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简直不要太轻松。

    《音乐盛听》第一期录制的差不多了,蒋陆白没有让我失望,成功晋级前十,因为宣传的好,加上他独特的嗓音,还未正式出道就已经有了一批喜爱他的粉丝了,而音乐盛听也到了最后总决赛的时刻,虽然有信心,他还是难免会紧张。

    “上次带你去见的那个音乐人,你还记得么。”

    “记得,挺有才的一个人,”蒋陆白点头,“怎么了?”

    “昨天人家来电话了,说同意帮你出歌。”

    “真的?”他惊喜道。

    “嗯,下午有时间咱就过去一趟。”我说,“他说他看了你在《音乐盛听》的表现,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嗯,我会的。”他显得很兴奋,“那我用准备什么麽?”

    “带上脑子和嘴,”我平淡回道,“已经见过一次,不用太拘谨,也别紧张。”

    “嗯,我知道。”

    看他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子一时间有点恍惚,仿佛是送自己的学生去考试一样。

    “总决赛的歌选好了么。”

    “有两首待定的。”

    “时间来得及的话,在总决赛前新歌就应该能出来,到时候也可以用新歌参赛。”

    他怔了一瞬应道,“行,没问题。”

    顾程颢打来电话说,“linna过生日,晚上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出去放松下,颂姐你也一起来吧。”

    我看了蒋陆白一眼,“让蒋陆白一块去吧。”

    “行,没问题。”

    “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一块疯一下,但是别喝太多酒,不然第二天缓不过来。”我嘱咐道。

    “颂姐也一块来呗,都是工作室的,没外人。”顾程颢还在怂恿。

    “你们年轻人有话题,我要是去了他们会有压力的……”

    “看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很老了似的,也就比我们大几岁。”

    “大十岁,三年一代沟,想想也有好几个代沟了,”我语气轻松道,“天凉了,我懒得动弹,除了工作,就想在家休息。”

    顾程颢就不再强求,“那你多注意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

    挂了电话蒋陆白道,“谁打来的?顾程颢?”

    “嗯,linna生日,晚上你们出去嗨一下,放松一下。”我说。

    “你不去么?”他问。

    “不了,不想折腾。”这种场合我疲于应付,“少喝点酒,别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保护好嗓子。”

    而我也才刚刚想到,再过半个月,付郁的生日也要到了。可是她还在出差,今年的生日怕是过不上了吧。

    晃神的功夫,发觉蒋陆白已在旁边看了我半天,就问,“看我干嘛。”

    “颂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高冷不苟言笑呢。”

    我愣了一下,反问,“我不高冷么。”

    “不会啊,我觉得你挺暖的啊。” 他如是说道,“你只是看上去不易接近而已。”

    “看上去?”我微怔,想了半天,“没觉得,我确实不喜欢和别人亲近。”

    “可你对我们都很照顾啊,有时候也挺体贴的。”他语出惊人。

    “体贴?”我感觉听到了笑话,“你说的是顾程颢吧。”

    “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诧异,随即说道,“他管的确实挺多的,毕竟人家是老板么,但你又不一样,真的,虽然你看上去不与人亲近,但也是很关心我们的。”

    我笑笑,“大概是位置不同吧。”

    “什么?”

    “站的位置不同,考虑的就不同,看到的也不同,”我解释了一句,“你自己也说是‘看上去’了。”

    蒋陆白还没想明白,我已转身离开。

    因为从一开始就被打上了高冷的标签,所以稍微多做些什么,就会与别人眼中的标签不符;

    可是这一点点关心在付郁封竭面前,什么都不是。

    回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我,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却找不到那个人,难道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感官都迟钝了么。

    几次三番后我决定忽略,反正我也没有遇到什么事,可能真是我感觉失误,就算真有人跟踪,他也没做什么,我也看不到他,做不了什么。

    回到家予诺已经睡了,老妈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回来问道,“吃饭了么,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点宵夜,就在厨房桌上,你吃了吧。”

    “我不想吃了,只想睡觉,我先回屋了。”

    先进到老妈卧室看予诺,三两岁的小孩子,睡眼总是单纯美好的,我贪恋的看了一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卧室,和衣往床上一趴,就再不愿动弹了。

    前一晚没睡的缘故,这一趴,没过一会竟直接睡了过去。

    再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长长的走廊上两侧都是关着的房门,我走到一扇虚掩的门前,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富丽堂皇的大床房出现在眼前,床上轻纱幔帐,里面是影影绰绰光溜溜的两个人,正以暧昧的姿势交合,我不受控制的走过去,直接伸手撩开幔帐,里面的身影就更清晰,某人一回头,赫然是付郁的脸!

    我心里一惊,步子一抖直接踩空倒了下去。

    下一场景就到了熟悉的出租屋内,我呼吸不畅,因为某人的手证掐着我的脖子,越挣扎掐的就越紧。

    “你放开我!”我费力地喊道。

    他?不为所动,“你又想逃跑了。”

    “我没有,是你背叛了我!”我很是憋闷,“看我看得那么紧,自己却和别人温香软玉,你对得起我么?!”

    “那又怎样,”他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戏谑,漫不经心回道,“我只说你不可以背叛我,但我没说过我不会背叛你啊。”

    “你!”我想推开她,却使不上力,她的手重重压制着我的胸口,使我喘不过气,“封竭,你想憋死我么!”

    “这样也行,这样我就不用考虑你的感受了。”她如是说着,却俯下身,轻轻地含住我的嘴唇。

    我赌气的狠咬她一口,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流进嘴里,还觉不解气,就死死咬住她的嘴唇不松口。

    蓦然耳边却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几分熟悉。

    我一惊当即醒来,原来是一场梦,但此时却发现予诺正趴在我身上,满嘴鲜血,正哭的撕心裂肺。

    “予诺?!”我惊诧,“予诺你怎么了,怎么回事满嘴血啊!”

    “小姑你咬我……”她哭得甚是伤心。

    我有点反应过来了,怕是我在睡梦中把她当成封竭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姑带你去医院!”

    我连忙抱起她就往外走,老妈也被吵醒了,起来看到予诺满嘴血也是吓坏了,“这怎么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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