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珍我爱我怜我护我,将我视为一切,与我同生共死,与我永不分离。

    我将她的放在自己的脸上,用自己的手覆盖上去,摩挲了许久,而后送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她的指尖,轻声道:“赤炎,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

    旁边徼幸夸张的哦哦哦了起来,他乐颠颠的跑过来,也学着我的样子,半跪在赤炎面前,肉麻兮兮的朝着我挤眉弄眼:“嗨哟,可真酸!重华,你以前那么不苟言笑的,我还以为你是根本不会说情话,没想到,你要真说起情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啧啧了两声,继续笑眯眯道:“看把我们小狐狸给迷得,简直神魂颠倒。要是你这嘴巴再甜一点,她怕是四肢酥麻都要走不动路了!”

    我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朝徼幸转过头去,依旧笑吟吟道:“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徼幸顿时住嘴,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朝赤炎挤眉弄眼。

    赤炎脸上发红,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她站起身把我也拉起来,红扑扑着脸,急急忙忙的转开话题道:“先别说这些了,阿九,你的伤好了些没有?”

    徼幸这也关心起来,凑到我身后的石桌旁搬了张石凳,坐在我面前,脸色难得的凝重了起来,轻声道:“就是,重华,先别说其他的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稍微分神看了看樊篱。

    樊篱依旧是那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他似乎明白朱雀一族即便是受了重伤也不会需要长时间的休养生息,只需过个五六日,我这身体自然能恢复。

    何况他作为魔皇,手里的宝贝肯定也不少,他一定会为了让我重回巅峰状态而割舍出心血,给我一些恢复体力补充魔力的丹药。

    这就是最基本的诚意。

    我正欲开口让徼幸别担心,赤炎就已经撇了一眼樊篱,凑到我的耳边,快速而低声的说了一句话。

    樊篱立刻转回头,神色虽然一如往日般清风云淡,但是瞳孔里已经泛过一抹银光。

    赤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坐得端端正正,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樊篱却敏感的注意到了。

    徼幸也在纳闷刚刚赤炎对我说了什么,但是他知道,既然赤炎是和我单独说的,必然就不该为外人所知道,便没有询问的意思。可樊篱却警惕心顿起,朝我和赤炎看来,笑中带着刻意的随意:“刚刚,你们小两口再说什么悄悄话呢?说来我也听听?”

    赤炎立刻回瞪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是我们小两口之间的悄悄话啊?我们小两口之间的悄悄话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拉过赤炎的手,抬眼朝樊篱淡淡的笑了笑:“怎么,还嫌没听过旁人的情话?”

    樊篱看着我那略带清冷的笑容,也不生气,只笑吟吟的朝我说道:“是啊,我这好歹是一代帝王,后宫里唯一的皇后跟着我曾经中意的爱妾跑了,现如今还结成了同盟之势,专门来在我这个孤寡老人面前秀一秀恩爱,真是让我寂寞的打紧。”

    我朝他点头微笑:“这世间多得是绝色佳人,魔神殿下只要去寻,就必然能找得到。更何况,魔神殿下年轻俊美与世无双,只怕是婚令一发,全天下思慕魔神殿下你的女子都得把你这黑曜子城的门槛都给踏破了。”

    樊篱嗤笑了一声,慢慢摇头道:“那倒不必。本尊从不是拘泥于儿女知情的人,沉溺于男女情爱之人,都是成不了大器之人。”

    他看着我,半响才悠悠道:“重华,可千万要记得,英雄难过美人关,别让这儿女柔情,钝了你的冲天戟。”

    我自有分寸。

    我知道我的冲天戟是为谁而挥,我知道我是为了保护谁都担起责任,爱之深,责之切。

    就算是为了赤炎,我也不会放松对自己的磨砺和督促。

    徼幸在旁边插嘴道:“重华可不是那样沉溺于儿女私情的人呢!赤炎,你说是吧?”

    赤炎剜了他一眼,扁了扁嘴,朝他说道:“你问我做什么?你该问重华啊?!”

    徼幸作苍蝇搓手状,笑嘻嘻道:“重华的事情肯定是你最清楚啦!以往我和她在天界共执了十万来年的仙职,都没见过谁能和她这么好,就还是你有本事,竟然能俘虏了重华的小心心。”

    我听到这个小心心顿时脸一黑。赤炎差点没笑喷,一只手牵着我的手,一只手去扶住我的肩膀,朝我笑眯眯道:“小心心?我看看小心心在哪里。”

    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呼出暖气,吹拂她敏感的耳垂:“晚上回去让你看个够。”

    赤炎顿时像是失去了所有反应一般,浑身一抖,脸上一红,手上莹白的指甲稍微嵌进了我的肌肤,下意识的绷紧了手背,刹那之后又立刻放开。

    我就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

    转头一看,徼幸还在傻乎乎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我朝他瞪一眼,心头第一次生出想要剜了他眼睛的想法。

    正当我渐渐放松的时候,樊篱终于淡淡开口道:“你们这见面也见了,问好也问了,现在也该谈谈正事了吧?”

    我搂住赤炎,她窝进我怀里,用指甲挠着我的手心,脸上表情一本正经,干净莹白的指甲却偷偷摸摸的撩拨着我的手心。

    樊篱从柱子旁离开,走到徼幸身边,不客气的臭着脸道:“让一让。”

    徼幸立刻傻乎乎的将凳子搬开了一点,给他让个地。樊篱一抬手,一张重逾百斤的石凳便缓慢的移到他旁边。

    樊篱一拂下摆,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我和赤炎的面前。

    我们四个人,呈现四面对角之势,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每个人脸上的细致表情和轻微身体动作。任何一点表情变化或是肢体动作,都躲不过旁人的眼睛。

    我依旧搂着赤炎,赤炎趴在我的怀里,朝樊篱看。

    樊篱表情谨慎凝重,看着我,慢声道:“你去见过荆如镜了吧?”

    荆如镜,便是那个荆家当家人的名字吧?

    到最后,那个荆家当家人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也许在他心里,我和他只在这件事上有所交集,实在不需要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否,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樊篱,默认了这件事。赤炎抬起身子,看我一眼,坐得端正,神态认真,只是依然握着我的手,手指却收敛许多,不再挠我的手心。

    我知道她看着我的眼神,告诉我的意思,她想告诉我,阿九,只要你按着你的想法做就好了,其他的,都无需担心,我自己会处理好。

    只需要一个眼神,她便能心领神会。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樊篱看着我和赤炎眼神交流,表情顿时烦躁起来。他坐在石凳上,身体微微向前倾,表现出一副烦躁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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