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我的手臂慢慢走着,忽然开口问道:“妞儿你会滑雪么?”

    “滑雪?”我一怔,“你想去滑雪?”

    “之前滑过两次,和付哲一起去的。”他回道,继而又道,“我很喜欢那种自由速度的感觉。”

    “付郁也会?”我微诧。

    “应该吧。”他模棱两可。

    我是从没听她提过会滑雪的事情。

    “妞儿会么?”他又问。

    “不会,”我摇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学。”

    老哥应该会吧。

    “那好,”他欣欣然,“后天我们正好都休息,去滑雪吧,我教你。”

    “后天……”还真是迅速啊。

    “怎么了?不方便?”他问。

    “不是,本来我还想着学会了再一起去滑雪的……”

    “有我在你还想找谁教你啊。”他理所当然,“当然是我负责了。”

    看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会滑冰么?”他又问。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等你学会滑雪我再教你滑冰。”

    “你还想教我什么?”我笑着看他。

    “只要我会,只要你学。”他说。

    “那我要是不想学呢?”我逗他。

    他迟疑了瞬,貌似有点尴尬的回道,“你要是不学……那我也不勉强,只是你要是不会的话,我一个人滑也没啥意思。”

    说是不勉强,但强迫意味还是这么明显。

    好在我愿意学,就不算强迫。

    “你早就安排好了吧。”我说。

    他有点茫然,“安排什么?”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没有追加,“没什么。”

    随即搂上她的肩膀,“太冷了,快点回去吧。”

    洗过热水澡的我们两个钻进被窝,我用手机看电子小说,她则用电脑看漫画,两人自得其乐,互不打扰。

    明明不算腐女,我却不愿意看那些狗血青春的泡沫玛丽苏文,偶尔看一回小说也是百合或耽美。

    原因很简单,我无法接受bg文的暧昧情节,甚至是ooxx场景都让我兴致缺缺,百合或者耽美我也是挑些清水的看,如果看到羞羞描写也是直接跳过,主要注重故事情节。

    空气在安静的氛围里溜过了一阵,我回头看她,见她正在看一部画风及其简单抽象的短漫画,不禁忍俊不禁:“这样的画风你也看得下去?”

    画风简单的与火柴人有的一拼。

    她没有回我,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漫画。

    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又过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世界上真有□□人么?”

    我想了一下模棱两可回道:“可能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那记忆可以移植么?”她又问。

    “可以吧,电影里不是有这种桥段么,现在不能,以后或者可以吧。”我说。

    “那就算□□体移植了当事人的全部记忆,也不是那个人了啊。”她说。

    “当然不是了,顶多是个代替品;”我回,“自欺欺人罢了,就算是□□人和本人一模一样也终究不是本人……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她沉默了一会又道,“那你觉得是□□体好,还是标本好?”

    “□□体吧,”我想了一下,“至少□□体是活的,你甚至可以把□□体当成本人过日子,标本是死的,是用来收藏的。”

    她回过头看我,不,是盯着我,盯了我好一会,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她看了我一会,眼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又转过头去,“没事。”

    感觉她有点奇怪。

    过了一会我身上突然压上一个重物,她的呼吸扑在我脸颊上:“看什么呢?”

    “小说。”

    “什么名?”

    “《死亡的距离》。”

    她看了眼作者笔名,“九华清歌……我看过这个小说。”

    “哦?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觉得,“我觉得挺好啊。”

    “苏沫太渣,而且我不喜欢be。”她说。

    “哦……”各人看法不同吧,“可能是有点渣,或者她只是太随性了。”

    付郁哼了一声,说道,“我看过她的另一部小说,《如果一切是场梦》的欧柠我还能接受,只是执念太深了。”

    我则表示理解,“没有执念哪来的感情纠葛。”

    “你喜欢执念?”她声线微诧。

    “适当的执念还是可以的,”我乐见其成,“前提是两主□□,不然只一方执念深就成祸患了。”

    “那你有执念么?”她转而问道。

    “……不知道,至少到现在还没遇到什么我好执着的。”我看了她一眼,感觉她神色黯了黯。

    “我觉得我执念挺重的。”她说。

    “是么,呵呵……”看出来了,这点执念在封竭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这句呵呵是啥意思?”她追问。

    “没啥意思。”

    手机被拿走了,我翻过身,看着她有点黯默的表情感觉诧异:“怎么了?”

    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开口,“我们以后会分开么。”

    又是这种问题,封竭已经问了不下n次,她之前也问过,而我的回答始终模棱两可。

    这次也一样,对于不确定的事情我无法肯定:“不知道。”

    她将头靠在我颈窝,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你想和我分开么。”

    “不想。”这次我回答的肯定,“如果可能,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她幽幽叹口气,接着说道,“我没骗你,我的执念很重的。”

    “我知道。”我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心情也好了一些。

    “可还是要分开的,”她语气透着不舍,“即便是暂时的我也舍不得。”

    “你怎么确定会分开?”我微诧。

    “因为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

    “所以呢?”我不明所以。

    “你得回家过年啊,”她说,“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肯定要多呆两天了。”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我松了口气,哭笑不得,“之前狠心离开一个礼拜都不打电话,现在回家过年倒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像只小猫似的。

    “你得回舅家过年吧。”

    “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应,“到时候要收压岁钱。”

    我就笑了,“有钱拿还不好啊。”

    “不好。”

    “那正好,我也不回家,过年还是我们两个人过。”我如释重负。

    “诶?”她错愕,“你干嘛不回家?”

    “不想回去。”我原话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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