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ight

    双人舞黑暗里无法自拔

    ……

    我该知道她选的每一首歌都不是随便听听,所有用意都在歌词的字里行间,我们排舞排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我们贴身而舞旁若无人,这还不够说明我的心意么。

    她的不安感为何还这般强烈。

    一舞将尽,音乐突然换了,同样是一曲热情洋溢的舞曲,却比《双人舞》更加奔放,节奏也更振奋人心。

    看付郁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有一瞬的茫然,她没说要跳两支舞啊,为什么准备了两首歌?

    而一旁的付郁已经先自行扭了起来,并用眼神示意我一起,这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是即兴舞蹈?

    我忽然想起之前曾不止一次看见付郁在阳台上自嗨,虽然忍俊不禁但也没有打扰过她,现在再看她的动作岂不就是之前偷偷练习的动作么。

    想到这我明白了,她是想看我和她有没有默契啊。

    说实话我也偶尔附和她的动作自行“练习”,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动作也是零碎的可怜,但此时此刻有音乐的“熏陶”,我的兴趣也被燃起来了,遂和付郁一起陷入舞步,也完成了毕业舞会上的第二个节目。

    付郁抱着我猛地来了个香吻,一脸满足,“松子你真是太厉害了,即兴舞蹈居然也这么契合,我爱死你了!”

    “过瘾么。”我笑回。

    “过瘾啊,我现在浑身是汗。”她微微喘息着,继而不解道,“为什么你体力那么好,都不带喘的。”

    “那是肯定的,”我有点得意,“我比你锻炼的多。”

    她就忽然跳上我的背,撒娇道,“那我累了不想走,你背我过去休息。”

    走到一旁长椅处,她跳下来,“我先去个厕所,你在这等我。”

    “好。”

    她跑开了,我在长椅上坐下,这才放心去揉揉神经跳跳着疼的膝盖。

    不一会栾牧走了过来,“你在这啊。”

    我想起□□聊天内容,问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去哪?”

    “你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他说。

    “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原来住的地方么,“去那干嘛?”

    “那里有你扔掉的记忆。”他表情认真。

    扔掉的记忆……和我之前的记忆碎片有关么?

    如果是,这种记忆可不好。

    我脸色一沉,“既然扔掉了,何必再捡回来。”

    “但你并没有完全扔掉啊。”

    “你什么意思。”我不悦。

    他忽然靠近我,声音低了几度,带着一丝无奈道,“你现在还吃糖葫芦么,零钱不够找的时候是不是就不要了?”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他就叹了口气,“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他说,表情却有点纠结,“虽然知道这样可能有点不人道,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知道你现在的别扭样子是我爷爷造成的,所以我要带你回去,让我爷爷当面给你道歉。”

    “道歉?”我莫名有些急躁,“要是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这句,他爷爷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这种语气好自然……

    !!!

    “对不起。”他道歉,转而又道,“我要去外地了,以后就不一定能再见到了,所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没说话。

    “我爷爷念叨过你,”他又说,“我能看出他眼里的愧疚。”

    我冷笑,“哼,鳄鱼的眼泪。”

    然后我有点傻了,这……不是擅自对号入座么?

    “要和我去么,现在时间还早,早去早回。”他眼神诚恳。

    我犹豫,“我在等付郁,她去厕所了。”

    “你希望她知道你过去的不好经历么。”他说。

    全身只觉得一阵发冷。

    我扣紧了手心:“走。”

    我们坐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我给付郁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我有事先走一步,她一直没有回我。

    没看到么。

    我又打了个电话,被挂掉了。

    生气了吧。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在车站下了车,栾牧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自己也有点紧张。

    后来我们踏上了那条很有熟悉感的街道,空气中微风吹过,似乎都有着熟悉的属于这里的味道。

    “要回老宅看看么。”他说。

    我摇头,原来的房子早就卖给了别人,已不属于我们,回去没有任何意义。

    “那走吧。”

    今天并不暖和,风有点凉,腿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我随他走上另一个方向,随着穿梭过一条条胡同,来到一幢老旧楼房前,上了三楼,贴满了招贴广告的铁门映入眼帘。

    心忽然就沉重下去,手心开始冒冷汗。

    他摸了摸衣兜,有点可惜,“没有钥匙。”

    “家里没人么。”

    他就敲了敲门,果然没人应。

    他看了眼时间说道,“保姆这个时候通常都是出去买菜了。”

    “你爷爷……”

    “他瘫痪了,在床上躺了两年了。”他说。

    我没再说话。

    他在衣兜里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出来,抬头看见我头上的发卡,说道,“用你的发夹把门打开。”

    我一愣,“这怎么行呢。”

    “没关系,你可以的吧,这种技术一旦学会想忘记也很难。”他不以为然。

    我有点意外,还是拿下发卡递给他。

    “你来。”他说。

    我更不解,“为什么?”

    “过了这些年了,想看看你手生没。”他回。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锁?”

    他就好笑的看着我,“因为就是我教你的啊。”

    我怔住。

    是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他见状叹了口气,“开门吧。”

    我将发卡伸进钥匙孔,鼓捣了一会,门开了,一瞬间头有点疼。

    他先走进去,我跟在后面,依旧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久违?!

    我来过这里吧……感觉和那个梦里的场景差不多。

    来到里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躺在床上,五官已经被衰老折磨得不像样。

    “这是我爷爷,你还记得么。”栾牧说。

    我看着这个已经意识混沌的老人,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你带我来见他干什么。”

    “我爷爷早些年的时候干过不少缺德事,最为显著的就是……weixie儿童,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一般都是那种单独一个人的女孩,而你,是最后一个,因为你性格有点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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