兄们主打那个两个绣花枕头,这胡甲碰不得。”木清此时体现出与他外表不符的沉静,分析得条理清晰。

    结果却引来崔诔桑的捧腹大笑:“哈哈哈,你说狐假虎威他们父母取名字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还有你说男人叫绣花枕头真的好嘛!”

    木清翻了几个白眼,任崔诔桑自己在哪里乐呵,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细想之后看了看自己刚刚捂崔诔桑嘴的手,倒是心里起了一个疑问:“为何追命脸像嫩豆腐一般。”再深入想想,崔诔桑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眼睛灵气十足,笑起来煞是可爱。

    木清开始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兄弟生得弱气,才会有此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惹!今天在二更吧(论一个夜猫子的自我挣扎)

    第25章 第 25 章

    此时太平门内的主厅内,梁坚乍仔细回想这个看着竟有种熟悉感的少年,活了这么久的他,人生中第一次心里竟发了毛,他是恐惧了吗?

    “梁高,你对今日那个少年有什么看法。”

    梁高就是今日在擂台上的裁判,也是这梁坚乍的心腹,背地里也替梁坚乍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回爷,这少侠若是娶了二当家的,为太平门卖命,我太平门自是多一猛将,如虎添翼!”梁高端茶奉承道。

    可是这次他打错如意算盘了,本想替这极大可能成为二姑爷的说说好话,为自己铺一条更踏实的后路的,却不想这个他口中的少侠目的不在迎娶自己姨娘上。

    不难看出,今日崔诔桑在擂台上的表现就像玩一般,很好的给了台下先前嘘她之人一个震慑。

    台下那些武功平平之人都能看得出一些端倪,更何况是这老奸巨猾的梁坚乍。

    “我倒是觉得那胡甲力士不错,镇得住天语。”梁坚乍吹了吹茶盏,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

    “是是是,爷说的是。”

    梁高躬身谄媚的奉承道。

    另一边,以“天翻地覆”为目标,“名存实亡”为口号的太平门覆灭组正紧锣密鼓的商量着对策,其实他们怎么闹腾崔诔桑管不着,只要在擂台上不要逼得她曝出自己武功功底,那么一切都好说。

    明眼人也看的出来,她一直在隐藏自己实力。

    不打崔诔桑的擂台已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至于那两个被木清称为绣花枕头的人要倒霉了,崔诔桑在他们秘密商量时偷偷溜了出去,跑去住的客栈柜台又讨了好酒,开始喝了起来。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崔诔桑喝的正兴起已经吟起了诗,一旁结束会议的木清,一脸怒气腾腾,跑到崔诔桑面前没有好脸色。

    “什么时候溜的?”木清不想一个不注意这个祖宗就溜下来喝酒,须知喝酒误事,这小祖宗还喝的这么兴起。

    “嗯~你们说要弄绣花枕头的时候~”崔诔桑假装发酒疯,笑的邪气,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客栈所有正在厅堂吃饭菜的人听到。

    “好了!小祖宗!不怪你了行吧,乖乖坐下!喝你的酒!”木清脸刷的一下通红,崔诔桑这话说得让人误解,绣花枕头是说另外两个擂台擂主,可是天知地知木清知崔诔桑知,覆灭组知,客栈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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