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竟然扯开了她的中衣,露出了里面同款的肚兜。

    当夏秦怡吻上她脖子的时候,随着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哼,鹿难烛的私密处,流出一股湿意。

    这感觉既陌生又磨人,鹿难烛的贝齿咬着下唇,臻首扬起,将雪白的脖颈完全交给对方,之前“无所事事”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抱住了对方的头。

    夏秦怡激动的发颤,这期望已久,甚至曾经在梦中出现的画面,一朝成为现实,击的她晕乎乎的……

    那些时常会浮现在脑海中的图画,早就凝聚在骨血中,当她伸出舌头,调皮的舔过鹿难烛雪白的脖颈时,成功引起了一阵战栗。

    夏秦怡感觉自己的心被填满了,除了小鹿,今生今世再也装不下别人。

    啃噬着鹿难烛精致的锁骨,夏秦怡的身体难受的紧,她脱掉了自己的中衣,露出雪白的肚兜,骑坐在鹿难烛的身上,借着床头枯黄的灯光,雪白的颈子,纤细的藕臂,妖娆的身段,还有那娇羞含情的眼眸,看的鹿难烛愣了神。

    “小鹿~”

    鹿难烛搂着夏秦怡坐直了身体,主动吻上了她鲜红的嘴唇。

    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吮过脖颈上的一寸寸肌肤。

    夏秦怡坐在鹿难烛怀里,臻首轻抬,小嘴微启,抱着鹿难烛的头,发出一串娇媚的轻哼。

    这声音,绵长,尾音上挑,勾人的紧!

    一阵天旋地转,夏秦怡又重新回到了她梦想中的位置:鹿难烛的身下……

    她一边轻轻哼着,解开了挂在鹿难烛颈后的结,而自己的肚兜,也被对方剥掉了……

    夏秦怡有些羞,抬起一只藕臂,挡住了胸前的春光。

    可是,这纤细的胳膊并不能完全将美色挡住,而是露出半边圆弧,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看到这样的夏秦怡,鹿难烛再次发愣,一动不动。

    而她自己胸口的春光,被对方看了清清楚楚。

    夏秦怡的贝齿划过下唇,又伸出小舌舔了舔牙齿划过的地方,压下心头的羞涩,抬起挡在胸前的手,抓着鹿难烛的手,抵在了上面……

    鹿难烛下意识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软,换来对方一阵娇嗔,接下来的事情,便无需再教了……

    云鬓花颜久缠绵,芙蓉帐暖度春宵……

    鹿难烛再睁开眼睛,竟已是日上三竿。

    回忆起昨夜之事,恍然如梦。

    好在那温香软玉的人儿,还在自己怀中熟睡,看着夏秦怡的睡颜,傻傻的笑了起来。

    第一次,可以说是在夏秦怡的引导之下完成的,在攻城略地了上身后,鹿难烛再次陷入了屏障,最后还是夏秦怡抓着她的手……

    后面的,再后面的,到最后的那次,夏秦怡大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紧紧的抱着自己,颤抖着昏了过去;鹿难烛吓了一跳,好在夏秦怡只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鹿难烛的脸一红,情不自禁的亲吻了对方光滑洁白的额头。

    夏秦怡的身上红斑点点,当然她的身上应该也有,看到指尖那一抹已经干涸凝固的殷红,鹿难烛的心化成一汪春水。

    从今以后,她便是她的人。

    今生今世,哪怕舍弃性命,也绝不负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吃苦。

    将承诺化作一吻,轻轻的印在了对方的额头。

    鹿难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好多事情要做,水缸里的水不多了,要烧水给夏秦怡沐浴,还有……吃的,去山里走一趟吧,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野味,实在不行还有鱼么!

    还有,还有……

    夏秦怡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鹿难烛傻笑的侧脸。

    被子下面,两具不着一缕的胴体拥在一起,小腹的胀痛,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小鹿~~”

    夏秦怡的声音略带沙哑和疲惫,却像羽毛一样,划过鹿难烛的心头。

    “醒啦~?”

    鹿难烛立刻抱紧了夏秦怡,用极尽温柔的口气,轻声问道:“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家里有什么?”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额,家里……”

    家里尽是些酱熏腌渍的肉,还有一缸酱菜,地窖里倒是有些新鲜的食材,不过都是些萝卜白菜和土豆,这怎么能行呢?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夏秦怡笑了起来,伸出玉腿勾住鹿难烛,问道:“你去哪儿买呀?”

    “那个,你想吃什么,我……我去青州,我……”

    夏秦怡笑的更灿烂了,伸出纤纤玉指在鹿难烛的朱唇上一点,且不说青州距离天山有十几天的路程,就算是近,她也舍不得在天寒地冻的时节,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让鹿难烛跑那么远。

    “我想吃冻豆腐~”

    “哦,好好,昨儿忘记冻了,我等下去孙婆婆家里拿一些。”

    夏秦怡窝到鹿难烛的怀里,唇边洋溢着幸福的笑意,答道:“好~”

    “小鹿~”

    “嗯?”

    夏秦怡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鹿难烛:“你后不后悔?”

    “我怎么可能后悔!我……我还要问你,你……”

    “我不后悔。”

    夏秦怡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子至死不渝的坚定,让鹿难烛湿了眼眶。

    她从不是一个爱哭的,可却不知为什么,眼泪就那么流出来了,顺着眼角,一滴滴淌在枕头上。

    夏秦怡也想流泪,看着鹿难烛这模样,却笑了。

    她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替鹿难烛擦眼泪,而是揽着她的脖子,献上一吻。

    如今没了武功,又经历了中蛊,和一路的逃亡,让她的体质比一般健康女子还要差些。

    夏秦怡的身子泛酸,四肢无力,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看着鹿难烛忙前忙后。

    鹿难烛火速到孙婆婆家讨了好些豆腐,又差小虎子到吴婆婆家预定了些豆腐,一想到夏秦怡喜欢,她干脆和孙婆婆商量了一下,把孙婆婆家磨豆腐的小石磨给搬了回去……

    “难烛啊,这石磨虽小,实心的,可重了,你快放马车上,让小虎子给你拉回去!”

    “不用麻烦了孙婆婆,我搬的动,谢谢你的冻豆腐和鸡蛋,过几天我来接小豆芽和小虎子去我那儿读书,先走啦!”

    祖孙三人,眼睁睁的看着鹿难烛捧着几十斤重的石磨健步如飞……

    “哥!”

    “嗯?”

    “鹿姐姐的力气真大……”

    拿回冻豆腐和石磨,还有孙婆婆送的一小兜鸡蛋,大锅里面的水也烧好了。

    鹿难烛这才简单的洗漱了一把,然后将一桶一桶的热水,提到了大木桶中,又兑上适当的凉水。

    “秦怡,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要不要起来泡个澡?我这就做饭,冻豆腐拿回来了,孙婆婆还送了些鸡蛋……”

    夏秦怡从被子里伸出两条胳膊,做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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