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湖居位于西湖之旁,距清波门只有咫尺之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此处靠湖而建,西湖美景,可说一览无余。

    时正黄昏,只见残阳如血,把个西湖映得金光万道,夹着湖面轻烟薄雾,几艘小舟荡漾其间,放眼观赏,登觉心旷神怡。

    这座烟湖居四进连廊,建构异常精雅,屋内虽无雕甍画栋,更无间金藻绘,却淡泊宁静。院中松桧参错,小山曲水,确另有一番绮丽风光。原来这座优雅的楼房,却是湘王朱柏为紫嫣雩安排的居所,皆因这里邻靠清河坊,距离湘王府并不远。

    紫嫣雩刚用完晚饭,正伫立窗前,赏玩西湖日落风景,忽听得她的丫鬟晓雨道:“禀告宫主,龙灵王与麟灵王已经回来,四大灵王正在大厅恭候。”

    紫嫣雩徐徐回过身来,说道:“我在房间见他们四人。”晓雨令命而去。

    没过多久,四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走进房间,一字排开,躬身道:“宫主!”

    紫嫣雩指了指八仙桌的椅子:“坐下来再说吧。”

    四人分别就坐,紫嫣雩坐在首位,晓雨不待吩咐,已为五人端上香茗。

    原来这四人,便是当日花艇上那四个黑衣人,却是紫府仙宫的四大护法,兼当宫主贴身护卫,分别称为龙灵王、凤灵王、麟灵王、龟灵王,合称四大灵王,乃紫府仙宫万中所选的高手。

    紫嫣雩朝麟灵王问道:“情形如何?”

    龙灵王道:“岳都似乎已开始行动,只是他到底要施什么手段,一时间还探不出来。”

    紫嫣雩柳眉轻蹙:“他们有什么行动?”

    龙灵王道:“据咱们隐伏在他们屋外的人说,这几天来,岳都那个女弟子己经出动,她以易容术扮作陆家庄一个女仆,混进了陆家庄,瞧来岳都认为罗开当日必到陆家庄,所以她才有此举动。”

    紫嫣雩听后,柳眉聚得更紧,不出一言,只是低头沉思。四大灵王见着,也闭口不语,以免影响她的思路。

    沉默有顷,紫嫣雩缓缓抬起头来,问道:“陆家庄!这倒奇怪了?这件事似乎极不合情理,当日陆家庄必定各大门派莅会,而罗开自武林大会后,因揭破血燕门的阴谋,各门派均感其恩,到时岳都若有行动,或是要对罗开不利,各门派决不会袖手不理,他这样做,岂不自投险地。”

    四人听后均觉有理,颔首称是。紫嫣雩又道:“岳都老谋深算,我既然想到此点,他自然也会想到,如此来看,她派遣女弟子混入陆家庄,必定另有其它的意图,究竟他在想什么呢?”

    凤灵王这时道:“或许他以易容术瞒过众人,待罗开疏于防范来个突击。”

    紫嫣雩摇头道:“我看不会,罗开是个聪明人,他既身陷险地,自是处处防着任何突发之事,况且罗开必定不会单身前往,只要凌云庄众多高手在旁,若然罗开不慎被他暗算成功,难道岳都便能全身而退么,岳都决不会这么愚蠢。”

    麟灵王道:“宫主,其实咱们也不用多费心神,也不用理会岳都有何阴谋,他便是杀了罗开这小子,对咱们只有利而全无害处,最好当日各大门派来个大混战,弄个翻天覆地。”

    龙灵王附和道:“没错,咱们的目的,不正是要为当年师尊报仇,誓要把各门各派杀个岳撼山崩么,今趟咱们既有朝廷作为后盾,正是大好良机,管他们这么多作甚。”

    紫嫣雩点头道:“话虽这样说,但单靠朝廷之助,想要消灭众多门派,这是谈何容易。当然,若朝廷大举出兵,四下征讨,尽可把武林人士杀个片甲不留,但朝廷决不会这样做。不可忘记,当今皇帝本就出生草野,也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更是倚靠武林人士才得天下,江湖上的势力,他比谁都清楚,可说是杀不尽杀,讨不尽讨,过不多时,各门各派必会死灰复燃,来个强大的反击,到时外有蛮夷,内有民患,他这个宝座还能坐得稳当么?(云霄阁http://。yunxiaoge。)

