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民宿的明星是谁。

    ☆、第14章、广南记者厉害

    杜慎行获知陈娱记被捕,满城娱记都在疯狂挖料。他不认为自己能抢过狗崽们,决定另辟蹊径,好搭档可能掌握了关键资料,不然警方为什么要将她控制起来?

    他开始伪装深情,哽咽倾诉对女盆友的担忧,那强忍的男儿泪激发于敏的少女心,大抱大揽带他去探乔若茜。

    小乔筒子尚属警方控制对象,于敏怎么能带人探望?

    这不是洋舟方面想表达对省报的完全信任嘛,某副市长和警方通过电话后,表示要亲自陪同张律师去探望乔记者。张律师很客气,说:“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何站长是省报在洋舟的代表,让何站长跑一趟就行。”听话听音,副市长意识到姓张的想和他保持距离,暗恼之余客随主便了,他折腾到现在也累得够呛。其时何站长接到传呼已跑回记者站,于敏身为他的女朋友加乔若茜的同学,一块跑了趟市医院。

    两人驾到医院,医院了无紧张气氛,因为嫌疑犯已经提走,只留了两位防备记者的警察,都是参加工作没多久的辅警。乔副馆长也走了,换成乔父看守顽劣的小女儿。话说满城疯传“警匪勾结”,身为八卦协会、错,是市作协的会长,不可能被瞒在鼓里。乔母也听说了这事,但不清楚被抓的女记者是她的讨债女,乔父声称要和文友抵足而眠谈作品,只身赴医院换下工作繁忙的大女儿。

    乔会长说教功力深厚,老泪横流地唠叨,全不顾外人来了。何、于尴尬,呆了不到十分钟便打道回记者站。于敏有点同情老同学,认为乔若茜受了无枉之灾,心想有杜记者去打个岔好些,乔家肯定发愁乔若茜的婚事,杜记者外貌敦厚谈吐得宜,能讨长辈的欢心。

    何必胜比未婚妻老道,身为行中人,不得不对广南记者有所了解,施展缓兵之计:“杜记者远道而来还是先住下,这么晚乔记者也休息了,咱们明天再说。”

    杜慎行以手捂眼装哭:“我睡得着吗?哪怕站在病房外看一眼也好。我知道何站长在担心什么,我哪还有心思抢新闻?若茜已经去了商报,我们商量好转型,我正联系去企校当讲师,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跑社会新闻时那么多危险,都不曾有过这种事!”

    何站长心生同情,跑社会新闻的记者鲜有干一辈子的,且不提高危,年纪大了跑不动也得转去别的版面,或者转成编辑,或索性改行。

    他拍拍杜筒子的肩:“别担心,小乔伤势真的不重。这么着,我陪你走一趟。”

    于敏积极道:“我也去,有小李守电话就行。”

    李晓蔓不想守电话,她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先前面对大人物不敢争取,这会梗着脖子道:“我是广南商报的,我……”

    何必胜淡笑打断:“女孩子深夜出去不安全,你俩都在办公室呆着。人去多了也不好,想探望明天再申请。我去开车,杜记者到大门那儿等我。”——人家眼也利,看出小李筒子企图死打烂缠,直接扔给杜慎行处理。

    记者站设在洋舟报社大楼,车在车库中,何站长先行一步说得过去。

    杜慎行抓起李晓蔓的爪子,一脸诚恳地摇摇:“何站长说的对,人多不方便,我会把你的牵挂告诉若茜。”然后换成广南话警告:“别添乱,不然我们都去不了!”

    李晓蔓满心不甘,想起茜姐说过的记者精神,乖巧地点头。

    杜筒子拎起轻飘飘的背包离去,他的行李只有随身带的录音机傻瓜相机等,外加在机场买的一套换洗衣服一条毛巾,至于洗漱用品,酒店有,不用买。

    报社大楼不会没电梯,深夜无人,电梯上下快,杜慎行只比何必胜迟片刻,电梯已经载着站长筒子下行。他按下键等候,忽见已打发掉的阿蔓妹子快步走来,不由脸一沉。

    李晓蔓抢先道:“我想起一件紧要事,于主任……”说到这儿故作紧张地回头张望,再凑近前声音压的低低:“于主任和茜姐是同学……”

    电梯门开,她顺理成章跟进去,帮忙按键,却“不小心”按了负一,再改按一楼。

    杜慎行讲效率,催促:“于敏讲了什么?呃,别的先不用说,我回头再找你,她有没什么讲若茜的家庭?父母兄弟姐妹。”——扮人家的男盆友,对乔家却一无所知。

    李晓蔓精神一振,这方面于敏讲的不少,就是不全面,没说乔家兄弟姐妹几个,介绍最多的是厉害的乔大姐,提了几句熬成市作协会长的乔父。

    当然啦,小李筒子颇能组织语言,短话长说足够扯到何站长将车停在楼前。

    杜慎行心知不妙,但要阻拦李晓蔓,必然会当着何必胜的面起冲突。一个犹豫,李晓蔓已抢先拉开车门窜入,娇笑道:“何站长,忘了告诉您,陈越一直追求我。我们都希望这次事件尽快淡化,我去劝劝他。不过我要问过茜姐,她是带我的老师。”

    何必胜两眼翻白,干笑道:“你们广南记者厉害。”

    杜慎行暗磨牙,长吁短叹:“唉,这话说的,别把我算进去!阿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求你了,这么多人进不了门!”

    李晓蔓十分淡定:“我是司机,进不去我呆在车里等。”

    两位男士脚指头不信她能这么老实,但也不便强行将她拖下车,只得认栽。

    。。。。。。。。。

    市医院某特护病房,门外站着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便衣。

    门里乔若茜闹失眠,倒不是有多重的心思,而是任谁躺火车卧铺一觉睡到终点、上了大巴又打盹两个多小时,下午再小歇个把小时,晚上的睡眠质量也够呛,尤其是陪床上有人一长两短打呼。

    打呼的自然是乔会长,他辛苦教育小女儿直至口干舌燥,终于令讨债女“深刻忏悔”,于是安心地与周公相会。

    呼噜打这么厉害的必定是胖子。乔会长直到四十五六都偏瘦,小女儿上高中时他老人家才突然胖起来。事缘随开放春风某种不良风气滋生,已婚男人盛行找小蜜,虽然洋舟的民风偏保守,但乔会长是作家,作家感情丰富、易出状况。没病的乔母早早病退在家有时间有精力,巧手泡制美食,硬将丈夫喂成欠缺吸引力的胖子。然后年度例行体检,乔会长查出血脂血压血糖超标,乔母慌了,抓丈夫减肥。不幸乔会长欠缺意志力,这年头酒席又多,至今依然胖呼呼,也就勉强混个三高稳定。注意,不是三高正常,是没再往上升。

    却说乔若茜在老爸的呼噜声中沮丧不已,深恨自己一时冲动招来家长,md怎么好死不死跑去那个小巷?好吧,靠小西湖近,有美味小食。

    喳,洋舟有美食的地方多着,自己怎么会如此熟悉一个并没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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