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第一次是八年,上一次是三年,而我已不是清白之身,被人玩弄还怀过孕……也害你再度杀人越命,又在精神病院煎熬三年。”

    我看着她,眼里全是歉意,“真是抱歉,我好像总是惹祸,然后让你帮我擦屁股……你……不会嫌弃我吧?”

    她没有立时回答,一只手在我身上来回游走抚摸着,眼里藏着看不清的情绪,最后竟哭了起来。

    我就赶忙哄道,“怎么哭了?我哪里说错了么?”

    “当然错了,全都错了!”她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你出车祸被截肢是因为我,你被他们……意外怀孕、在床上躺了三年也是因为我,而你离开我八年、我因为杀人进精神病院,忍受煎熬也好、一无所有也好,这都是对我的行径的报应!阿姨没有说错,我把你害惨了,你和我在一起,就会有很多灾难,松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你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在一起,你现在一定会很……”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打断她的话,“哪有什么灾难,不就是断了条腿,即便没有你,我可能也会出车祸什么的,或者还不如现在呢,至于什么公司的总裁,那帮人渣,他们早就盯上我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像那个倒霉的绑匪,他一开始也不是想绑我,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家事……这都是命数里的事,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不用自责,责任在我……”

    “你不用安慰我……”

    “那你不也是在安慰我?”

    她就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我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们都不要再提这个了,如果非要追究谁的责任,我们是臭味相投,半斤八两,以后时间还长,我们就好好过,争取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ok?”

    她就破涕为笑,“嗯……”

    紧接着她在我唇上啾了一口,“松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也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是那么柔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第二天,我们如约去参加的吴紫庭的婚礼,几年不见,吴紫庭出落得更有女人的韵味了,一身洁白婚纱的她显得落落大方,而新郎则是个有点小帅的年轻人,不是很抢眼,属于养眼耐看型。

    这与我对她当初的审美标准有点不一样,我以为她一定会让自己嫁给一个大帅哥,嗯,白鲁杰都要比这新郎帅气的多。

    最让我诧异的是,这个新郎看上去年龄要比吴紫庭要小好几岁,没想到还是姐弟恋。

    除了我和付郁,还有几个大学时的校友也来参加了婚礼,我们几个就坐到了一桌。

    几个校友看到我们纷纷露出诧异又羡慕的眼色:“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呢啊。”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我半调侃道,付郁也附和的接上一句,“好像不看好我们似的。”

    他们就连忙解释,“不是那意思,只是有点没想到,毕竟在大学处对象的人到毕业时有很多都分手了。”

    “那是他们。”

    “啊哈哈,果然同性才是真爱嘛。”他们也附和。

    “想当初在学校那会,你们俩的恋情可以说是人人皆知,在学校里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当时我们都在猜测,你们这么张扬,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好像只有你们坚持下来了,那些人最后都分手,要么是熟悉的陌生人,要么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可不是么……”

    他们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我和付郁听着,没怎么接话。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和付郁也不是一路平坦一帆风顺的。

    不过这样也能更加坚定自己的感情了。

    吴紫庭过来敬酒,我们就把准备好的红包送上,“夫妻幸福,百年好合。”

    “谢谢。”吴紫庭看了我们一眼,补充道,“你们也是。”

    旁边的新郎愣了一下,对上我的目光随即转开,走向下一个人了。

    后来我们简单吃了点喜宴就提前离开了,倒是吴紫庭多给了我们两包喜糖,里面有很多大白兔。

    就听付郁嘀咕了一句:“随口一句她记得倒清楚。”

    我就想到一个词:投其所好。

    揽过她的肩膀,“一包糖而已,这也值得吃味?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她想了想也是,随即嘿嘿一笑,“没吃饱,我想吃火锅。”

    我摸了摸腰包,感叹了一句:“哎呀,囊中羞涩啊。”

    “回家自己做,”她说,“我兜里有钱,一起去买食材。”

    在家又磨蹭了两天,我决定要出门找工作了,但找什么工作我还在犹豫,继续当经纪人么……怕是不能了,我在圈里的名声已经臭了,有谁还愿意找我当他经纪人,更又有谁愿意和我谈艺人合作的事。

    或者还是干回我的老本行:翻译。

    但是即便是翻译的工作也不好找,像那种外交场合的口头翻译他们是不会用我这个名声败坏的人的,只能找书面翻译的工作。

    同样也是不好找。

    当初我被玩弄的视频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依然无意间看到了那种不雅视频,又怎么确保其他人不会再看见……

    一传十十传百,我当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不论是娱乐圈还是翻译圈,这种事都是不光彩的。

    而我也更不可能在这种处境中稳稳立身。

    接二连三的求职碰壁后,我已经心灰意冷,现在的状况远远比刚断肢那会求职还要糟糕,我不光是残疾人,还是臭名昭著的残疾人。

    回到家正巧老妈带着予诺从外面遛弯回来,一进门就抱怨小孩子的东西物价太贵,一个玩具要好几百块钱,想给予诺换一个玩具都要考虑半天。

    嗯,家里的条件刚有缓解,老哥的通告多了一些,算是宽松一些,头两年艰难的时候,一直都是付哲帮衬着,现下环境虽好些,但是物价这么高,又多了予诺这么个小丫头,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家里没什么存款,再不工作真有种坐吃山空的意思了。

    予诺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冰激凌,上来就要抱抱,等我把她抱起来,她就把冰激凌往我嘴里总:“小姑,吃。”

    “小姑不吃,你吃吧。”我现在已经很少吃冷饮雪糕类的了。

    老妈好像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们坐公交车回来的时候,在小电视上看到那个谁了。”

    “谁啊。”我随口应道。

    “就是那个谁……那个,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老妈冥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就是你带过的那个艺人,叫顾什么……顾程颢!对,就是他!”

    顾程颢。我闻言一愣。

    对啊,他是我带过的艺人。我记得我还说过要将他培养成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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