    “皇帝创立血燕门,便是想暗里行事,一来用作监视武林,二来藉此收纳高手,作为己用,决不会明目张胆贸然出兵,大动干戈。虽则罗开此人的生死,表面上是与咱们无干,但此人武功高强,若能暂时把他拉拢过来,加以利用,或与咱们连成一气,到时再加上朝廷的帮助,成事的机会便将会大大增加,若非为此,本宫也不会在罗开身上费神。”

    龙灵王点头道:“宫主说得是,但罗开这小子与王爷早就存有芥蒂,何况他和武林人士素来要好,恐怕不易为咱们所用吧。”

    紫嫣雩道:“要成大事,当然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才行,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要他臣服在本宫的胯下,相信还不算是一件难事,瞧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四大灵王自是明白她的意思,以宫主的诱人姿色,加上她的“摄魂”神功,世上又有那个男人抵挡得住。

    紫嫣雩道:“再说岳都这家伙,他今回把焦点集中在陆家庄,肯定是冲着罗开而来,一报杀徒之恨。但他的肚子里,究竟是藏在着什么毒计呢?”紫嫣雩再度陷入沉思,须臾之间,美目突然一亮,抬头笑道:“没错……必定是这样!”

    众人看见也是一怔,尽皆愕然,只见四人互望一眼,龟灵王开声问道:“宫主莫非已想到了什么?”

    紫嫣雩微微笑道:“移祸江东这句典故,你们明白吗?”

    四人略一细想,龙灵王立时拍案道:“没错,宫主果有百龙之智,为什么我便想不到,岳都这一着,当真厉害得紧。”

    龟灵王仍是茫然不解,问道:“奴才愚昧,不知宫主能否说明白一点?”

    紫嫣雩只是笑而不答,龙灵王代她答道:“所谓江东,便是指战国时的楚国。当时齐桓公率兵进攻楚国,楚王大惊,便派使者问齐人因何要进攻楚国?当时管仲说,指楚国不按时进贡,加上周昭王南巡死于汉水,光是这两大罪状,便足以出兵楚国了。楚使者听后,立即作出反驳,说周昭王之死,实与楚国无关,怎可能以此事嫁祸于楚国。而岳都所使的,便是这招“移祸江东”,要把罗开推入火炕,比他亲自出手高明得多了。”

    龟灵王听后,登时明白过来。紫嫣雩笑道:“瞧来将会有场好戏上演了,到时咱们坐山观虎斗,待得适当时候,便出手助罗开一把,只要做得不形于色,避嫌远疑,自会消除罗开对咱们的戒心。要是真如本宫所料,岳都这一着,实是帮助咱们不少。”

    龙灵王道:“宫主说得没错,岳都这一招直是又狠又毒,以他那神乎奇技的易容术,到时罗开纵有百口,相信也难以辨解了。”

    紫嫣雩道:“当日咱们也到陆家庄去凑凑热闹,龙灵王你去安排一下。”接着转向凤灵王道:“咱们还有一段日子要留在这里,以防万一,你马上派人赶回紫府仙宫,加派高手来杭州,必须在武林群雄宴之前赶到。”

    凤灵王躬身令命,紫嫣雩道:“我也要休息了,你们去吧。”

    四人站身而起,朝紫嫣雩施礼后便退出房间。

    □□□紫嫣雩向晓雨道:“给我准备热水,顺便拿牌子给我。”

    晓雨说了声是,自行办事去了。紫嫣雩缓步走回窗旁,放眼望向西湖,只见夕阳已滑落西山,雷峰夕照已成一片黧青。南屏晚钟亦被寒风吹薄吹散,如镂如丝,而眼下的柳浪,也被吹得满地雕零。

    她放眼望向西湖对岸,却见一片雾霭沉沉,只隐隐约约见着对岸的山影,紫嫣雩突然脑际闪过一个人影,罗开俊朗的脸孔,忽地浮现在她眼前。

    隔岸之处,不正是凌云庄所在么!

