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

    “那到时候再说吧。”

    “好。”

    下星期就过年了,徐灯送完姜荻出了机场,接到了徐姝的电话,说是让她带瓶椰汁回来,然后说:“妈说爸要跟我们吃个饭,好像是年前吧。”

    “嘁,年后不行吗,肯定是要陪他那个宝贝儿子。”

    徐灯不知道接什么,干脆等徐姝说完就挂了。

    自从父母离婚后他也没见过亲爹了,反正要见面的场合她也不是很愿意去,每次都是叶瑕压着徐姝去的,反正也对徐姝感情深点,顶多后来多塞点钱给她。

    她们一家在c市也没什么熟人,叶瑕工作上的朋友有几个,请到家里吃个饭就结束了,原本是每年年初一去c市邻市叶瑕的老家去的,但因为要跟亲爸见面,所以年二十九就先去了。

    前两年过年徐灯也没回过c市,多半就在老家待着,反而是徐姝,跟亲戚一块去c市,她找以前的同学,亲戚去逛街。

    北方的冬天风太大,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徐灯戴着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地像是回到了高三的寒假。

    亲爹见前妻的女儿倒是没把现任老婆带来,这种久违的“一家人”坐在一起还挺尴尬的,大概是太久没看到徐灯,男人还多聊了会,徐灯那点事情大概叶瑕和他说过,不过男人的反应倒是没多激烈,顶多敲打一番,也没说教,也没阻止,倒是让徐灯有点惊讶。

    徐成德跟叶瑕是少年夫妻,当年打工认识,学历都不是很高,他是个性格内敛的人,相貌平平,赚钱也是一般,乍看还是挺老实的长相,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出轨。

    徐灯随便吃了几口,很自然地结果对方给的红包,从头到尾都没喊过一声爸。

    其实她从小到大都没喊过几次,反正现在也不用喊了,除非叶瑕给她找个后爸。

    晚上的时候姜荻打了个电话过来,她在她外婆家里,就是老人突然发病,大家生怕出什么意外,把小辈都叫了过来,这种事情姜荻是推不掉的,跟徐灯打电话的时候其实还挺郁闷。

    “我妈是独生女,家里条件可好,反正就是养出来的大小姐脾气,想嫁的人不娶她,索性赌气嫁了个二婚的,差点没把我外公气死,不过我爸除了死了老婆有个老大儿子之外钱财还是有的,现在日子还行吧,也就接受了。”

    “现在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很吵,徐灯,我特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不想啊。”

    徐灯回的特快,姜荻那边特别丧气地叹了口气,“我心绞痛。”

    “那早点休息吧。”

    “徐灯灯你太冷漠了吧!”姜荻差点要被气笑了。

    “想,想到恨不得现在就瞬移到你那里。”

    徐灯这会也在外婆家里,跟姜荻不一样,她妈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家里姐妹还挺多,离婚头一年回来差点没被口水淹死,各种议论,现在好点了,又让她再结婚的。

    全世界的三姑六婆都一个德行,她这边厅堂里聊天看着其乐融融,其实也吵。

    郊外嘛,明月高悬,屋内是聊天的声,外头是空旷的炮响,她年纪不大不小,不能跟那帮大人打牌,也不会跟小的打游戏,最后只能坐在屋外的小凳子上,抱着暖手炉跟人打电话。

    老早就想了。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心痒难耐。

    她最初那点觉得自己不喜欢的想法简直太搞笑了。

    “你敷衍我吧就。”

    姜荻叹了口气,“很没意思,但这几天都得在这里。”

    她跟父母几年没见,生疏得很,其他亲戚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不过自家人明白,姜远也不调和,男人这两年越发深沉,接受了生意之后特别忙,凶相没变,但沉淀下来的男人味一叠加,倒是行情挺好的。

    不过他相亲也相了很多,一个也没定下来,依旧单着。

    姜荻其实有点猜到跟陈新塘有关系,但她也不问,毕竟她大哥那种性格,问不出什么来的。

    “我没敷衍。”

    “姜荻,”徐灯突然喊她,“要不,哪天中午我们溜出来吧?”

    徐灯是要摆脱徐姝那点黏糊劲儿,被发现了估计又要爆炸。

    姜荻是要从亲戚堆里脱身,她们离得其实不远,在c市碰面的话,也就两个多小时。

    “好啊。”

    姜荻笑了笑,她望着头顶的月亮,想着徐灯也这样看着这轮明月,“溜出来去开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徐灯:“……”

    ——

    冷漠地看她们谈恋爱(叉腰)

    第67章 碰巧

    正月初三徐灯早早地出了门, 叶瑕也没说什么, 徐姝在徐灯出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拜托对方带点吃的回来。

    因为大过年的,交通倒是没平常堵, 徐灯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的饭点。地铁和公交都空得不行,整个城市都仿佛被腾空了出来, 一个人都可以霸占一截车厢。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依旧很让人头疼的霾。

    姜荻很早就到了说的地方, 昨天晚上开玩笑的开房当然没有实现,姜荻到现在那点口无遮拦其实也没改多少,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口头上挤兑一下徐灯, 但她的功力即使没有退步,徐灯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么不经逗的状态了, 炸毛都很难得多,多半是懒洋洋的敷衍,要么是无话可说, 变成一个非常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对姜荻来说徐灯的一个眼神就足够她神魂颠倒了, 恨不得当下就来上一发。

    也就几天没见而已,姜荻站在地铁口等的时候就已经望眼欲穿了。

    她觉得自己这三年简直熬成了苦行僧, 居然能岿然不动地保持观望状态, 回头看看实在是憋屈得不成样子,那些担忧在现在看来其实都是小事。

    太在乎了所以怯懦地不得了。

    太在乎了所以迟迟不敢。

    但徐灯也太无聊了吧这个人!

    她站在大霾天的地铁口, 想到被徐灯驳回的开房提议就委屈得不得了。

    现在天空都是灰的,怎么看都让人心情不太好,老天爷每天变脸, 昨个儿还是大晴天的,今天就来个喜迎新霾,这样的天儿两个人在酒店里美滋滋地待上一天也挺好的,徐灯偏偏要去什么博物馆。

    老年人!

    姜荻长到这个岁数,去博物馆的次数挺多的,从小到大各类珍品展啊书画展啊的学校都会阻止参观,陶冶情操是不错,虽然她在外都是一副特有教养的模样,什么都懂一点,但骨子里其实没有半点阳春白雪,这些东西就跟过眼云烟似的,出了那么门,基本就忘记了。

    所以在徐灯说要去看什么珍宝展的时候姜荻恨不得掐死她。

    一方面又怪起博物馆来,大过年的也不消停消停。

    徐灯站在扶梯往上看到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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