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难堪的手指。

    “还想反抗?”感受到谢言想要翻身的企图,张毛毛抵住谢言的耳朵,吹气道,“这么不乖,就只能狠狠惩罚咯!”

    还没等谢言反应过来,胸尖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像翻滚的巨浪向她一波波袭来。最后一丝理智在最后一秒意识到自己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毛毛眼前,谢言彻底放弃了挣扎。

    指尖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引得全身一阵一阵的战栗。密密的亲吻在胸口,腰腹,甚至大腿上留下一个一个烙印。谢言大口喘着气,想要让自己能够顺畅呼吸。然而张毛毛似乎不想要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只手臂环抱住谢言纤细的腰,轻易就将她抬起。这样一来,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完整而又直白地展露在对方眼前。谢言赶紧用手遮住了脸,被吻得瘫软的身子毫无办法地由着张毛毛将自己的双腿架到她的肩上。

    湿滑又轻巧的舌尖,轻轻舔着从大腿内侧到大腿根部的每一寸肌肤。粗重又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早已温润如沼泽的湿地。缺氧的感觉让谢言窒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两只手抓住耳旁的枕头,紧紧拽住。支离破碎的意志力提示着她,她的身体最多只能再坚持一秒。就在谢言的意识徘徊在忐忑与混乱不安之间,柔软而温暖的舌床密密地包裹住汁液正浓的花苞,舌尖探秘着花蕾,贪婪地吮吸着醇香的芬芳。唇齿间呼出的滚烫气息,不断逗弄着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儿。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挑逗下,那含苞的花蕾终于完全怒放。

    宛如感受到疲惫时,卷成圆卷的热毛巾,熨贴在脸颊上的惬意。谢言紧咬的嘴唇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在狂乱的混沌中,她的身体除了承受急风骤雨般的激吻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任何感知。

    “谢谢。”

    “嗯。”

    谢言一直挺喜欢吉普车的车型,特别是女生驾驶时,她觉得特别帅。然而,此刻,她坐在车里却感到无比的别扭。她能感觉到开车的人正怀着沉重的心事,在这触手可及的空间里,似乎有一张结界挡在中间,硬生生地将她俩劈开至遥不可及的距离。尽管两人陌生得连朋友都还算不上,但这种不小心偷窥到了别人隐私的感觉让谢言感到不自在。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耍你呀?”张毛毛突然问道。

    “还好。”谢言耸耸肩,“有些时候在完全陌生的人面前,反而可以做得自我一些。只是知道了一些你不愿提及的事,我反倒有挺不好意思的感觉。”

    张毛毛转头看向谢言时,眼神里的困惑和惊讶让她更加窘迫。

    “想不到你这么正直。”

    张毛毛几乎有些气恼地问。

    “正直得出乎你的意料?”谢言笑着反问,“我可能就是这个脾气吧。”

    “你有喜欢的人?”

    “什么?”

    “你听清了问题,不需要我再重复。”

    谢言不做声,她不确定该怎样回答。

    “那就是有了。”

    “呵。”谢言想了想,“我要是有喜欢的人,今天就不会陪你了。”

    “是女生吧?”

    这是什么问题!如果回答是,就变相承认了自己有喜欢的人。如果回答不是,就是言不由衷地撒谎。

    “今天你是主角,我的事不重要。”

    “既然你不想说。”

    不是谢言不想说,是她想说也说不清楚。

    “不是我不想说,我自己都挺懵的。难得糊涂吧!”

    谢言说完,看着对方原本紧绷的嘴角突然有些放松。

    “嗯!难得糊涂。”

    谢言看着对方近乎完美的侧颜,不禁感叹到:越好看的女人,脾气就是越倔。有时候,一些事情知道得越清楚,反而不是好事。点到为止,就是恰到好处。不事事较真,活得反而自在。汽车在沉默中行进着,谢言不知道张毛毛要将她带往何处。今天的戏码已经结束,观众也已退场。谢言盘算着等会儿要去什么地方,来化解周末无聊的尴尬。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谢言从包里摸出手机,祝敏卿的来电。她不是正在做活动吗?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会忙到没时间看手机的呀!怎么会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谢言颤颤巍巍地接起电话:

    “祝,祝阿姨?”

    “言言,你在公司的吧?”

    我的天,谢言心想,要不要这么直白,一来就整这么尴尬的问题!她只好选择声东击西的应对方法。

    “啊,祝阿姨有什么事吗?”

    “师父的妹妹,刚刚从西平到平城来啦。本来是安排下周到的,突发病情,就提前来了。”

    “她得什么病了呀,严重吗?”

    “就是很重要的病,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跑这儿来了。”祝敏卿叹了口气,继续道,“但是你知道他们连一句流利的汉语都说不清,怎么弄得清楚嘛。他们现在正往医院去的路上。其他人,要不就是来这边做活动了,要不就是公司这边组织培训。又要听得懂师父说话,还要能和他交流。我就只能叫你去了。”

    “我…”谢言看了一眼张毛毛,说,“他们怎么这么着急,等不了你回来吗?”

    “病情突然严重,所以连夜赶过来了。要是能等,他们肯定是会到我下周末有空的时候才来,我现在也不那么着急了。”祝敏卿催促道,“你得立马过去。先和师父联系,他们在新华医院肝胆科。我已经跟师父说了,让他们到了等你。挂号排队拿病历,这些事情,他们别说说话了,连汉字都看不明白,根本不可能弄得清楚!”

    “好,你别急,我现在就和师父联系。”

    挂掉电话,谢言立马跟师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和他的妹妹在医院等等她,她很快就到。和师父说完电话,谢言看向张毛毛。刚想开口,对方斜睇了她一眼,说:

    “这已经是去新华医院的路了。”

    “啊?哦…唉!我可以…不用你…”

    “算我还你的人情,可以吧!”

    “噢!好。”

    等谢言和张毛毛赶到医院时,师父和他妹妹还在路上。谢言这才知道从挂掉祝敏卿的电话,到赶往医院这段距离,吉普车的司机师傅应该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川流不息的城市街道里争分夺秒,才能后来居上地比师父他们提前到达。谢言看着一脸镇定到几乎面无表情地看着医院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倚在树旁的张毛毛,内心无比感激。

    “言言!”一口夹生的普通话。

    “师父!”

    谢言转过身看见走在一行人前面的博光师父,没了往日的轻松,一脸严肃地向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藏族男子,其中一人背着一个面色蜡黄形同枯木,嘴里轻轻喘着粗气,一看就知道病入膏肓的女人。谢言被女人的情况吓了一跳,这得是什么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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