    紫嫣雩脑里想着,眼里望着,总是满脑子都是这个美如冠玉的脸容,始终挥之不去。

    紫嫣雩站立良久,直到晓雨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个托盘道:“宫主,热水已准备好,请宫主往浴堂沐浴。”

    只听紫嫣雩“嗯”了一声,慢慢回过身来,看见晓雨手中的托盘,托盘之上,上六下六排着十二面木牌子,原来这些木牌子,却是紫府仙宫的男妾的牌子,便如皇帝选妃侍寝的牌子无异,每张木牌,均写着一个名字。而紫府仙宫历来的宫规,也同样以此挑选男妾,专为宫主每夜侍寝狎玩之用。

    紫嫣雩缓缓伸出玉手,方触到其中一面木牌时,忽地停住了手,脑间倏地划过罗开的俊脸,心理暗想:“自己后宫男妾虽多,又有哪个及得上他。”

    晓雨手持托盘,见宫主迟疑不决的样子,遂低声道:“宫主若对这些人不满意,奴婢去从新换过是了。”

    紫嫣雩摇头道:“不用了,今晚我不要人侍寝,把盘子拿回去吧。”

    晓两只得放下盘子,回身道:“让奴婢为宫主更衣罢。”紫嫣雩点了点头,在晓雨的陪同下朝浴堂走去。

    进得浴堂,见一个异常巨大的木桶放在靠墙处,木桶内早便放满热气腾腾的清水,水面之上,浮着数十片香叶,香叶给热气一熏,浓浓的香气散发出来,弥漫整个浴堂,真个满室生香。

    紫嫣雩伫立桶旁,晓雨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她手中不停,口里却道:“宫主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莫非有甚么心事,不知奴婢能否与宫主分忧。”

    只见紫嫣雩微微一笑:“你这个小灵精,本宫纵有心事,你又何来可以分担呢,况且我又没什么,你便不用胡思乱想了。”

    晓雨这时已把紫嫣雩身上的衣服除去,一具欺霜赛雪的胴体,已俏生生的呈现在眼前,正是“玉骨冰迹涵可匹,傲雪欺霜夺第一”。

    紫嫣雩不但肌理如白玉,且身体均匀,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胯间寸许之地,饱饱如坟,小草萧疏,夹着一道红艳艳的小缝,煞是迷人。她这身傲世独立的娇躯,衬上她那沉鱼落雁的美貌,着实教人瞧得血脉贲张,观之忘餐。不消说是男人见着,便是身为女子的晓雨,现下看见,也为之情兴大动。

    晓雨扶搀着紫嫣雩,徐徐跨进浴桶,清水刚好浸至她胸前,由上往下望,只见紫嫣雩傲峰耸然,在水中半浮半沉,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紫嫣雩闭起双目,螓首后仰,现出一副甚为受用的模样,朝晓雨道:“本宫想独自躺一会,不用你伺侯了,出去吧。”

    晓雨应了一声,走出两步,忽地打住脚步,回到桶旁低声道:“宫主,要是你心情不好,奴婢倒有一人可以为宫主解闷。”

    紫嫣雩听着,也不张开眼睛,依然闭着双目,享受热水的熏灼,低声问道:“这个人是谁,且说来听听?”

    晓雨道:“此人名叫紫严龙,是宫中的二等护卫,今趟随众南下护驾,奴婢见他长得威猛俊逸,便知他是个人才,宫主不妨召他前来侍侯,准令宫主满意。”

    紫嫣雩美日微睁一线,斜睨着她,嘴含笑意道:“你这个鬼灵精,又怎会知道这么多,且说得如此笃定,瞧来你是尝过他的甜头吧。”

    晓雨知宫主必会有此一问,但听在耳里,还是不禁脸上一红,低声道:“不瞒宫主,奴婢既然要荐与宫主,怎敢不躬先士卒。”

    但见紫嫣雩抬手把发丝往后一拨,抬眼望向晓雨,道:“你倒懂得选人,自己先来个享受一番。”

    晓雨听见,也不理会积水遍地,连忙跪倒道:“请宫主饶恕奴婢,奴婢打后再也不敢了。”

    紫嫣雩含笑道:“本宫又没有怪责你,你怕什么,还不站起来。”

    晓雨连声谢恩,方慢慢站起身来。

    只听紫嫣雩又道:“咱们紫府仙宫,素来便是女尊男卑,你要是寻宫中男子开心,也非罪过之事,以你这又俏又俊的姿色,年纪又轻,相信宫里的男子,定有不少人对你垂涎了。”

    晓雨笑道:“宫主取笑奴婢了,若说宫中男人垂涎的人,哪一个及得上宫主呢!宫主大概不知道了,自从宫主登上宝座,宫中男人无一不觊觎男妾之位,有欺诈巧伪的,有苞苴贿赂的,所为的不正是想亲近宫主,能与宫主共度巫山么。”

    紫嫣雩瞪了她一眼:“你说得忒也夸张,本宫才不会相信这种事。你与我说,你在宫里到底和多少男子好过?”

