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那外甥儿呢?”

    苏玉兰见着妹妹自然开心,拉着玉梅的手笑道:“身子无碍,你外甥儿在家,今儿天冷,没带她们过来。”

    “那等我去看她们罢,外面天冷,阿姐快进屋。”苏玉梅说罢便要拉着自家阿姐走,余光瞥见一个人,侧头仔细去瞧,见是自家姐夫,喜道:“呀,姐夫你回来了啊?”

    “嗯,我以为咱们玉梅及笄后眼睛小了看不着我呢?”钱昱打趣道。

    苏玉梅一听及笄二字,脸颊以后,去拉自家阿姐抱怨道:“哎呀,阿姐,你看姐夫,我难得犯个错倒被他拿来打趣。”

    “别理她就是,走,咱们进屋。”苏玉兰牵着玉梅便走。

    钱昱在原地愣了一秒,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心中提醒自己:‘在岳父家中,不能和玉兰计较。’

    家中,苏老爹苏母皆在,便是阿芳嫂子和喜田也在家中,唯独不见苏喜银。

    钱昱和苏玉兰给二老见礼后,便被拉着坐下说话。

    苏玉兰看了眼阿芳,只见阿芳苦涩难言的模样,心中一阵阵气。

    “阿昱,外面给爹娘的东西拿全了没啊?不若,不若你出去看看?”苏玉兰转头给钱昱使眼色,她大哥不在家中,指不定跟那鞋匠的女儿在一起呢。

    “好,我去看看。”钱昱拍了拍玉兰的手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出了苏家门一路往东走,她其实也不知道苏喜银在何处。

    恰好走到河边,看到两个孩子在冰上玩,便上前问道:“打扰一下,小童可认识苏家大郎?”

    “一个村落,自然认识,你是何人?”一童子问道。

    “我认得他,他是如家的东家,今年施粥赈灾的善人。”另一童子眼尖,走上前鞠了一躬,“善人是来岳家探亲吗?”

    钱昱有些惊奇,观此童小小年纪,竟如大人一般说话,想想自家小儿,真真差别甚大。

    “正是,我出来寻大哥,可不知去向,小童可知晓?”

    “片刻前他往林子里去了,两手空空,不似狩猎。”小童答道。

    “多谢,冒昧一问,你是谁家子孙,家住何处啊?”钱昱心有好奇。

    “回善人,寄居在叔父家中,前面山坡上的草房便是。”

    “我伯父两年前死在外地,婶娘带堂兄回来后不到半年便去世了,因而住在我家。”旁边的童子道。

    钱昱了然点了点头,问道:“可在读书?”

    “叔父家贫,本来无力供读,多幸善人筹办学堂不收分文,赖以还在读书中。”小童不卑不吭,答的真切。

    钱昱引以为奇,动问道:“请教小童名讳?”

    “不敢,学名苏奇,未有表字。”

    “可考过童生?”钱昱又问。

    “叔父言我尚幼,科考尚早。”小童说罢低下了头。

    “我爹分明嫌那笔纸贵,不予我堂兄买。”旁边的小童脸儿赤红,手搭在苏奇肩上道:“待我大些去做学徒,挣来银钱给你买笔买墨。”

    苏奇闻言看向堂弟道:“莫论长辈短长,叔父于我有养育大恩,此已经无以为报。”

    钱昱听得此话又是一番打量,小小年纪如果能知道这个道理便足以让人欣慰啊。

    “苏奇小童,想你知我是谁,应也知道如家在何处,明年你若想考童生便来寻我如何?”钱昱弯腰问道。

    “多谢善人,然小子无功,不敢领受。”苏奇说罢看向旁边的堂弟,“我们兄弟二人情似亲生,此生互相扶持,科考总有期。”

    “好吧,君子有志不能强勉,然若有困难依旧可来寻我,我还有事,告辞。”

    “善人好走。”苏奇行礼。

    钱昱又看了苏奇两眼转身往林子里去,可她不曾想到这苏奇小童将来竟会娶包子为妻,更让她日后大跌眼镜的是,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此时竟瞧不出苏奇是女童。

    钱昱顺着小道往里走,果然见一男一女,只是看那二人神情不似在偷情,好似在争吵一般。

    “前方是大哥吗?”钱昱喊道。

    前面的苏喜银身子一顿,回头看去,背后不禁冒出汗来。

    “谁啊?”苏喜银旁边的女子问道。

    “我妹夫。”苏喜银心惊,他料不到钱昱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便是如家的大东家?”女子惊喜地朝钱昱看去。

    苏喜银硬着头皮朝钱昱走去,强作镇定笑道:“妹夫回来了?”

    “是啊,昨儿刚回,今天特地来给岳父岳母问安的,因为不见大哥,特地出来寻找。你我二人好久未饮酒了,今日便有我做东,请大哥县里吃酒,大哥可赏脸?”钱昱说罢看向苏喜银后面的女子,见其对自己施笑,心中恶寒,可临时一计上头,便朝那女子回笑。

    苏喜银奇怪钱昱为何不质问他,心中一琢磨,钱昱也是男子,对此事可能容易接受,便道:“妹夫请吃酒,没有不去的道理,这便走吧。”

    苏喜银说罢回头朝身后的女人看了一眼,正好见那女人朝自家妹夫媚笑,一时间气血上涌,“我与妹夫吃酒,你自己回罢。”

    “走吧,妹夫。”苏喜银说罢大步走在前面。

    二人回到苏家,让了空驾车往县里去。

    “大哥,适才那女子是谁啊?”车上,钱昱问道。

    “你问她作甚?”苏喜银警觉。

    “我看那女子媚眼如丝,身姿婀娜,别有一番风韵,不知哪家女子,可婚配否?”钱昱心里恶寒不已,可为了逼真硬生生逼自己做出一番沉醉的神情来。

    “妹夫莫非喜欢她不成?”苏喜银质问,不等钱昱回答,气道:“你怎可对不住我妹妹?”

    “男子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大哥为何生气?我便是喜欢那女子,你妹妹依旧是正室,我有何对不住你妹妹呢?”钱昱反问道。

    “总之,总之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我妹妹心气高,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纳妾岂不是要把我妹妹逼死吗?”苏喜银越想越后怕,“你敢纳妾,我第一个不饶你。”

    “大哥,何必如此动怒呢?你我都是男儿,怎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昱把这个理由抛了出来,但看苏喜银如何作答。

    “玉兰不是给你生了两胎了吗?”苏喜银避重就轻。

    钱昱佯装苦涩了摇了摇头叹道:“终究是女儿,不是儿子啊,我膝下无子,百年之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岂不凄凉?”

    “你,你何必如此着急,我妹妹不是还年轻着呢吗?怎说无子呢?你分明是为了纳妾强说理由。”苏喜银气极。

    “大哥何必言辞灼灼来说我呢?那女子想必是大哥的相好吧,大哥怕我横刀夺爱,故而拿玉兰说事。”钱昱激将道。

    “无说,那女人岂能跟我妹妹相比!”苏喜银拳头紧握。

    “我分明见大哥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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