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菜刀。

    撬门声一直在继续,外面那人显然没有理会万金的警告叫声。

    我壮着胆子往玄关处挪过去,付郁跟在我身后紧紧拉着我的衣服。

    走近一些,我故意咳嗽了一声,粗着嗓子喊了一句:“谁在外面?!”

    撬门声戛然而止。

    万金也不叫唤了,还是紧紧看着门口;又过了一会听到脚步声匆匆离开,后来就彻底安静下来了。

    确定没事了,我们两人都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付郁后怕不已,“这要是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我到门口又听了一会,然后打开门出去看门锁情况,从外面几乎看不出撬锁痕迹,不禁也有些害怕,这要是家里没人,这家里就遭殃了,搞不好万金都会折里面。

    重新锁好门我看向付郁,“这门在里面能反锁么。”

    “能。”

    “把门反锁,这样在外面也打不开,然后明天回校之前给你舅舅留个纸条让他尽快换锁,不然他很有可能再来;”我分析道,“刚才万金一直叫他却不在意,说明他对你舅家的情况已经踩好点了,这么想来实在太危险了,如果仅仅是见财起意还不可怕,就怕他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误闯进来,临时起了歹意……后果不堪设想。”

    “唐颂你别说了,我好害怕,”她面露怯意,“我腿都软了。”

    我安慰她,“别害怕,至少今天他不会再来了。”

    我将两人的临时武器物归原处,付郁则将门从里面反锁,还不放心的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才惴惴不安的作罢。

    “睡觉吧,我陪着你呢。”我说。

    “咱家没有客房,所以你只能和我一起睡。”她说。

    “行,没问题。”我没什么好介意的。

    “但是我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她又说,“你占了熊先生的位置,所以……我只能抱着你睡觉了。”

    “我没关系,你不嫌弃就行。”我说。

    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嘴角,脸颊微红。

    这也值得脸红?

    “万金乖,我们该睡觉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不许闹脾气。”付郁像哄孩子一样哄好了万金,接着关了客厅的大灯,随后我就随她回卧室了。

    这时我才发现,她卧室不光床只有一张不算宽敞的中型床,勉强够睡下两个人的,连被子也只有一床。

    “你等下,我去把舅妈那屋多余的被子拿过来。”她说。

    “不用,”我叫住她,随即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嫌弃,我不介意两人挤一床被子。”

    她没回话,步子却往回撤了。

    我们躺在床上,还好两人都不胖,但还是肩膀碰肩膀。一时不知说什么,我就傻盯着天花板。

    “你困么。”她问。

    “还不困。”我回。

    “我也不觉得困,”她说,“平常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干些什么?”

    “玩手机。”但这种情况下玩手机似乎有点不妥。

    “除了玩手机呢?”她问。

    我想了一下,提了一个想法,“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猜拳游戏,”不等她反对我紧接着说出不同的玩法,“这个猜拳和一般的石头剪刀布不一样,先按照老规矩论输赢,然后赢得一方要喊出接下来可能出的手势,而手势可以变也可以不变,另一方则不能出与赢得那方喊出的同样的手势,不然会定为出局,而且为了增加乐趣输了的人还要有惩罚。”

    “听上去挺有意思的,”她表示同意,“那输了的人有什么惩罚?”

    “嗯……打手板?”

    “打手板没意思,”她想了想说道,“不然就让输的人讲个笑话或者段子什么的吧。”

    “行。”

    于是两个人躲在被窝里的游戏就开始了。

    第一轮我输了,于是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我酝酿了一下,讲了一个笑话: “麻雀和乌鸦一起摆龙门阵。

    麻雀说:你是啥子鸟哦?

    乌鸦说:我是凤凰噻!

    麻雀:哪有你龟儿子这么黑的凤凰哦?

    乌鸦:你晓得个铲铲,老子是烧锅炉的凤凰噻。”

    付郁闻言哈哈大笑,“还是个方言笑话啊。”

    “是啊,这样不更有意思么。”我也笑。

    “再来。”她来了兴趣。

    第二把我又输。

    “ 某老师给学生安排的作业是用“恳求”和“要求”造句。

    作业本交上来后,其中一生答:昨天妈妈炖了一锅猪脚,还没熟的时候爸爸吃了一块,说:“恳求不动”。

    妈妈说:“要求你啃!””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笑出声,“看来我得好好学学方言了。再来。”

    第三局我依旧是输。

    “额,玩着游戏我好像没占什么便宜啊。”没辙,我只能再想一个笑话,“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呆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的一根不剩,他突然大叫…………好冷啊!!………………”

    她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冷笑话。

    我承认我有点词穷了,刚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貌似尴尬的气氛,脸上忽然一阵温热,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即掩饰的笑,“还冷么?”

    我一时愣住。

    身上突然被她抱住了,她的声线柔软,“这样就不冷了。”

    我怔了怔,只觉得脸腾的一下子就热了。

    确实不冷了,身上只剩下她的热度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吻被“泰迪”夺走了。

    第二十四章 ,吻被“泰迪”夺走了。

    由于晚上睡得比较晚,第二天一早闹钟大概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悠悠转醒,我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付郁不老实的大腿,整个都盘在我的腿上,手也压在我的胸前,稍感压力。

    我忍俊不禁,看来她还真是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啊。

    我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回头见她仍在睡着,这么响的闹铃都没叫醒她,想必她也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直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我不想弄醒她,随手抽出脑后的抱枕代替我塞到她怀里,然后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地,穿好鞋走出了卧室。

    万金也还在睡着,我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发现了半盒牛奶,还有一大瓶果汁以及吐司面包片和小瓶果酱;厨房里的食材也不多,看来付郁的舅舅舅妈怕东西多了吃不完所以就没准备什么。

    我做了几个荷包蛋,热了牛奶冲了麦片,简单弄好就端上餐桌了。

    付郁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嗓音还有点刚起的沙哑,“唐颂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做早饭啊,”我回,“不过家里好像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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