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来抱她了,刚抱起来,池余晚身上那件宽宽大大的t恤就滑落了剪头,半个雪白的胸脯都露出来了。

    靠!

    许眠季的脾气终于上来了,直接把池余晚往沙发上一丢,胸口窝着一团无名火,越烧越旺,她现在还真的想做些什么收拾一下那个几乎不知羞耻的家伙!

    池余晚肚子是真的痛,这么被扔在沙发上,怀里的电脑又在肚子上硌了她一下,小腹立马痛得像要抽搐起来,她转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蜷缩起来,皱着眉死死捂住肚子。

    “你怎么了?”许眠季气归气,痛经的苦她也吃过,看池余晚一副要死绝了的样子,又凑过去关心,手刚触上她几乎没什么肉的背,那股火又腾地起来了。

    “你以后能不能吃胖点,身体是本钱,你别像不要命似的减肥了,现在像个骨头一样,疼死你算了!”许眠季直接把池余晚翻了个面,看到她脸色都白了,立马把她抱进了厕所,然后在浴缸里放了热水,直接就把池余晚泡进去了。

    身上衣服湿乎乎地黏在皮肤上,池余晚难受地去脱衣服,看到许眠季立刻慌不择路地逃出去了,肚子痛得要命,她还是被逗得笑了出来。

    身体暖和起来,痛经好像也缓和了一点,池余晚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睡着,其实除了正常的睡觉时间地点,她什么时候任何地方都能睡过去。

    等着大概浴缸里的水都要凉了,许眠季才在厕所外面敲了敲门,“洗好了吗?”

    里面没人应声。

    皱着眉推开浴室的门,发现池余晚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许眠季真的想一把掐死她得了,水早就凉了,再泡下去一定会感冒,不对,说不准这副较弱的身子早就已经冻坏了。

    冷眸看了那个在浴缸里睡得一脸安详的人一会,许眠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帮她洗澡换衣服贴姨妈巾吗?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做?

    ……

    凌晨两点的时候,池余晚准时醒了过来,这是她精神最亢奋的时候,怎样都不能把时间还有精力都花费在睡觉上的,于是她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长衣长裤,这是她买来晨跑穿的,现在却成了睡衣,池余晚恍然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不由得又笑倒在了床上。

    笑够了,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发现连姨妈巾都贴得整整齐齐的时候,严格训练过厚脸皮的她也没忍住红了脸,想到许眠季给自己换衣服,就莫名地觉得……血脉贲张呢。

    换了条规矩点的睡裙,池余晚轻手轻脚开了房门,然后赤着脚无声地踩在地上,悄悄走到了许眠季的卧室门口,抬手摸上她的门把手,往下一压。

    没压动。

    池余晚不可置信,又用力地试了一次,发现许眠季真的把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了,这是拿她当贼一样防着了吗!

    气呼呼地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池余晚久久不能冷静下来,甚至一想到许眠季就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睡觉她就要疯了,恨不得把那扇门给拆了,然后再把自己塞进她怀里去。

    但是要是真的拆门的话,明天一定会被许眠季扫地出门的,池余晚心底还是怂,有胆上却没胆硬上,最后被晚风一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里面许眠季折腾得够呛,已经睡死过去了,好在没被吵醒。

    池余晚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确实是有些不正常的热,手背贴了贴额头,哎呀一声,“我的妈!我发烧了!”

    电话立马就拨给了许末,那边男人大半夜被吵醒也不恼,慵懒地喂了一声,“池余晚,你他妈又不吃药?”

    “许末!我发烧了!好难受啊!”池余晚在客厅里举着个手机转来转去,一副又焦急又担忧的样子,语气却是中气十足,听不出来病殃殃的味道。

    许末那边顿了一下,“你等一下,我给你配药,你自己去买来吃。”

    池余晚神经方面有问题,很多药她都不能吃,许末自从接手这个病人之后对她一切病痛都很上心,生怕她哪天就自己疯了。

    池余晚趁着许末开药的时候,扭扭捏捏问了一句,“许末,我现在欲|火焚身,该怎么办呀?”

    那边许末直接脏话没忍住飚了出来,一个在英国被称作绅士的男人,一遇到池余晚就能立刻奓毛变身成为最没素质的小市民,他骂骂咧咧小半天,把自己找到的药拍给了池余晚,让她自己去买,然后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池余晚看着那几盒正常人感冒才不会吃的药,忽然低落地叹了口气,找了许眠季的钥匙就轻悄悄出门了,这一片她根本就不熟悉,在街上幽鬼一样飘了好久都没找到药店,最后又折了回去,找警卫室的大哥问了路。

    药店老板帮她拿了药,问她干嘛用的,池余晚边付钱边回答,“吃药治病呗。”

    “什么病?”

    “感冒。”小问题,感冒而已。

    “这些药确实能治感冒,可是效果没有正常的感冒药好啊。”老板说着就去橱柜里拿电视上广告打得响当当的感冒药。

    “我有神经病,不能吃那些药。”说完池余晚就提了药头也不回走了,留下老板目瞪口呆消化她的话。

    天正是在要进入最炎热时期的阶段,池余晚穿了一身长衣长裤,没走几步汗都淌下来了,等她走到许眠季家门口,才发现她家不是用钥匙开门的,是密码锁,而她,不知道密码。

    从兜里掏出钥匙一看,哟呵,车钥匙,完蛋了。

    与自己买了药却没办法吃这件事相比,要不要打电话吵醒许眠季更让池余晚纠结,思索再三,脑袋已经有点晕了,她还是又下楼去找了警卫室大哥,接了热水先把药吃了,然后又回到了门口纠结。

    大哥还夸她大晚上的精神真好,池余晚不要脸地回了一句,“谢谢夸奖。”

    她就是个夜猫子,夜晚是她的催化剂,屋子里头的许眠季是她的催情剂。

    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提着药,池余晚索性打开了视频软件,在楼道里做了一组瑜伽,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像任督二脉都被打开了。

    最后跪趴在地上做伸展运动的时候,池余晚忽然听见门开了,就着那个姿势抬头,许眠季一脸想弄死她的表情低头看着她,眼里盛着翻滚的怒火。

    在家门口看见一个虔诚跪拜的女人,许眠季真的开始怀疑池余晚是不是疯了,这次来上海就是老天派来折磨她的。

    转头看见地上放着的药,许眠季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决定一句话都不说,留下半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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