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说:“窦总啊,老罗我都有孙子了,你什么也赶紧把婚事定下吧。越是拖着越不想结婚,尤其像你这样的女强人,自己有本事照顾自己,就觉得嫁人反而是束缚。可人是群居的生物,现在年轻没觉得什么,将来身边的人都走了,你就会觉得孤独寂寞。”

    曹米偏头看隔壁桌的窦文宣,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皱皱眉毛抿抿唇,反应十分可爱。曹米偷乐了一会。不过,这老经理的话她颇有同感,身边没人的时候总会想着有个人能陪着到老,就算父母也无法陪着孩子一辈子,唯有相爱相伴的那个。曹米无意识看了眼窦文宣,一下就对上那冷飕飕的眼神,小心肝不由得打了个颤,瞪什么瞪啊,都还没要跟你一辈子就瞪我,一辈子还不瞪出白内障。

    三巡过后,窦文宣率先走过来给老经理敬酒,敬酒完毕又跟曹米说:“先祝窦总早日把婚事定下来。”

    碰了碰杯子,曹米嘴角抖得不行,打哈哈:“承你吉言,承你吉言!”呸!对象都还没影。窦老板每次都搞破坏,曹米单身都快一年了,连女友的小手都没摸上。酒桌上,一发不可收拾,平时没机会拍马屁的,今儿个都大显身手,端杯子端碗端瓶子都有,好在没有端脸盆过来的,曹米是酒神,啤酒根本喝不倒。可她现在窦老板,窦老板是她。三下五除二,直接让这帮小崽子摆平在桌上。眼看今晚要横着抬回去了。曹米当机立断,趁没人注意,快很准的把被酒泼向窦老板胸口。然后拍桌而起:“我包里有毛巾,跟我走。”

    窦老板无缘无故胸前湿了大块,脸色沉了沉,刚要开口骂她“搞什么鬼”。曹米抬脚踢上厕所门,捧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友情式激吻,灯光耀眼了曹米的红唇,窦老板的长发。唇舌相交,难舍难分。

    出了厕所,原本还威风凛凛的窦老板瞬间就腌菜了,两眼醉醺醺,扭着秧歌步往外走。曹米托着她的腰身,两个人歪歪扭扭斜着让人拦下来。

    走廊上,楚禾看看曹米,看看她怀里的窦文宣,不吭声。曹米知道机会寻上门了,她同样看看楚禾,看向她身后的财务小秘。虽然场合不对,问题还要解决:“那个,楚禾,那天打你是我不对,先给你说声对不起。我......”

    楚禾两边脸完好如初,估计心里有阴影,一提起来就抽疼。她勉强笑笑:“你没有对不起我,那是我早应该受的。我今天过来,就跟你说声,可能要回老家工作了。你知道我家在东北,不可能一直待在南方。”

    曹米点头:“是你家里让你回的吧。”没再多说,窦文宣的爪子扣着她的腰,威胁着她赶紧离开。

    楚禾再勉强笑笑:“希望你们幸福。”

    曹米也朝她笑笑:“你也是,收收心找个靠谱的,将来好好过日子。就算不能长久,也要把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楚禾点了下头,多看曹米一眼,回头就走。曹米看了眼神色忧愁的财务小秘。对方扫她一眼,回头就追着楚禾去了。曹米摸摸下巴,这样事情就揭过去了吧。出乎意料的简单,反而让她最近念得攻心计洗脑术fbi微表情学无用武之地,有些淡淡的忧伤。

    回到家曹米伺候窦老板睡下,从冰箱里掏出灌啤酒自己跟自己庆祝。高敏忽然打公寓的电话说:“你怎么短信手机都不通啊!你现在赶紧来老家市医院,干妈出事了!”

    曹米一咯噔:“高敏,我那个尼姑妈怎么了?”

    高敏唉声叹气说:“医生说,干妈最近暴饮暴食,血压血脂蹭蹭上来,引发了各种症状,身体承受不住还在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后边那张比较搞笑,于是决定不卡,连在一起笑。

    曹妈也是个逗角,比之小米不遑多让。而且也是本故事开头结尾的重要人物。

    第23章 没有更奇葩

    小学时候,曹家最富裕,在小镇里算是发家致富的有钱人。曹米的爸曹旭鹏长相很暴发富,可确实很会挣钱,无奈他爱打麻将,还有个会花钱的老婆。她妈梁薇喜欢跟风随大潮,每隔段时间就更新贵妇装。一贯奢华的女人后来某天决心出家,这也是很奇葩的事情。反正,两个大人因为谁更废钱的事,天天吵架。势必争个头破血流,争出个‘善财童子’方才罢休。

    初升高时候,曹家家庭经济最不景气,信息化后产品被复制模仿的很快,老牌产业步入瓶颈,生意一年比一年低迷。没钱打麻将,他们不得不吵嘴,以此消遣时光。十有八.九,吵得天翻地覆双方下不了台时,就把被忽略多年的曹米拉出来溜溜,给对方添个不尽义务的罪名,拉上亲朋好友摆开正反辩论,一致进行讨伐。

    因此,两厢折磨,曹米添了一门绝技——她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在长辈炮灰连天里,似乎听到了些炮声,又好似啥也没听见——她成功的给自己的耳朵安上了枚避雷针。高敏挺着肚皮叹气,可怜的曹米。

    关于曹米的尼姑妈梁薇为何忽然暴饮暴食,经过高敏的解释分析。曹米方才知晓,她妈真的很会搞事。

    话说梁女士出家七年,如今又决定还俗。只因为不还俗,庙里戒律森严,她不得老回家盯着曹米的婚事,到底她还是把曹米当回事,自己婚姻不幸福,不想孩子以后跟自己一样不幸福。

    庙里吃斋念佛,油腻辛辣基本不能沾。尼姑妈入乡随俗不得不节俭。可现在还俗回家,街坊邻居约出来吃酒让她讲佛法,嘴上说不吃不吃,到了酒桌难免又开始沾点荤腥。七年的素淡日子,尼姑妈嘴里已然能够淡出一排丹顶鹤,可她那人佛性太低,六根杂乱清静不了。一时间觉得吃什么都上瘾。平时吃惯青菜萝卜豆腐的五脏六腑被辛辣灌肠,血压血糖血脂一路飙升,转眼就步入三高之列。

    她以前最懂花钱跟人打交道,回来后亲朋好友要好的得空就过来拉出去逛街,又想着过一两个月步入冬天了,她得曹米买些冬装带过去。于是今天,就悲剧了。尼姑妈中午喝了两杯红酒,兴头头带亲友去市里逛大商场。一路说笑吹牛皮,讲庙里的段子,正吹到兴头。一个不留神,踩了个贵妇的高跟,对方也泼辣,上来就骂‘不长眼的肥婆’。尼姑妈怒火攻心,喘不过两口气,脑袋一歪摊到在地,昏了。

    随行的亲友大惊失色,连忙联系曹米,可如何都联系不通,于是不得不又给曹旭鹏打电话。曹旭鹏赶过来后,再给高敏打,兜兜转转总算打通曹米公寓的号码。事情大抵就是这般。

    曹米坐在病房削苹果。满血复活的梁薇女士,顶着个光溜溜的脑袋,正跟隔壁床的大妈谈笑风生。说到对方有个年轻有为的儿子,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也有个未婚的女儿。连忙拉过曹米的手,朗声大笑:“老姐啊,你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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