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趁他们不敢贸然上前,强撑着经脉受损的身体走出了墓园。

    还没到车上,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辆车子驶近,诡异的车灯照着倒在墓地前拦着路的女人,开车的司机看向后座请示道,“沈大人,遇到一个挡在路上的女人。要绕路还是去挪开。”

    “绕什么路啊,去挪开。这条墓地的路可是最接近黄泉河岸尽头坡的路了,我从西边跑到这,可不容易。快去挪开,等下时间不够了。”

    “是。”

    脸色苍白一身西装的男子,或许叫鬼差更为合适,接到命令后直接飘出车去,一只手把倒在石阶上的女子拉扯了起来,坐在后排的沈溪冉,抬头看见了被拉起的女人面容。目光一缩,眼见鬼差就要把女人丢在路边,连忙在女子要再次倒地之前出现在鬼差面前,伸手揽住了女人。疑惑道,“她怎么在这儿?还一身伤。”

    沈溪冉抱起重伤昏迷的纪兰,看着一旁已经呆愣的鬼差司机骂道,“毛毛躁躁的,差点被你摔坏了,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把车倒回来,我们回去。”

    那鬼差有点呆,反应了老半天才说道,

    “啊,哦,哎,不是啊,沈大人,我们不去采孟婆花了么,不是您说,今天新开的花入汤的话效果会更好么。怎地要带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凡人回去。”

    沈溪冉摸了摸纪兰滚烫的额头,有些着急的道,“在不快点去开车,回去我就罢了你的职。在让女君把你下油锅。”

    那呆愣的鬼差一听沈溪冉要罢他的职,还要下油锅,连忙识趣的不敢多问,把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让沈溪冉抱着纪兰上去。

    车子渐渐的开远了,若有人能看见,就会发现那辆车开的方向竟然是往大江里去了,不一会却又出现在另一处路上。懂的都知道,这就是俗称鬼开车。走的自然是阴路。

    ☆、第四十四章

    冥界入口,守门的牛头脸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一眼那个踏着无根之水,走过桥索抱着凡人而来的沈溪冉。不确定的问旁边的马面道,“马大哥,你说这沈大人出去一趟,怎么还带了个人回来。会不会是被人假冒了。”

    长着马脸的守门鬼听牛头这么说,呸呸呸了几声,碎道,“你小子,不认得沈大人,可以仔细看下沈大人的官服呗,你看大人头上的金丝缕,眉间的三色钿花,一身红袍,妖娆冷艳。气质就可以看出来真假好么。不过我也纳闷,冥界大门是不允许凡人进来的,就连那些人间的修士,都只能从四个侧们而入,莫非这个不是一般的凡人。”

    牛头刚想说那被抱着的女子横看竖看就是一个凡人,就见沈溪冉已经抱着那凡人走了进去。懵到,“我们要去报告女君么。”

    马面摇摇头,道“应该不用,我看沈大人好像抱着那女子去了女君的大殿。”

    沈溪冉抱着纪兰进了女君的大殿,因为不方便开门,直接用法力推开了那扇门,看着还在那里批着文书的女君,沈溪冉急道,“女君,你快来看看,她好像要死了。”

    一身黑衣高冠加身的女君连眼神都没给焦急的沈溪冉一个,依然在写着折子,只是轻描淡写的回道,“越发没有规矩,进来连门都不会敲了,既然要死了,可有入了册子。你这样连尸体都带到冥界是想做什么。”

    沈溪冉闻言急道,“哎呀,不是别人,是纪兰啊。她好像受伤了。”

    话音未落,沈溪冉感觉怀中一空,低头一看,怀里的纪兰已经不在了,无语的抬头看了下刚刚还在奋笔疾书的女君,此刻只留下一桌子文书不见了。无奈的揉了下没有什么酸痛感觉的手臂,哀怨的走了出去。碎碎念道,“不知道现在去摘那花可还来得及么。”

    而这边,一身黑衣朝服的女君抱着昏迷的纪兰出现在城郊的一栋别墅里,随着别墅里的灯光亮起,一身黑衣的女君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衣套装的女子,先前被高冠遮挡住的一半脸颊露了出来。赫然是和纪兰有过几面之缘的凰千浅。

    她把纪兰放在沙发上,试了试纪兰的额头,才去浴室里放了水,又帮纪兰脱下湿衣服,拿了条毛巾把□□的纪兰抱到浴缸里,快速的洗完后,帮纪兰吹干头发,抱到了床上。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上了床。

    柔软的大床上,凰千浅一只手扶着纪兰的肩膀,另一只手掌贴上纪兰的后背,控制着冥气修复着纪兰体内的筋脉,又引导着她体内乱窜的尸气循环了四个周天后,才收回手,再次摸了摸纪兰的额头,发现烧退了之后才松了口气,扶着纪兰躺下。目光触及到纪兰脖颈的时候,眉头微皱,暗道,“上官琴那家伙,还真是恨得下心。”

    凰千浅看着熟睡的纪兰,满足的笑了笑,自己也躺了下来环抱着纪兰,睡了过去。

    纪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被一个人抱着,好闻的气息,让她眉头微松,却看见自己除了内衣裤外□□的身体的时候,猛的翻了起来,环在她身上的手被她激烈的动作掀了下去。

    “嗯,阿兰,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会。要亲亲才起来。”

    身旁熟悉的声音,让纪兰原本方寸大乱的心平静了下来,她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着旁边还在迷糊着的女人,是她,那个叫凰千浅女人。亦或是那个已经被打上死亡证明的余浅浅。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纪兰把手伸向了还没睁开眼的凰千浅浴袍领子上,只要拉开,就能证明的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敢去证明。纪兰颤抖着双肩,抱着脑袋,最终还是受不了脑海中声音的蛊惑,拉开了那处衣领。

    还在迷糊睡着的凰千浅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泪眼婆娑的纪兰,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只觉得心头一痛,连忙跪坐起来,把纪兰搂进怀里,着急问道,“阿兰,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听着她关怀的话,纪兰的泪掉的更厉害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哭。

    凰千浅感觉自己是不是因为有纪兰在身边,睡的太沉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就这样半跪着抱着纪兰,无措的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拍着拍着就感觉不对了,手下细腻的肌肤,光滑的感觉,凰千浅有些心猿意马,纪兰也察觉到不对的地方里,嗡声嗡气的道,“你手往那儿摸。”凰千浅闻言讪讪的放下手,见纪兰渐渐止住了哭泣,连忙把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拿过来给纪兰裹上,才道,“下次不要这样突然哭泣,我会心疼的。”

    谁知纪兰拢了拢身上的浴袍,一脸冷漠的道,“我记得你,你是凰千浅。可是你能解释下我为什么会这样躺在这里。是不是你乘人之危了。”

    “嗯?什么乘人之危?”

    凰千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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