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然来, 有些耐不住性子:“不如过去试试吧?这样看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查什么。”

    昝琅想了想:“还是找个人问问缘由的好。”

    曲牧亭正好看见一个村民,担着个担子看样子是要进城的,赶紧将人拉过来,好脾气的问道:“这位老乡,有点事儿想麻烦您一下。”

    村民不明所以:“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逐鹿城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城门把守的这么严?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们是外乡人吧?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这岭南不太平了,早走早安生。”那人摇着头:“要不是一家老小的走不脱,我早就走了。”

    “什么意思?我听说是下了场大雹子遭了灾的,也不至于就这样了吧?难道传言说这边老百姓想造反是真的?”曲牧亭一脸的惊恐表情做的十分到位:“我跟我大哥是行脚商,这逐鹿城里丝绸料子卖的好,我们就想着,趁着受灾,正好便宜才想过来多收购些的。这要是造反了,那我们可得赶紧走了。”

    “想造反是真的,那可不是老百姓。”那人不愿意多说,摇了摇头要离开:“外乡人还是快走吧,这灾难财发不得,发着财是要命的。”

    说完就挑着担子走了,这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两人对进城还是毫无头绪,曲牧亭有些着急了,眼看这天色不早了,若是城门落了锁,那她们就必须得在外面露宿,曲牧亭现在是真的不敢在这种环境下在外面露宿的。

    “去试试吧,好歹摸摸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得先离开这里,找个落脚的地方再做商议。”

    昝琅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紧了紧握在手心里柔荑,才说道:“如此严密管控,恐怕他们已经猜到了我已经离开大部队,只是这做的也太明显了。”

    如此直白的摆在眼前,丝毫都不忌惮太子的到来,连一丝丝的怯意都没有,看来是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对昝琅来说,实在是大不利。

    两人排在了进城队伍的最后面,队伍走的很慢偶尔有几声叹息跟细碎的谈论声,好不容易排到两人的时候,卫兵警惕的上下扫了两人一眼,才问道:“干什么的?”

    曲牧亭忙打着笑脸,扯了一把昝琅说道:“大哥好,我们哥俩是做生意的,不是头一次来了,就是没见过大哥,头一次见面,大哥别见怪。”

    昝琅按照先前说好的,拿了张银票,弯腰递了过去:“一点小意思。”

    “去去去。”卫兵看着银票,眼神有些飘,但还是不耐烦的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做生意,不知道最近到处都是□□不太平呀?万一你们是暴民,怎么办?”

    “大哥,大哥,真不是。”曲牧亭又忙添了一张银票:“我们哥俩就是听说这边最近糟了灾,想着正是丝绸锦缎便宜的时候,就想过来看看货,做点小买卖糊口而已,您就行个方便给放个行吧。”

    “你说你是做买卖的,你就是做买卖的?那暴民也没把那俩个字写在脸上呀?万一放你们俩进去,这要是出了事,扰乱了城里的治安,这责任是我能担得起的吗?走走走,快走吧,外地人一律不准入城。”

    “哎呦,大哥这可不是外地人,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昨天儿那一壶上好的桃花酿那可都是白喝了。”一声娇媚,如娇似嗔:“人家好寒心呢。”

    卫兵一听,连忙回头看,一见来人,有些殷勤的说道:“呦,四儿姑娘来了。姑娘这话怎的说,哪儿敢让姑娘寒心。”

    “这还不寒心呢?您都把我家二掌柜的拦在家门口不让进了,那还想怎么着呀?树柏,还不去给咱家穆爷拎着包袱,爷大老远赶来的,你你怎么跟有些人似的这么没有眼力见呀!”

    名唤树柏的年轻人赶忙低头上前,冲着曲牧亭跟昝琅两人含糊的喊了声“穆爷”,曲牧亭赶紧把昝琅拎着的包袱拿过来递给了他,才看向了四儿。

    四儿已经换下了那一身在棠英楼惯穿的红衣,此刻不过是寻常女子的装扮,脸上也没有了浓妆艳抹,若不是那独有的轻媚的语调跟嗓音,曲牧亭还真是差一点儿没有认出来。

    不过眼下也不是叙话的时候,曲牧亭轻咳了一声才说道:“说了不让你接,怎么还是来了。”

    四儿绕过卫兵走到曲牧亭的身边,回头埋怨似的瞪了那卫兵一眼:“穆爷您是顾念咱们新店开业,不想劳烦我们,可您不劳烦我们,这家门人家都不让您进,到时候您还不得蹲这城门口哭呀?”

    “这、这四儿姑娘严重了。”卫兵陪着笑:“上面规定了,外地人一律不让进城,我这不是也不认识两位嘛。”

    “我就怕出错,见天儿的上这来给你送酒喝,结果今天不过是耽误了一会儿来晚了,你就把我们家掌柜的给拦着了。”四儿站在曲牧亭的身后,叹了口气:“我们小民百姓的,除了委屈点还能怎么样?”

    那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果然让卫兵有些手足无措:“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断然没有拦着的道理,还望四儿姑娘不要怪罪才是。”

    “唉,我们哪儿敢怪罪,你们也是奉命行事,大家各安本分。”四儿目的也达到了,才说道:“既然都不是外人了,那总可以进城了吧?看我们家掌柜的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一路奔波,定然十分辛苦。”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卫兵连忙让开:“闹了场笑话,还望掌柜的不要怪罪。”

    “怎么会,尽忠职守是好事。”曲牧亭笑着把银票塞了过去:“一点意思,新店开业,有空过来看看。”

    那卫兵也没有再推辞,收了银票,将一行人送进了城。

    等走远了些,曲牧亭才彻底松了口气,看向四儿问道:“你怎么来了?花英姑姑让你来的?”

    四儿捂着嘴笑道:“穆爷这个样子我还真是没有认出来呢。”只是眼神却瞥向了旁边的昝琅,她确实没有认出来“穆爷”,却是一眼就认出了穆爷身边的这位爷,之前在棠英楼他将醉酒的“穆爷”带走的那回,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虽说两人都做了伪装,但那一身的气度是骗不了人的,尤其还是四儿这种人情练达的情场老手。

    曲牧亭顺着四儿的目光看向了昝琅,然后回头瞥了四儿一眼,往昝琅跟前挪了挪,挡住了四儿的目光。

    这动作太明显,倒是四儿直接笑了:“穆爷怎么那么小气,不过看两眼而已,还能少块儿肉不成。”

    这话噎的曲牧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说四儿风流场里出来的手段了得,但是那顾盼横生的一眼,就足够勾人的了,她确实是不想昝琅被这样看的,不管是谁,都不会愿意心爱之人被人这样的看了去。

    “我只能她看,还望姑娘自重。”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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