    晓雨迟疑了一会,终于如实说道:“也不是很多,若有十个吧。”

    紫嫣雩笑道:“想不到你人细鬼大,才只是十六岁,倒也识得享受这人间乐事。”晓雨听得俏脸又是一红,紫嫣雩见着,也不再调笑她,便问道:“今次陪本宫南下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总有数百之众,且又分散于杭州各地,你是如何发现那个紫严龙的。”

    晓雨道:“说来也真凑巧,宫主可曾记得咱们南下之时,一日途经四明山,因前不巴村,后不着店,一行人耽搁在半途,当时天色已晚,大伙儿只得倚山歇息,起营做饭。那晚因食水将尽,奴婢无可奈何,便走出帐外,欲寻个溪涧龋寒,岂料走了半天,方觅着一条小河,那河流虽不算大,但河水澄澈,当奴婢正蹲身龋寒之时,忽地河中冒起一个人来。”

    紫嫣雩听到这里,遂朝她一笑:“这个人敢情是紫严龙了。”

    晓雨点了点头:“嗯!当时奴婢见他从水里冒出头来,真的吓了一跳,而紫严龙见着我,也大感诧异。在溶溶月色下,奴婢见他五官齐整,眉目之间,透着一股英气,长相十分俊美。奴婢怔怔望了他一会,便按忍不住问他是谁,方知他是咱们宫中的人,奴婢听见,登时惧意全消。

    “奴婢也向他说明身分,紫严龙听见似乎有点惊讶,我问他在河里干什么,紫严龙说正在洗澡,并指指河边的一堆衣物,奴婢和他谈了一会,便取起水囊说要回去,当我正转身走出几步,紫严龙突然叫着我,说夜间山路难行,想陪我回去。

    “当时奴婢听见,便停了下来,才一回转身,便见紫严龙赤裸着身躯,从河里慢慢走上来,那时奴婢真的看得呆了,只见他露出毛茸茸的胸膛,犹如铁扇一般,肩阔蜂腰,肌肉一累累的坟起,壮硕非常。当他再走向前来,身躯左水中便越露越多,最后露出那胯间之物时,我的心儿险些便从口里跳出来,宫主你道他那物是何等模样?”

    紫嫣雩笑道:“听你这般说,他那话儿自是极不平凡的了。”

    晓雨又是舂米般点着头:“正是呀!要是宫主见了,相信也会和奴婢一样。”

    紫嫣雩摇头道:“不要小觑本宫,甚么物事本宫没见过,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宫中多的是,这有什么希奇!”

    晓雨道:“宫主你有所不知了,奴婢在宫主身边也有年许了,宫中的男妾,奴婢在旁也见之不少,但迄今为止,奴婢还没看过一个及得上他呢!”

    紫嫣雩听得不由眼睛一亮,朝她问道:“你说及不上他,所指的是什么?”

    晓雨道:“奴婢再说下去,宫主便会明白了。当时奴婢见着那物,直惊得连手上的水囊也握持不住,掉下地来。原来他那话儿,真个如驴物一般以的,既长又粗,这还不算惊奇,奇便奇在他的棒头儿,竟比常人大了一围有多,又圆又突,当真棱角锋芒。

    “而更要命的是,那物事竟然是硬梆梆的挺着,指天贴腹的搁在奴婢眼前,直瞧得人家心儿砰砰乱跳。当时在月色下,奴婢看得分明,只见他茎长足有九寸多,直竖到他肚脐,棒身筋脉盘结,却又色呈玉白,实是人间的至宝。”

