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动,我走到沙发,问她:"姐,怎么了,去吃饭啊。"

    不料她却站起身一步步把我逼回卧室,倒退着走,身子撞到墙壁,自然的向后扶去,视线离开苏曼,身后被人狠狠推了一下,我跌进卧室,没想明白眼前这是什么情况,惊讶的看到苏曼手上的鞭子,她从草原带回的纪念品,纯种牦牛的牛皮小鞭子。接下来的情况我当然明白,趁着鞭子还没打到身上,我还有机会跑,站起身准备出门,小腿被鞭子抽了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小腿上面先是一道白印,接着立刻变红变肿起来,皮肤破裂,淋巴液流了出来,我用手捂住伤口,眼泪滚下来,委屈极了。

    就这样和苏曼对峙

    好一会儿,第二下鞭子抽到脸上,伴随着苏曼的怒吼:"我看你以后怎么出门!"

    愣在这句话里面,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去了哪里么?你还在乎么?我以为你不介意了的。

    疼痛将我拉回现实,似乎是我的发呆触怒了本就生气的苏曼,鞭子不遗余力的抽到身上,联想到她打我的原因,我坦然,不躲,不动,任她鞭打。这样挨了几下,她把我拉起来,我以为要结束了,结果她却把我按在了床上,熟悉的姿势,一下子我红了脸,姐,你一直把我当孩子啊。

    身后迅速传来令人无法忍受的疼痛,我挣扎着要躲,腰被紧紧按住,好像挨了有七、八下,我立刻哭着求饶:"姐,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我就在家守着你。"

    荒唐的承诺,苏曼竟然信了,她放下鞭子,走了,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出来看着她在吃我带回来的食物,一个月了,她今天跟我说话了,此时她转过来看到我脸上泪痕以及走路惨兮兮的样子,我觉得她好像笑了一下。

    转天好说好商量的带她去了医院,我当然没有告诉她是医院,只是说是陪我去见一个好朋友,跟医生约在小南国见面,我想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我拿着苏曼的存款,预约了程医生,那个被无数人争抢着约见的人,用最不会刺激她的方式,把她带到医生面前。

    也许因为太久没有见过外人,也许苏曼的性格不容许她在外人面前有怯懦,我觉得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苏曼,干练,简明,话语铿锵,一个女强人的样子,无所不能。有了她,就可以什么都不怕。就像那次和她一起整陈嘉铭一样,有姐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我被苏曼的伪装骗过,但是程医生不会。她开药给我,并叮嘱我多带她出去见见异性,可以用适当的刺激来强迫她走出心里阴影,去接受新的爱人。新的爱人么?我苦笑,有些自私的想着就这样把她逼疯吧,这样,她也许就永远属于我了。

    爱喜那边经常电话短信我,只是因为苏曼的关系,我不能出门也不能煲太久电话粥,我抛弃心里的自私经常和苏曼出门逛逛,尽量增加她和异性接触的机会。可是每次看到她很正常的和其他人聊天沟通,我就觉得痛苦。她一个月不理我了,却在外面和别人这么开心,每天我还要骗她哄她吃下那些能够提高人的兴奋点的药,还要注意她有没有不良反应,我这么辛苦,难道是为了她好起来之后和别人结婚么?可是。。。不这样又怎样呢?难道我守着她一辈子?我和她一辈子不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是对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很纠结,也很痛苦,脑袋里面好多好多的爱喜和艺楚,女人和女人相爱,也许她们会懂我?

    吃了程医生的药半个月之后,苏曼开始在家里跟我说话了,我们一起看电视上无聊的选秀节目相亲节目,那些相亲节目是我有意为之,我想这是程医生说的适当的刺激。

    苏曼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我看出她已经不需要这种闲适的日子了。某天拿了某个小公司的招聘启事,她心动,于是我们投了简历,很快又成为了上班一族。这个城市一如既往的温和美丽,小公司的生活节奏慢的多,也没有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对于许多人讲,这里只是积累经验的个平台而已。

    生活安稳了下来,我们都重新开始有了稳定的社交圈子,包括lily轩和艺楚在内,lily和轩很幸福,也许lily比我更适合做妻子,我其实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的爱情。艺楚在加拿大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也许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异性来再次相爱,她和皮卡丘在一起了,苏曼很惊讶的听到这个消息,嘴巴很久也没能合上。后来又看到艺楚和皮卡丘在接吻,我觉得这个世界彻底疯了,许久之前和lily在美国的经历一次次浮现眼前,我说不出什么感觉,怀念?触景生情?我不知道。倒是看着苏曼看着他们接吻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某些被压抑的情感。

    这样的平静生活,在一个周末被彻底打断,我和苏曼一起看一个财经节目,介绍hs市的一家新晋房地产公司,公司的外交部经理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当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姐本来平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似乎想要探进电视里面将那人勾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他,伤她那么那么深的男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关掉电视说:"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看。"忽略了苏曼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手,泛白的指骨瑟瑟的抖动着,仿佛要把沙发抓碎一样。她推我要我闪一边,我不肯,为什么要看他?一开始她还是比较冷静的,但是她推开我两次之后我仍然不肯让他把电视打开,苏曼就黑了脸,怒吼着让我滚开,我不听,也许是我被压迫的太久,也许是我爱上她的自私作祟,我坚决不肯。苏曼身体的暴力因子终于被彻底逼出,还是那根鞭子,没有方向的抽在身上,我狼狈的缩在墙角,我早已忘记了反抗,只是徒劳的用手臂试图掩盖鞭子抽来的方向,结果手臂伤的很惨,这时候我被打已经不是从前那样的惩罚性质了,惩罚总会结束的,而且苏曼的目的也不是伤我多重,而这个时候的苏曼完全是在泄愤,她已经没有理智,她需要发泄,这样的鞭打让我生不如死。很快我失去了身体的所有力气,左边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右边身体被无情的鞭子重伤,手臂上被印下深深的血痕,红色的。心里的防线开始崩溃,我希望这样的打快点结束,我准备回到北京去。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而且,我的年龄也不小了,我应该结婚了,稳定下自己的生活来。

    苏曼打红了眼,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我想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承受了,拼了全身的力气,我第一次逃开了她。

    我从墙角爬到门口,苏曼的鞭子追过来,我想她想不到我是要逃走了,毕竟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试图不让她主动停下手里的武器。门口的柜子上面放着我的包包,够到门的时候,我猛然站起来,打开门拿起包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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