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之上狠狠一击,李长雪登时面色从赤红变作青紫,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绥打晕李长雪,再也顾不得其他,呼了一声:

    “无涯,快跟我走!”

    无涯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匆忙整理被扯乱了的衣衫。便见沈绥已然努力将缠在她身上的张若菡推开一丝距离,张若菡被沈绥推开,又缠了上来,沈绥趁此间隙,急忙一抄手,将张若菡打横抱起。沈绥想,至少要保留一点形象,若方才那个姿势,她真的没有办法迈步出去,因而她才如此费劲地调整了姿势。

    不出所料,张若菡被她打横抱起,双手立刻就缠上了她的脖颈,红唇不老实地亲吻着她,含她的耳垂,舔她的颊颐,一直掰她的头面,要她侧过头来与自己接吻。双腿还在难耐地摩挲着,在沈绥怀中很不老实地磨蹭。

    沈绥小腹火焰一阵阵地灼烧,这女人,她要吃了她。

    她大跨步向客院跑去。无涯急匆匆地跟在后面,就听沈绥在疾呼:

    “拿茶水,快去找颦娘,就说莲婢中了金醉坊春/药,让她用最快的速度调制解药!还有,等我们进了屋子,让人把住客院,不要任何人靠近我们的房间,在我们出来之前,谁也不准进来,尤其是张家人!”

    “喏!喏!”无涯忙应道,立刻去照办。

    这一路真可谓煎熬,张若菡一直在她怀中呢喃:

    “给我,我要……”那声线沙哑,无比诱惑,带给沈绥极度震撼的观感刺激。她呼吸都没办法喘匀了,脚步虚浮,一路踉跄。短短一段路,沈绥却觉得仿佛永远都不能跑到尽头。

    “不……不莲婢,不能在这里,等会儿就到了,等会儿我就给你……”

    “我要……赤糸……我要!”她扯着沈绥的衣襟。

    “嘘~嘘~,不要喊我赤糸,不要在这里喊。”

    “赤糸~~我要~~”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声百转千回、柔肠百结的呼唤。沈绥脚下一软,差一点没跌倒。

    幸亏客院这边人烟稀少,一路也没碰见什么人,否则瞧见这等场面,还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沈绥抱着张若菡跑进客院时,张若菡已经将她圆领袍领口的系带解开来了,她领口散开,内里的交领衬袍被她扯得散乱,裹胸布都露了出来。只是沈绥根本没办法腾出手来阻止她,只能衣衫不整地就这般抱着张若菡往屋内跑去。

    结果恰逢大嫂江氏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乍一瞧见如此难以形容的画面,一大两小呆愣当场。

    沈绥没有时间与江氏解释,抱着莲婢就往她们房间撞去。江氏看着领口散乱的沈绥,对她的胸口惊然一瞥,她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绥撞进屋中,费劲地用脚关上了门,甚至来不及反身扣上门栓,张若菡已经扯开了她自己的袍子,胸口春光乍现,她勾起身子,一下吮吸住了沈绥脖颈最敏感的地方,沈绥浑身一激荡,再也顾不得其他,拥着张若菡就往床榻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足够长,已经到了不得不断的地步了,sorry,我不是故意的。【23333】

    放心,这一次虽然不会大书特写,但也不是天一黑就过去了,明天继续【doge】

    咳,天灵灵地灵灵,保佑这两章能顺利留存。

    第一百六十二章

    无涯气喘吁吁地端着茶盏、拿着尚未被处理掉的包药粉的油纸跑到了药庐。万幸,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药庐外焦灼徘徊的忽陀和颦娘。

    茶盏里的茶水因为被打翻, 早已不剩多少, 但盏沿之上还残留着些许粉末。油纸包中也有少许的药粉, 那茶侍用了两包的量,无涯不知道哪一包有问题, 就全部都拿来了。

    忽陀一看无涯这般狼狈地奔过来,手中还拿着茶盏和油纸, 登时脑袋炸开, 极度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他心神。

    “颦娘!呵…呼……”她深呼吸一下, 急切道,“三娘中了金醉坊春/药, 喝茶时不小心中的, 您快看看,尽快调制解药。”

    “好!”颦娘倒是显得很镇定,接过茶盏和油纸, 还问了一句:

    “娘子现在何处?”

    “和大郎在一起。”无涯回答。

    “那就好,先让她们行房, 这解药一时半会儿我也做不出来, 春/药只能行房来解。”颦娘道,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仿佛很是寻常,一点也不觉羞耻。

    无涯脸却红透了,她瞧见还傻愣在那里的忽陀,想起沈绥的吩咐,忙道:

    “忽陀!你快来帮忙, 找千羽门的兄弟,把守住客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这是大郎吩咐的。”

    “哦,好!”忽陀回过神来,甩开步子就往客院跑。无涯又不得不迈开步子去追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

    不巧的是,除了大郎和二郎,千羽门能主事的人一个都不在。呼延卓马今日一大早就带了以从云从雨为首的大部队出发,遵从沈绥的命令,主持侦查范阳四周的藏匿地点,千羽门正在寻找藏匿在山林间的高句丽残党与邪教分子。而玄微子则去拜访范阳最大的道馆——白云观去了,目的也是为了从教派人士那里打听一些关于邪教的消息。

    据蓝鸲说,二郎昨日晚间失眠,今日早间起身后很不舒服,没过多久就又躺下熟睡过去,眼下出了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她。

    等他们好不容易纠集了四五个千羽门的兄弟赶到客院门口,意外地看到李季兰正守在门口。

    “李道长?”忽陀气喘着,语带询问。

    李季兰微微一笑,解释道:“放心,张家大郎的娘子还有两个孩子,我已经送她们离开客院了。眼下客院中除了二郎君,没有别人。二郎君与大郎君房间隔得远,应当无碍。”

    “蓝鸲呢?”提到二郎,无涯忽然想起,问忽陀。

    “方才我们蹴鞠到半途,她就回客院了,说是要去照顾二郎。”忽陀道。他对蓝鸲有些怨气,这人也真是的,硬是拉着自己去蹴鞠,害得他疏忽之下犯下大错,自己却不玩了,反而回去了。

    “那个小姑娘的话,方才进去了,应当是守着二郎君去了。”李季兰回答。

    “如此,真是多谢李道长了。”忽陀忙施礼道。

    李季兰又是一笑:“无妨,举手之劳。只是今日之事,也着实是冤枉,听闻李九郎也中了招,我这便看看他去,或许我有办法可解。既然你们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我先走一步。”

    李季兰告辞,转身远去。忽陀和无涯望着她仪态万方的背影,心念一致:

    李道长有什么办法可解李九郎之苦?等等……他们好像是五服以内的叔姪关系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抖了抖肩,忽陀忙吩咐兄弟们守住院门。她和无涯则走进院中,打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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