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哦,已经凌晨四时了,应该是昨晚出去一起吃饭的部下,他们每个人的肩膀处,在同一个位置,都有那样一个图纹。

    这可不是巧合啊。那个饭冢,有问题呢……

    花九堇真是为了自己的下属操碎了心。

    她叹了口气,走去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

    第3章 贪睡·贪亲·情与怒

    “花姐!花姐在哪?哎!你们看见花姐一早有出去吗?”门外贤长歌的声音响起。她似乎在询问着别的阁里的兄弟。

    “没有。这么早,花姐会不会还在房间里睡觉啊?”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没有,我去过花姐的房间,她不在房间里。”贤长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恼。

    ……

    “唔——”花九堇从靠着的桌子上坐了起来,眼睛还是闭着的,想睁也睁不开。现在几点了,她到底是睡还是没睡?

    我在哪?我是谁?

    花九堇叹息了一声,好困啊,眼睛都睁不开,救命啊——

    她双手撑着桌子,闭着眼睛缓缓。

    “你向弟兄姐妹们也去问问,帮忙找找花姐,这一大早有事呢!”贤长歌对那男人嘱咐道。

    那男人乖巧地应着。

    “花姐!花姐?”贤长歌叫唤的声音又远去了。

    有事?莫非是莫观音她们出事了?花九堇挣扎着睁开眼,站了起来。她渴求睡眠的目光凶残的仿佛饿狼扑食一般闪烁着绿光。

    她屐着布鞋走出去打开了门,外面已经是晴朗甚至是烈□□人的夏日的模样。

    那过分灿烂的阳光晃得花九堇有些眩晕,她还记得昨夜快要破晓的时候,雨水在一瞬间便从磅礴大雨转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继而又停止了,天空中浓稠的黑暗一直维持到清晨没有转变,然而在一个呼吸之间,黑暗便快速地退晕了开去,仿佛是浓稠的墨水被水渍一遍遍冲刷干净了般。

    场面恐怖而诡异至极,让花九堇都觉得内心震撼。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

    “花姐!花姐!”对面,一个年轻的短发男子正朝他伸长着手臂挥手,试图吸引花九堇的目光,“花姐!这边!”

    花九堇因着灿烂的阳光而半眯着眼,她抬起手朝对面的男子挥了挥。

    对面的年轻男子立刻咧开嘴像个大男孩一样开心地笑起来,然后绕着长廊朝花九堇跑过来。

    “怎么了?”花九堇转身看向向自己跑来的男子。

    “花姐,长歌姐找你呢,说是有事。”短发的男子朝花九堇恭敬地弯了弯身,然后直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花姐,要不先去大堂用早饭,我去将长歌姐给您带过来。”

    花九堇点了点头,向正大厅走去。

    短发男子又朝花九堇的背影弯了弯身,才转身去找贤长歌。

    花九堇走去正大厅的路上,有正在寻找花九堇身影的下属见着花九堇,俯了俯身,便跑去通知厨子将早饭端上桌了。

    花九堇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吃着早食,各种京城有名的小吃都摆在桌上,还有南方肉馅的早点。

    一道脚步匆忙的身影跨过门槛走了进来,“花姐,您在吃早食呢。我之前去房间找你,都没找见你?”

    贤长歌站在花九堇身边,见她眼底泛青,一副极其疲倦的模样,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格外恭敬,生怕惹恼了花九堇。

    花九堇将嘴里的小笼包咽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旁侍候的杉山司文连忙将丝巾递给花九堇。

    花九堇擦了擦嘴,才抬眸看了看身旁的贤长歌。

    “我昨晚在书房。一大早就听见你叫唤了,有什么事?”花九堇侧头望着贤长歌,抬手将丝巾递回给另一边的杉山司文。

    “太后召你进宫呢。”贤长歌微微弯下腰,轻声说道。

    “恩。”花九堇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突然意识到自己都还未有洗脸,衣服从昨天起也还没换。

    “我先回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让缪莎过来帮我更衣。”她向前走去,半侧着身子过来,抬手指了指贤长歌,“你去看看莫观音她们,昨天出去吃饭的那几个人都怎么样了,现在都在干什么,回来跟我报告。”

    “好的,花姐。”贤长歌乖巧地应下。

    缪莎跟在花九堇身后,将手中桃色的纱袍披在花九堇肩膀上,“花姐,你倒是停一停呀。”缪莎捏着木簪子在花九堇头上比划着,可走动中哪能将头发固定住嘛。

    花九堇有些委屈地停下脚步,“头发不扎也没关系吧。”

    “不扎不好看!”身后风韵犹存的女人精致的眉头一皱,嗔道:“让我来给你更衣,怎么还不听我的!”

    花九堇瞬间不说话了,她还非常绅士地半蹲着膝盖,任身旁的女人给她将长发盘起来,用簪子固定住。

    缪莎给花九堇盘好头发,白皙的手指还宠溺地捏了一把花九堇脸颊上柔嫩的肌肤,继续嗔道,“你看看你今天脱下来的衣服,穿的都是什么啊!你下次再给我乱穿试试!”

    “嗨嗨!”花九堇乖巧的应道。

    缪莎虽然叫她一声‘花姐’,但是缪莎的的身份和年龄摆在那里,而且自己从第一次进宫成为太后的人开始,便是缪莎在照顾她的衣食住行,对她是亦姐亦母的人。花九堇现在长大了,缪莎却是在慢慢变老,可是花九堇对缪莎内心还是非常尊敬,缪莎说的她都会顺着她的心意乖乖应承下来。

    贤长歌站在外面的长廊上,花九堇看见了朝她走去。缪莎跟在花九堇身后,美眸一瞬不瞬地落在花九堇身上,上下打量着,生怕还有哪里不得体的地方。

    “花姐,缪姨!”贤长歌又朝缪莎俯了俯身。

    在邢番阁,也只有花九堇能直呼缪莎的姓名,甚至在宫里,那些不论年龄几何的官员大臣都要恭恭敬敬地称呼缪莎一声缪姨呢。

    “莫观音她们怎么样了?”花九堇关心地问。昨夜在书房也没有找到什么与她们肩膀上纹样有关的文献。

    花九堇这样一问,贤长歌反倒觉得奇怪了。她昨夜靠着桌子就睡了过去,也没有等到莫观音她们回来,没有看到她们正常而又诡异的样子,自然是无法理解。可是她们就和平常一样啊,这让她要怎么回答,花姐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她们有些已经起床了,在吃早食,有些还在睡懒觉,还有的出去逛街了……和平常一样。”贤长歌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花九堇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又该怎么形容莫观音她们平常的生活日常,最后又补了一句。

    花九堇挑了挑眉望着贤长歌,“就这样?没有别的什么吗?”

    贤长歌觉得头疼,“没有别的了。花姐想知道什么?”

    花九堇过了一会才回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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