    紫嫣雩却听得又是惊疑,又是与奋,只听晓雨续道:“那时紫严龙笑吟吟的走到奴婢跟前,几经辛苦,奴婢才回过神来,问他因何无原无故竟硬成这样子,他却笑着说,说他先前一见着我,看见我样子可爱迷人,便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还问奴婢想不想和他做那个,保证让我称心满意。

    “其实那时我早被他惹得浑身发热,下边已是蠢蠢欲动,待听他这样问,本想一口便答应他,但回心想起他那如驴般的物事,心中又害怕起来,就摇头拒绝了他。岂料他突然挽着我的手,要奴婢去抚摸他。便这样一握之下,奴婢再也忍受不住了。

    “只觉那话儿当真比铁还要来得硬,炙手烫人,奴婢才套弄数回,便见他又胀大了几分,还噗噗的跳个不休,如此叫人爱煞的宝贝,教奴婢如何把持得住。紫严龙也异常兴动,不由分说,便把奴婢按在草地里,三扯两拨,就将奴婢的衣衫剥个精光。当时奴婢已给他爱抚得浑身发软,xiāo穴里犹如万蚁爬行,直痒到心窝里去,那些水儿也不住狂流。

    “紫严龙虽然兴动,但对我却相当温柔,不比一些男人,急急便要扣门闯关。他抱住人家,不停把玩,又吻又吮,倒反而奴婢受不了他的柔情诱惑,只得不停悲啼哀求,求他快些儿进去。紫严龙听见,才把他的大东西缓缓深进。宫主你可不知道,当时奴婢给那驴物一塞,真个没漏风处,他便是不动,但那股从不曾有过的胀满感,已美得奴婢全身剧颤,受用非常。

    “奴婢美昏了头,遂探手往那话儿摸去,原来竟不得全入,尚有一截留在外面。接着紫严龙缓抽慢送,他也不知自己头儿又大又突,不住磨刮来往,直弄得奴婢死去活来。还不止如此,那紫严龙还有一个本事,便是花款特多,摆布着人家时卧时跪,前闯后戳,花式竟层见叠出。

    “紫严龙也不知是魔还是妖,竟然百战不颓,且愈战愈勇,当夜直弄了足有一个时辰,方大泄收兵。而奴婢却丢得头目森然,休息良久才能姑且站起。宫主你道他是不是很厉害。”

    紫嫣雩笑道:“你说得如此夸张,也不知真假,要是紫严龙有这副模样儿,又有这般庞然大物,哪会逃得过宫中二娘的慧眼,怎不把他拨入后宫来。”

    晓雨连随道:“是啊!当时我也大惑不解,也曾问过他,原来紫严龙竟是前任宫主的男妾,只因他常与宫中其它女子胡混,犯了身为男妾的规矩,被前宫主紫书霞给撵出后宫,后被龙灵王纳为手下,当了个二等护卫。”

    紫嫣雩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听完你这番话,似乎你对他印像极好呢,这段期间,还有再与他弄么?”

    晓雨顿了一顿,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道:“前天晚上,他也曾来找过奴婢,便和他弄了一夜。”

    紫嫣雩听闻,立时似笑非笑道:“你若然喜欢他,由我出面成全你俩好吗?”

    晓雨摇头急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宫主不可误会。”

    紫嫣雩道:“哦!莫非你不喜欢他?”

    晓雨沉默一会,徐徐道:“女儿家生在紫府仙宫,也算是咱们女人的福份,正如宫中的姊妹说,男人如衣服,随时朝替晚换,又何须给一个男子厮缠住,况且奴婢年纪不大,也不用急着找什么男人,只要能时常待在宫主的身边,奴婢便已足够了。”

    紫嫣雩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口子甜。好吧,这些事我也管不着你,你爱怎样便怎样吧。还有,我可不像前宫主书霞姊姊,把后宫规矩法则守得如此严紧,要是你对那个男妾感与趣,尽管和他去开心好了。”

    晓雨听见不由大喜,连声谢恩。

    紫嫣雩含笑道:“好吧!既然你说得紫严龙这么好,一会你便召他来,本宫且看看你这丫头是否胡吹乱滂。”

    只见晓雨做个鬼脸,笑道:“奴婢才不敢胡说瞎编呢,要是宫主尝过不满意,宫主便惩罚奴婢好了。”

    紫嫣雩道:“既是这样,还不速去速回。”

    晓雨说了声是,便走出浴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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