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迹的味道,才转身就走,而那个方向却是林子的最深处!

    昝琅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场景未免有些尴尬,于是决定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直接就走,只是她这边才刚刚抬脚,身后的人就撵了上来。

    “殿下留步。”

    昝琅:……

    “王叔。”昝琅有些无奈的转身:“王叔有事?”

    昝子忻也不打哑谜,直接开口说道:“殿下方才、都看到了?”

    这实在是个尴尬的话题,不过昝子忻这么肯定的问了,她也只好如实回答:“孤方才无意走到这里,并不知王叔在此。”

    昝子忻盯着昝琅看了半天,才说道:“世间只当阴阳调和方是正道,殿下以为如何?”

    这叫昝琅怎么回答,她犹豫了半天脑海中恍惚闪过的是那天晚上太子妃与她将的那些关于同性之间的感情,那些话当时听了不过觉得开阔眼界,现在却是实打实的对昝琅造成了一定的冲击和影响。

    又有眼前这桩桩件件之事,昝琅一时竟也不能分辨清楚。

    “王叔不必介怀,有情何分男女?孤以为于此一途,并无所谓的正道与邪道之分。”昝琅缓缓的开口说道:“王叔愿意择一人安定下来,便是喜事一桩。”

    昝琅自以为说的很好了,既委婉的表达了这是王叔自己的私事与她并无多大干系,又巧妙避开了昝子忻可能会觉得不太好的地方,可谓是十分的给他留面子了。可谁知道昝子忻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本王与楼儿的事既然殿下看到了,那本王也不想瞒着殿下。只是此间必然遭受诸多的非议,尤其我等又是皇室子弟,势必要与天下之人做出个表率的,然,这表率却也不是这么表的。殿下是一国储君,日后自然是万民的表率,殿下一言一行,万不可如本王这般随心妄为。”

    昝子忻这话说的极为含蓄,却也是极其的冷漠,全然没有将自己与姜楼的感情考虑在内!被太子撞见这件事本就是个意外,但是意外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妥帖的收场,他不想让昝琅接触到这方面,更不想让昝琅有这个意识!

    可能是话说的太过含蓄,昝琅并没能了解到昝子忻想表达的真实意愿,只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昝琅自以为十分稳重的对昝子忻说道:“王叔尽管放心就是,孤不过是随意散散步,并不曾遇见过王叔,王叔也不曾见到过孤。”

    昝子忻见她误会自己的意思,正想再解释一下,昝琅已经先一步开口告辞。

    “孤出来也有些时候了,眼看天色不早,孤也该回去了。”

    昝子忻有些不太甘心的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思说道:“殿下果真与娘娘恩爱的很,这才分开多大会儿就舍不得了,当真是羡煞鸳鸯是也。”

    听王叔又提起太子妃,昝琅的神情微敛,下意识的抬了抬下巴,才说道:“倒让王叔见笑了,只是牧亭尚且在病中,孤确实放心不下。”

    “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昝子忻笑了两声,才将目光转移到昝琅的脸上,见他面色有些憔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只是,不知殿下这伤势,可还好?”

    “多谢王叔相助,王叔的药很见效,已经没什么事了。”虽然早就知道她受伤的事,昝子忻已经知道了,可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昝琅还是有些惊讶的,她以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要将此事瞒下,那昝子忻现在又提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王叔及时雪中送炭,孤怕是要糟上一难了。”昝琅适时的放低了些姿态,苦笑着对昝子忻说道:“王叔也该知道,此次围猎是孤一手操办的,有如此失误之事发生,倘若被父皇知道了,那孤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届时,父皇也会对孤失望。”

    昝子忻闻言,不悦的皱眉说道:“礼部兵部那些饭桶的错,怎么也按不到太子身上!太子督办,难道是让太子亲力亲为的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些个小老儿打的歪脑筋,趁机偷懒耍滑想着又有太子在上面顶着!哼,这次围猎出现野兽,太子尚能擒之,那下次倘或遇见了刺客又怎么办?难道等着皇上去亲力亲为,亲自捉拿刺客吗?”

    昝子忻很气愤:“不是玩意儿的东西,早晚得收拾了!”

    对于昝子忻这般态度,昝琅有些意外。昝子忻最近给她的意外有点多,让昝琅更加的摸不清楚她这个王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两人在朝中颇有些敌对的意思,单就这党派之间的纷争,两人的意见是迥然不同的。就算是按照昝琅先前的推断,昝子忻打算放弃之前的观点,要与她暂时站在同一盟线上,可也不该如此的、如此的情真意切。

    那是一种很真实的,充满着关怀之情的,并且是毫不掩饰的!这种感觉让昝琅有些不太适应,仿佛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子,跟在王叔的身后,两人的相处还是那般的融洽,就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一样!

    这种感觉让昝琅觉得很不适应。她已经习惯了与昝子忻的互相猜疑和比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昝子忻在她这里确实是一个潜在的对手,不管是哪方面,昝琅都下意识的以昝子忻为目标,奋斗着,努力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昝子忻的面前,能够有足够的资本来打败那个曾经一直都走在她前面的人。

    “王叔这是同意了孤的想法吗?”昝琅决定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先放一放,跟昝子忻好好的沟通一下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谁知昝子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殿下年少有为,真知灼见,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昝子忻见太子目光沉沉像是在思索他的话里的真实可信度,也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朝中之事,并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非曲即直。今日又不同往日,殿下的想法本王日后都会竭力支持,殿下想要的三方势力,本王也会助殿下达成心愿。”

    昝子忻神情坦荡,没有一丝的隐瞒将自己的想法统统都说与了昝琅,只是关于从前却只字不提,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以期朝堂上的新时代。

    而昝琅,虽说是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但能得到王叔的支持,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她揣着着这件喜事才将将走近营帐,就听见里面太子妃略显冷清的声音。

    “本宫就算是做了回妒妇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太子:孤连小黄书都看过了,就差实践了【微笑】曲牧亭:委屈,啥也没干过

    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第七十一章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说句实在话, 要是没有那些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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