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沉默来回答白净的问话。

    手却不老实地在白净的后背上来回摩挲, 嘴唇在白净的额头似有若无地亲吻着。

    白净的气息像是一张网,甜腻地犹如花香一般,让李若轻的全部身心都陶醉进去,她的喉头滚动着,加重的喘息让她更加紧地将白净贴近自己。

    白净的脸几乎整个靠在了李若轻的胸间,越发紧,越发闷。

    她伸手触在李若轻的腰间,轻轻地推离开去,干脆挪动身体,向上一把吻住了李若轻的嘴唇。

    李若轻的右手从白净的衣摆间伸了进去,左手捧住她的头发,深深地与她亲吻。

    察觉到了李若轻手部的动作,白净的眉头蹙了起来,伸手推拒李若轻。

    李若轻抓住白净的手,控制着她的动作,想要继续深入。

    没成想,白净却退了开去,甚至于李若轻的唇竟落在了白净的脸上。

    “怎么了?”李若轻才发觉白净地拒绝,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又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喘不过气儿来了?”

    万幸,她没有说出什么别的话来,比如说你今天特殊日子来了吗?那可真会煞风景。

    白净摇摇头,“睡吧。”

    这两个字,让李若轻有些莫名地慌乱,怎么回事呢,明明今天是白净来找她的,明明今天也是白净让她上床的。

    白净咬了咬下唇,内心也很矛盾。

    上一次,李若轻离开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大的刺激。那段出差且联系不到李若轻的日子里,她反复地在思量,到底是为什么。

    几乎,将两人从认识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都咀嚼了个遍。

    理由,她也为自己找了千万个。

    其中有一个便是,或许李若轻不能接受两个人的肌肤相亲,或许这样的亲密行为让她产生强烈的反传统的愧疚感。特别是,昨天晚上,李若轻提到了她有男朋友的事情之后,白净更觉得,或许,这个原因还真是最重要的原因呢。

    虽然白净说了睡吧两个字,但她并没有离开李若轻的怀抱,两人依旧保持着一个,一张两米的大床紧搂着缩在1/3角落的情况。

    沉默和安静在整个空间里蔓延,鼻端呼吸着白净黏腻的气息,怀抱里是白净温软的身体,掌心触摸着白净滑腻的肌肤。

    李若轻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平静下来。

    如她所想,她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笔直的直女。

    她的指尖在颤抖,她的目光在涣散,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抽紧。

    几乎是本能一般,她翻身过去,将白净压在身下,俯身进白净的脖子间,狂热地呼吸亲吻着。温暖的手掌则在白净的肌肤上揉捏游移。

    白净一声惊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白净没有想到,李若轻竟然如此会在自己拒绝之后如此浓情地想要。

    李若轻的唇,像是带着热烈的温度,在她的脖颈下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印记,酸麻的感觉从脖颈间散布全身,她下意识地瑟缩着,却被李若轻压得更紧。

    唇齿在白净的脖颈间啃噬,李若轻的手却也不闲着,毫无章法地在白净的腰间摩挲。

    白净急速地喘息着,身体无意识地向着李若轻贴近。

    衣料的摩擦让李若轻觉得难耐,伸手扯着白净的衣扣,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解不开那扣子。

    白净轻笑一声,将李若轻推开来去,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掉了多余的衣料。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白净摇摇头,干脆跨坐在李若轻的腰间。

    若是李若轻明天早上醒来要逃走,那她便将她绑起来吧,就用杂物间的那个消防绳,嗯,就这样决定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见了白净窈窕的轮廓,李若轻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加的稀薄了。

    她的大脑开始急速缺氧,喉咙干渴到极致。

    她睁大了眼睛,试图将白净看清。

    白净歪着脖子,伸手将自己秀丽的长发拨到一旁,那一扭头,甩长发的动作做得诱/惑至极。

    不成想,这个动作落在李若轻的眼里,却汇聚成一个渴望到让人沉沦的画面。

    ......

    随着情浓的余韵缓缓散去,白净躺在李若轻的怀里,枕着李若轻的肩膀,一边嫌弃一边笑着,“你该多吃点肉。”

    李若轻顺势又用嘴唇在白净的额头亲吻,像是在品尝着一个美味的甜品,用柔软的唇瓣摩挲着那肌肤的滑腻,满足嗅觉、味觉和触觉的渴望。

    “你嫌弃我瘦吗?”

    白净摸了摸李若轻的腰,轻轻地捏了捏,“不是瘦,就是肩膀有点硌得慌。”

    李若轻有些不高兴,觉得被嫌弃了。

    白净敏感地察觉到了,呵呵笑着,抬手摸了摸李若轻的脸,“傻!”

    李若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白净搂紧,强烈的占有感满溢在心底。

    “李戏多?”白净调笑着。

    “嗯!”

    “又在想什么呢?”

    “白总。”李若轻像是下了一个决心一样,“我在想,我们像这样就挺好的。”

    “怎样?”

    “白总,我做你的情人吧。”李若轻说着,手臂再次加紧。

    白净没有回答,她还在思索着李若轻说这个话的意思。

    李若轻却像是终于说出口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便开始继续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有空我就来找你,我给你做饭,照顾你,偶尔我们可以打打电话,如果你有空,我们也可以出去旅行。我不要求你什么,我也给不了你什么,你别嫌弃我就好。我舍不得看你生病的样子,我也舍不得见不到你。”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在白净的耳朵里,却更确定了她的想法。

    于是,白净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她知道,这个李戏多,心思重,想法太多,先这样吧,按照她的想法来,别强求。

    天可怜见,李若轻心里想的却是,白净有老公有孩子,自己是带着委屈为了她着想来着呢,不想她毁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但是听见白净说“好”,她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像是吃得开心的时候突然一根鱼刺卡在了嗓子眼儿的感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这确实会成为一根,难言的鱼刺。

    两人在公寓里浓情蜜语,城市的另外一端,一个新年的慈善晚会还在举行。

    叶夕身着露背的礼服坐在桌子旁边,手指捏着酒杯,不时地抿一口。

    主办方今天特地请了一个明星来助阵。

    不过,叶夕对那个叫做骆萩的影后,一直都印象不太好。

    从第一次见面,到后面见的几次,没有一次让她愉快的。

    当骆萩从台上下来,径直地坐在了她的旁边,她差点儿没直接掉头就走。

    “叶总,你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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