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收容一些急症病人住在馆中,馆主前两年四处云游,上个月刚回来的。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杨梵压低声音,警惕的搂着自己的香槟。

    “你去挂个号,我就告诉你。挂男科。”

    杨梵皱眉,但见夜火阑珊下温禧认真的脸,就咽下满嘴的疑惑,下车径自朝医馆走去,进入医馆后给自己挂了个专家号,挂完他就后悔了——要是看普通的病,那病者一早就会来挂号,可若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疑难杂症,那病者通常就像他这样,天一抹黑才来挂号。

    见杨梵一脸苦涩的回来,温禧就问:“今天没号了?”

    “呐,挂好了,这下传讲出去,我就不要活了。别人指不定以为我是那方面不行才天黑去挂号呢。”

    温禧笑了,“难为你了。”

    温俪反问:“哪方面不行?”

    “你……你们……”杨梵羞愤难当,温禧拿起手机,确认了一下四周情形,她现在可以确定放出去的烟幕弹悉数凑效,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人的耳目,现在都应该认为她是去和孔玉梁约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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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顺着河滩向前缓缓游动,斜倚着栏杆的庄湄盯着两岸向后倒退的芦苇荡,风儿回旋着,迫使这些芦苇荡发出孤寂的呜咽声,庄湄闭上眼睛,静谧的水声,和这呜咽声哼哧一气,让她心里的不舍交织在一起,不念不休。

    “天黑了,你看,星星们也出来了。”

    詹半壁走过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又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指着满天的星辰给她看。

    “我讨厌星星月亮,讨厌黑夜,也讨厌……在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和你分别。”

    “我也讨厌。讨厌到了下个渡头,就要和你短暂的分开,就要看不见你,也不能这样拥着你。”

    庄湄脸一红,她转过身来,用力抱住詹,詹也紧紧拥着她,两人倒不像是要分开片刻,更像是要分开一辈子那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浓浓难分。

    詹捏住庄湄的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亲过去,她目光涌动的望着庄湄,说:“我妹妹她需要一味药,现在我回城,总要拿到了才能回去。”

    “我知道。可是……你不能让你的人去拿吗?”

    “不,这味药稀世罕见,求药还需要真心,我还是亲自拜访才稳当。”

    “……”

    几天下来,庄湄也知道詹铮铮的凶险病情,她不敢为一己私欲阻止詹,只是这几天在沙洲上形影不离,她当下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得詹。

    她看着詹,詹也摩挲着她的头发,庄湄微微踮起脚尖来,吻了一下詹的唇,詹笑了笑,搂住庄湄的腰,两人唇、齿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只是现在,庄湄不再惧怕那个噩梦,也不惧怕任何旁人来打扰,她闭着眼睛,留恋着在詹嘴巴里的那种感觉,詹望着她沉醉的模样,眼神便愈来愈热,她知道再吻下去,她又要禁不住对庄湄做那神魂颠倒的事了。

    “嗯……”詹强行终止了这个吻,她抱紧庄湄,抚摸着她的后背,“停下吧,我快要被那无名的火给烧死了……你别再勾着我。”

    “我哪里勾着你了?你倒说说!”庄湄抬眼瞪了一下詹,这一瞪惹得詹再次吻住了庄湄,见詹好似真的控制不住就要在这芳草萋萋的野外对她行那事,庄湄一时又觉得羞怯难当,她急急得推开詹,逃到一边去,两人一躲一抓,玩了一会儿,才熄了火,不再想巫山之事。

    庄湄最爱看詹笑,她再次扑向詹怀里,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并在她耳边说:“那我听话,在【白鹿医馆】等你!你快些回来!”

    “嗯,你在医馆睡一觉,明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詹坐下来,将庄湄抱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依偎良久,并不说话,只是这样彼此凝视,千言万语竟全都融化在那咯吱咯吱的桨声中。

    画舫走得是不常走的夜路,老板只好亲自坐镇指路,等到了那个荒废的渡头,老板就上二楼来请詹下船。

    佟渐春母女从船舱里出来,和庄湄一起走到船头,庄湄不愿挥手,只笑着看詹半壁走。

    渡头野草就有几人高,詹半壁和几个特种兵一转身离开,便迅速淹没在夜色下的草丛中。

    佟知道她不舍,就让老板晚点开船,老板等了半响,实在等不及了才说:“天只会越来越黑,夜路本来就不安全,要是从这芦苇荡里钻出来什么歹徒,那就不好了。”

    “好了,走。”庄湄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她坐在船头,望着这画舫一路从黑暗深处,行至有灯光的地方,沿着河边的人家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庄湄总算是见到了熟悉的紫沙洲,还有不远处被明媚灯光包围的城市。

    这时,庄湄回过头去,来路漆黑一片,只有萤火虫被风儿吹起来,一阵阵发亮。

    一切……美好的像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白鹿(败露)我真是谐音字爱好者……

    大家系好安全带,前方目测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说来,我每早八点更新是不是乃们不稀饭(=@__@=),砸么书评越来越少,基本没啥订阅....都一起准备养肥吗。。。

    第66章 栽赃

    喧闹的车水马龙之声冲淡了庄湄在沙洲上刚刚成形的某种旖旎到发颤的情思,五光十色的霓虹映在她那双楚楚生辉的眸子里,而她那双眸子比这霓虹还要斑斓。

    庄湄真得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那样,不期然地坠入爱河,满腔的浓情蜜意早就盛满了,它们溢出来,灌满她干涸得太早的心房。她牵着小格格的手,鼻子里哼唱着小曲儿,步子迈得又轻盈又稳当,她走在这座曾经禁锢她五年的城市中,再也没有了半分伤感无助。

    从此之后,她认为自己的眼睛里不会在渗出痛苦的泪水,她不需要再为自己悲惨的人生哭泣,她答应自己,即便是哭,也要是为不能承受的幸福而欢喜不已的哭。

    见庄湄哼歌,小格格也跟着哼歌,这一大一小就这么在码头的长桥上回旋跳舞,佟渐春跟在她们身后,也陪着她们一起笑。

    庄湄一笑,佟才觉得,她美得不似这人间的女人,她的双眼没有了疑云和苦痛,她的两腮通红,唇色嫣润,笑声似银铃飞舞,也似箜篌拂风,佟认为在沙洲这几天,包括现在,庄湄才像是一个真正开心的活人。

    跟在她身后的特种兵警惕的望着四周,来接她们的车来了,他就赶紧让她们三个上了车。

    上车以后,特种兵又恭敬的将掩人耳目的衣服发给她们,庄湄换了件灰扑扑的衣服,再戴上鸭舌帽,她想打开车窗看夜景,特种兵拒绝了她这个要求,并且恳请她能配合他们工作,让他们能安全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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